“无赖!”说着,唐琳从他身上坐起,溜到旁边皇太后软绵绵的宝座坐下。她扫了一眼已经完全没有矜持之意的众人,瞟向御圣君,“大家都在跳,你怎么不跳?为了缓和紧张的比赛氛围,长官我可是忍痛割爱浪费电给大家放一首劲歌来放松放松的!”
“琳琳,”面对眼前的画面,御圣君没有如同大家一样敞开心扉跳动,因为,他忽然想起了一件事。这件事,不得不让他认真严肃起来。
唐琳看他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不由得冷静了下来,不再像之前那样放松,“嗯!怎么了?”
御圣君对着眼前这样的画面,尤为熟悉,这让他想起了不久前做过的一场梦,梦到了现代里的酒吧,也如同这个样子,“琳琳,还记得朕跟你说过的那个梦境吗?朕梦到了你那个世界里酒吧的情景,和今晚,相近许多。朕有种强烈的预感,朕有一天好像真会出现在这样的场景中,也就是你所说的……夜店!”
原来他为这件事犯愁,唐琳失笑,“说什么傻话的呢你?梦到了,不代表一定去得了。别疑神疑鬼的了,好吗?你看,大家多high!”
御圣君深深吐了一口气,唐琳说得对,梦到了,不代表一定去得了,再说回来,玉佩他已经让一堂丢到民间了,也不可能再出现。与其老是疑神疑鬼,倒不如把当下活得潇洒点。于是,又一杯美酒佳酿,被他倒入了酒盏,一仰头,杯中酒一饮而尽。
“哎哟,”可能第一次喝御圣君所喝的酒,身子适应不了,唐琳感觉腹部哪根肠子揪了一下时,她立马按住了腹部,弯曲下腰,脸皱了一块。
御圣君忙放下酒盏关心,“怎了这是?”
“可能是你那酒我喝不习惯……不行,我得去趟茅厕!”来不及跟御圣君多解释,肚子要紧,唐琳飞也似地离座跑出内阁。
御圣君本想接着倒酒喝,但终放下不下唐琳,离座,偏过人群走出内阁。到了外阁,扫了一圈外阁,包括那些御林军,都放松了警惕,随唐琳放在舞台上的手机里发出的音乐声而舞动。
御圣君快步走过弯曲的木桥,到了桥这端,回头望去,艺阁上下,欢腾一片。音乐声很大,似乎都能把艺阁给震动起来了。此时若是有刺客偷袭,准成功。
扫了一眼过于平静的湖面,夜幕下,御圣君的眸如同鹰隼一样锐利,眸光在扫过异常平静的湖面后,他的眸倏然掠过一丝寒芒,转瞬又消逝。眼前的湖,太平静了,平静得有点不正常。
御圣君的视线从湖面抽回,转瞬走入了夜幕中,欢腾一片的艺阁,被他抛于了身后,越来越远。
唐琳一身轻松地从艺阁附近林子中的茅厕出来,然后穿过林子,往不远处隐约可见的艺阁走去。走了大概好一会,在听到一丝女子抽泣声时,她猛然收脚警惕起四周。
附近!有人!还是个女子!正在哭!
唐琳赶紧躲在一棵树后面,往前面不远处阴暗与光明只差一线间的地方望去,只见宁妃狼狈地卷缩在地上,小声抽泣着,惨白的月光照在她身上,把她显得那般孤零零无助。
在宁妃面前的阴暗处,背对着唐琳有个黑影,看背影的尺寸,是个男人。男人旁边,还站着几个如同蝙蝠一样的黑影,神秘不可捉摸。
唐琳再细细打量,越发觉得那个站在宁妃面前的男人的背影有点眼熟,她似乎才见过不久一样,是谁?
就在这时,男人突然伸手下去,狠狠地甩了一巴掌正在抽泣的宁妃,宁妃招架不住突如其来的掌掴,倒在了地上。感开节双们。
男子一出口,就是一个老成的声音,又让唐琳听着更加熟悉了,“践货,白养你这么大,送你入宫也好几年了,你看你,坐上皇后的位子了吗?一会比赛若是你打败不了唐妃那践人坐上后位,休怪我弃了你这步棋,今晚,把艺阁上下全杀得干干净净一个不留!”
“不!”宁妃爬起来,抓住男人的衣衫痛哭哀求,“爹!求您了,再给女儿一次机会,女儿一定会坐上后位的!求您别杀害无辜了!”
“践货!”男人狠狠地一甩袍子,把宁妃甩开,“你的妇人之仁,一再而再破坏我的计划,要你何用?”
“嘶!”唐琳倒吸了一口冷气,现在,她总算认出那个男人是谁了,是先前那个协助心算比赛的宁大人。天,他是宁妃的父亲,而且宁妃,居然过着非人的生活。
“嘘!”御圣君突然从唐琳身后出现,并捂住了唐琳的口,在她耳边小声说:“是朕!别打草惊蛇,先看看情况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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