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早上打电话叫他们明天来,知道他老妈这段时间休年假,所以才让老妈照顾一下林西,而他自己却要和老爸商量一些“业务”上的往来。
林西却呆住,很是佩服他的速度,想必这都是练出来的节奏了。
林相依二话不说,上前揪着左诺一的耳朵:“你是不是欺负林西了?”
左诺一被吓了一跳,冒了冷汗,瞄了一眼林西,刚想开口辩解,谁知林西比他还着急,说话都语无伦次了:“没,阿姨……他身上有伤,不要……”
林相依这才放开了左诺一遭罪的耳朵,笑的八卦:“走,咱们娘俩去楼上聊。”
左诺一很无奈,看了他老爹一眼,站在一旁看戏的左寂羽对着儿子默默伸出大拇指。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两个女人凑在一起也能达到那样的效果,居然还没有代沟。
左诺一走进了才听清楚,唇角抽了抽,原来他老妈在无下限扒他小时候做的糗事。
“那小子很有可能是基因突变了,他7岁那年的家族聚会,他表姐夫教了他两把打麻将,结果这小子回过头来把他表姐夫赢得差点没脱光身上的*了,他表姐一看这哪行啊,撸起袖子和他大战了两个小时,然后这小两口就默默的蹲在一旁抱头痛哭了。”
“他小姨看不下去了,就说诺诺你这样不行啊,怎么也是你表姐夫教会你的,咱不至于赢得这么狠哈!然后那臭小子居然面部表情的吐出一句,玩得起,输得起。”
“众人一听,这小子的口气不小啊,纷纷站出来和他在麻将桌上决一高下,搓搓他的锐气。我估计那时候他们也是觉得这小子刚学会的麻将,胜在运气上,三家打一家,你猜怎么了?”
林西摇摇头,唇角不自觉的勾了一抹浅浅的弧度。
林相依哈哈的笑了起来:“他们就是明面上作弊也没赢得了那个臭小子,关键打的还是台湾麻将。玩他们自主研发的益智类的游戏时,就他表姐夫能和他抗衡几把,所以我才说这小子的基因突变了。”
“我都觉得这小子从来没经历过青春期,一下子就迈入更年期,他3岁那年,我给他买了一件蓝色的毛衣,当时我也读大学,没有那么多精力照顾他,所以毛衣的尺寸可能就买小了一点,给他穿的时候,领口紧,穿进去一点就卡住了,折腾了好几分钟,然后他就郁闷了,脑袋还埋在衣服,奶声奶气的和我说,妈,你是不是把裤衩子套我头上了?”
“还有一回他做的糗事,差点没把我和他爸笑岔气了,就是他上初二那年,家里翻修了一次,都没有落脚的地方,刚好那时候他屁股上长了一块癣,晚自习回来的也比较晚,怕影响我们睡觉就没开灯,洗漱完了之后坐在*上擦药膏,突然听到他低沉有力的吼了一声:“F--uck!” 我和他爸赶紧开灯,愕然看到这小子一手拿着管鞋油,一手乌黑的抹着屁股,那屁股蛋子乌黑泛光……”
“噗哧————!”林西一下子没忍住,笑出了声音,苍白的脸色总算透出了红晕。
左诺一站在门口风中石化了,脑门上依次掉下来数不清的黑线……
妈,给你儿子留点面子成吗?
当然,这是画外音,林相依不可能听到,她恨不能把左诺一所有的糗事都曝光出来。
“上小学的时候,他们班的小女生都喜欢他,给他的表白信一沓沓的,为了表达爱意,特意画了很多爱心,用箭头串起来,结果那小子就说,你们每天给我画这么多羊肉串是什么意思?惹得一帮小女生都碎了玻璃心。”
“可关键是这小子不厚道,还喜欢拆人家的台,他们班的体育委员学街舞,为的就是吸引小女生的注意,每天吹他跳的咋样咋样,小女生们就欢呼就让他跳给她们看,刚刚看了一点,这小子站起来问那个男生,你实话给我说,你和蛆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