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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简对这把枪没有过多的想法,因为他不会用,他对这种武器抱有恐惧心理,于是郑重而小心的把枪放在了写字桌上,随后他拿起了抽屉里另外一个东西,那个锥子。
锥子就是常用来修鞋,可以钻洞,一头尖尖的小玩意,罗简拿在手里看了一下,也放在了桌子上,他把从抽屉里找出来的所有东西都放在了桌子上,不过这些东西看起来似乎都没有多大用处,或许他可以用枪直接打飞那扇门的把手,但这种做法有些危险,从来没有用过枪,并且毫无准头的罗简对此持保留意见。尤其是,这把枪里只有唯一一颗子弹,稍有不慎,罗简都没有能够来第二次的机会。
所以他得想想别的方法,来打开这扇门。
或许我得看看这个被锁住的抽屉里有什么东西?罗简把注意力集中在四个抽屉中最上面的那个,之前他试过了是被锁住的,不过这个锁貌似比门要好撬多了。
可是事实证明罗简毫无开锁的天赋,他用锥子、用钢丝、用剪刀、用一切能够用上的东西,就是折腾不开那个该死的锁!罗简气愤极了,干脆不去鼓捣那个被锁上的抽屉,直接试图撬开门把手上的锁,可是这样做更加不行,锁孔像是跟他作对一样纹丝不动,简直越折腾越糟糕!
不过罗简也发现了这扇门上的钥匙孔和平常见到的不太一样。这扇门把手上的钥匙孔很大,有个黑漆漆的小圆洞,相应的能够打开它的钥匙应该也很大……
罗简半跪在地上,透过那个比较大的钥匙孔往里面看,当然他什么也不可能看见,黑漆漆的小圆洞让罗简觉得毛骨悚然,他站起来退后一步再次仔细地观察这扇门,涂上深红色漆的门在这间狭窄的房间里显得有些诡异,铁制的金属门把手,上面有些锈迹斑斑,就像是有人在长期使用这扇门。
这扇门给罗简的第一感觉是旧,但是木质的门上并没有多少痕迹,光滑干净,于是他想了想,拿过手边上的锥子,试图在木质的门上刮出一些痕迹来,可是令罗简意外的事情发生了,手里尖尖的锥子无论如何用力,都无法在这扇木门上留下任何痕迹,哪怕仅仅只是一道刮痕。
这该死的莫名其妙的门被施了什么奇怪的魔法吗?还是加了什么罗简不知道的特殊材料?
罗简咬咬嘴唇又丢开了手里的锥子,这小玩意儿无法为他起到任何作用,于是罗简退后一步,直接抬起脚狠狠地大力地踹在了门上面!他并不是只踹了一下,而是交换着双腿连着在门上不停地发动攻击,持续地发出了强烈撞击的声响。
然而门纹丝不动。罗简却觉得自己的脚都踹麻了。
“操、你妈逼!”罗简终于忍不住爆粗口,这他娘的到底是什么破门能有这么结实?他折腾了这么久居然连条裂缝都没有,难道不是木头做的吗?!
罗简突然激动起来!不!或许他是突然害怕起来,狭窄而封闭的小房间里安静到他能够清楚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恐惧像是内心某种冬眠已久终于醒过来的蛇,冰冷无骨的身子慢慢滑过罗简的心尖,刺激的他牙关都在颤抖!
这突如其来的恐惧让罗简让他害怕也让他胆大,他直接抄起写字桌上的枪,学着电视里警员握枪的姿势,枪口对准了那扇沉木红门。但是很快,罗简又放弃了这种盲目无知而且充满危险性的行为。
令他放弃的原因只有一个,如果这扇门真的结实到连子弹也射不穿的话,那么在这种狭小的房间里,发生跳弹的可能性很大,弹回来的子弹很可能在罗简自己身上制造一个大洞,这会让他以一种可笑的原因死去,而罗简绝对不想让自己发生这种事情。
罗简只好握着枪一屁股坐在地上,他发了一会儿呆,突然下意识地看了看写字桌上的闹钟,时针分针清楚的标着:12:22。
那张印着紫色花纹的便条上清楚地给他限制了一个小时的时间,而罗简到现在为止都不清楚这到底是不是某个人给他开的一个玩笑,但如果真的是玩笑那也开过头了,罗简掂量着手里的枪,这绝对是真货。
虽然罗简从未使用过枪火,但是罗简认识的一名军火爱好者曾经热切地为他介绍了许多收藏品,虽然都是仿制和仿真磨具,而且罗简当时根本没仔细听军火爱好者的介绍,可他还是学会了如何辨别真货和假货的区别,子弹夹的装卸,质量和重量,都和仿制品有截然不同的区别。
罗简啰嗦了一下,他把手枪重新郑重地放回写字桌上,蹲在地上开始找那张印着紫花的便条,那字条他看完后直接扔地上了。很快他在床脚边缘找到了它,罗简捡起来把上面漂亮的钢笔字重新看了一遍,没多大区别,他又仔细地观察了一下纸条右下角印上去紫色花纹,那花纹看起来像是彼岸花,也就是曼珠沙华,传说中的地狱之花。
鲜红是曼珠沙华的标志,预示鲜血不祥分离和死亡,但是在这张纸条上,红色的地狱花却成了紫色。
彼岸花。
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
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
这花的寓意让罗简毛骨悚然,他调转了纸条看它的背面,刚才找这张纸条就是想看看背后有没有写字,因为这封闭的房间太压抑了,他竟然忘记了最细致的观察。
果然,纸条的背面确实写了字:
【1989年一宗密室杀人案,凶手在自己租住的狭小公寓里杀死了一个人,鲜血的痕迹残留着,窗户和门都紧闭,但是尸体凶器以及凶手本人都不翼而飞。】
只有这么短短的一句话,但是罗简却知道这就是所谓的线索,他抬起头继续仔细的观察自己身处的小房间。这房间明显有些年头了,刷了白漆的墙壁不少地方掉了色,大片大片的开裂,露出红色的石砖,那扇窗户也是用木质刷了黄漆的旧式窗户,玻璃什么都开裂缺了边边角,外面的铁皮貌似是新打上去的,严严实实把窗户封了起来。
窗帘什么也是灰不溜秋耷拉着,貌似随时都能掉下来的样子。罗简反复拉动窗帘的时候打了个喷嚏,灰尘很重。他又蹲下来看了看床底下,也灰扑扑落了一层厚厚地灰,他刚才躺着的床却十分干净,被子被单都好像是新换的,干净的白色,感觉好像医院病房里面单调的病床。
罗简又把床被子枕头什么的检查了一边,一无所获。
一无所获的感觉不太好受,他又把注意力放在那些自己已经翻出来的东西身上,他仔细检查了一下写字桌,这桌子和门不一样,可以很轻易的用各种利器在上面制造伤害,罗简瞄了瞄那个被上了锁的抽屉,既然不能暴力对待那扇该死的门,那么暴力对待这个抽屉总是可以的吧?
于是罗简拿起了剪刀和锥子,甚至那只圆珠笔,不顾一切地破坏着抽屉上的锁,这锁和门上的锁也不太一样,显得脆弱多了,罗简几乎生生的把抽屉锁从抽屉上抠了出来,期间他一边用剪刀和锥子戳一边用脚使劲地踹,把写字桌整的面目全非,于是终于把那狗/日的抽屉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