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的是又惊又气,这两个没心没肺的东西,亏我还担心的要死,火急火燎的奔到医院,差点就死在了小日本手里。
早知道我昨天晚上就先回来取九龙宝剑了,那时候肯定碰得到他们两个,根本就没有后来什么事了。想来那死鬼子也挺郁闷的,本来要杀鬼夜叉他们的,结果人没找到,自己倒是被杀了。
看鬼夜叉精神充沛的样子,应该是恢复的差不多了,他体质也算是变态了。不过元气还得慢慢调养回来。
“巴尔扎那混球是不是还在睡大头觉?”我没好气的问道,刚刚情绪波动的厉害,呼吸都有些不顺。
鬼夜叉脸色一下子变得古怪了起来,摇了摇头:“他……出事了……”
我刚刚放松下来的心猛的一沉,连一向乐观的鬼夜叉都这副表情,说明巴尔扎一定出了大问题。
我追问下,鬼夜叉将我和老太监带回了茅草屋内。这时,巴尔扎正蜷缩在茅草堆成的床铺上,被子把身体团团裹住,脸色煞白。像个刚被强暴的小姑娘。
见着是我们来了,唉声叹气起来。
我不做寒暄,直接就问道:“你出什么幺蛾子了?”
巴尔扎一个劲摇头,支支吾吾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我走上前去,巴尔扎叫了起来:“不要过来,我……我……”
没心情和他耗下去,语气拔高道:“你倒是说呀,不说我就走了。”
巴尔扎吞吞吐吐道:“还记不记得那次我们和田文亮去执行探寻徐福墓的任务,我……不小心吃下了一颗不知名的丹药。”
我挠了挠头,好像真有这件事。他这话一说出口,立刻勾起了老太监的伤心事,怨念道:“你还有脸说,那丹药原本是老夫的!”
巴尔扎叹了口气:“幸好你没吃,哎,否则就变成了我这个模样。咳咳,事先说好了,你们看到我现在的模样不准笑,一定不能笑,哼,否则不管多铁的哥们,我一定和他翻脸!”
逼着我发誓不笑以后,巴尔扎小姑娘一般扭扭捏捏的把裹着的被子慢慢打开。
几秒钟后……
“啊哈哈哈……好旺盛的体毛啊,哈哈哈……”我脸颊鼓鼓的,实在憋不住了,笑的肋骨都快把肺部撑破。
“什么情况?”老太监抓着我的手,大为好奇。我强忍着笑意,在他耳边窃窃私语几句,后者一听,噗嗤一声,老脸笑的挤成了菊花。
巴尔扎脸色由白变黑,再由黑变白,气的浑身哆嗦,怒吼道:“麻痹,说好不准笑的,老子难道自己想变成大猩猩啊!”
“大猩猩,哈哈哈……我受不了了,还以为你要死了呢,不就是毛发浓郁点了嘛。草原的汉子,这叫豪爽!”我哈哈大笑。
巴尔扎把被子一扔,气急败坏的几步跑到我面前,面色潮红,抓了一把乌黑发亮的胸毛,气愤道:“毛发浓郁?这都比我头发还长了!”
只见巴尔扎从脚底板到脖子,都被厚厚的黑毛给覆盖,除了光溜溜的脑袋,根本看不出一丝一毫的皮肤,不知道的还以为穿了大猩猩皮大衣呢。毛茸茸的,像个移动的黑肉球。我捻起一根撮了一下,妈妈咪,三十分!硬硬的,没有想象中的柔软。
难怪医院待不下去了,这丫的都不跑,不是被抓去研究机构,就是被卖到动物园展览,最有可能被当成怪物一枪打死。
“怎么搞成这样的?”老太监最快止住笑意,当然这是他看不见巴尔扎滑稽样的缘故。
巴尔扎泄了气,一屁股坐在地上唉声叹气:“哎,自从不小心吃下那颗鬼丹药以后,我晚上经常梦到自己变成浑身毛发的怪物,当时还以为是神经错乱了。可是两天前噩梦成真,一觉醒来就变成这个鬼样子。哎,这让我怎么活,老子还没有成家呢,哪家黄花大闺女会看得上我,难道以后娶一头母猩猩过日子。呜呜呜……”
我不知道怎么搭话,满脑子都是巴尔扎和母猩猩过日子的画面,额,可能别是一种幸福。
鬼夜叉咳嗽一声,自始至终没有笑过,反而一脸严肃,沉声道:“你们不要再嘲笑他了,巴尔扎现在的状况其实很危险。我给他称过重,体毛如此浓郁,体重反而减少了,说明这些体毛在过多的汲取*的养分。体毛与人体正常的新陈代谢竞争恒定的养分,如果达不到一个平衡点,那巴尔扎有可能被活活榨干,成为一团毛发。”
我一惊,还有这危险。
“那把毛剃掉不行吗?”
鬼夜叉摇了摇头,从墙角里抖出一麻袋,打开来都是满满的黑毛,看起来恶心极了。“喽,昨天睡觉前剪过一遍了,马上又长出来了,而且比之前还有硬。”鬼夜叉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的笑意慢慢消失,开始正视巴尔扎的窘境。如果真如鬼夜叉所说,那巴尔扎最坏的结局真有可能被体毛榨干,这死法未免有些太憋屈了,情愿把体毛换成美女。
“地王爷,您老见多识广,一定要救我呀!”巴尔扎抱着老太监的腿一把鼻涕一把泪。老太监摸了摸黑毛,打趣道:“黑毛粽子,咦,不对,这触感,啧啧,比粽子还要粽子,至少千年的火候。”
“您不要玩了,救救我吧~”巴尔扎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