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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话还没落音，一个重重的耳光扇到了季含浅脸上。

季伟民气的一脸通红，紧紧握住自己的手。

都是过去的事了，为什么非要去追究一个是非。

对，是他害死莫含的，若不是她在那个雨天追逐自己，若是自己那时停车，她也不至于被突来的火车撞死。

这二十多来，他无不在谴责和愧疚中度过。

他不过是，不想往日的伤疤在被人揭起，血淋淋的晾晒在别人眼底。

“所以，你虚心了吧。你害怕了吧，因为被我说中了。”捂着自己的脸，季含浅挑起眉头，看着他的眼神如同一把利剑般，随时都能将人一剑穿心。

“哼！”季伟民不在理会她，冷哼了一声，甩手离去。

季含浅木然的站在原地，想笑笑不出来，笑哭眼睛干涩的让她难受。

她其实并没有一定要去知道什么，就如他所说，二十多年了，就算知道了又能这样。可是父亲这种隐瞒的态度，让她越是要去知道。

如果他能坦诚些，说不定自己就不会深究下去了。

“笨蛋，想要知道的事情不一定要去问别人，自己可以去找答案。”练遥走过来，双手放在她肩上，温柔的说道。

“练遥，你说我该去知道些什么吗？”季含浅失笑。

“如果，你那么想知道的话。如果，你其实觉得无所谓的话。”练遥笑了笑，给了他一个模凌两可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