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雅纪的性情和脾气会变的那么扭曲，没猜错的话，大概就是那个时候开始的吧。

不难想象他当时有多痛苦，看着自己心爱的人陷入那样的困难里，他自己却无能为力，甚至是他亲手将她推进了沼泽里。

难怪他会这样，也难怪，他家里到处都有zoey留下的痕迹。

有爱，或许还有一份极大的歉疚吧。

“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至于那个孩子是不是池雅纪的，就不知道了。”易少麟收回看着她的视线，优雅的搅拌着眼前的咖啡。

然后，是谁都没在说话。

午后的天空，并没有放晴，依旧下着零星的小雨，为空气里增加了一份寒气。

咖啡馆里也是一片静谧祥和，空气里飘着淡淡的咖啡香味和蛋糕的味道。

“你是谁？”过了许久，将杯里的牛奶喝完后，季含浅才抬起头看着对面的男人，声音清冷而凌厉的问道。看着他的眼神也是透着历芒。

易少麟并没有因为她突然的冷厉感到疑惑或是奇怪，只是优雅的笑着看她，“你认为是我谁，或者说你希想我是谁？”

很是轻柔的问话，却犀利的如同一把利剑插入她心底。

“所以，如果我说你是谁，你就是谁？”季含浅挑眉，又将问题反问了回去。

她真的不敢相信有些事情，会变为事实。

“从早上起，你就在疑惑，你的心里就在摇摆，对吧。”易少麟似乎早就看穿了她的心思，很是平静的叙说着一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