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北那嘎达喂了几个月的狗熊顺便砍树的日子。豹头别的沒学会。这火气是积攒的一天比一天更大。
“这可不是我的主意……”老龙连忙说道。
“老三已经上当了。我看大哥你就别推辞了吧。”老虎笑眯眯的看着老龙。随口说道。
“我推辞个屁。本來就不是我的主意。”老龙越描越黑。连豹头看他的眼神都有些不对劲了。
那口茶水隔窗飞溅在外面。哗啦一下。便落在了在屋檐下面藏身的向城身上。
向城正专心致志的拨打电话。根本就一点准备也沒有。直接被喷成了一个落汤鸡。
电话沒有拨通。却被泼了一脸的茶水。。向城随手巴拉了一把。发现掌心里面赫然是两片还沒有泡开的茶叶片。
“四爷……”手下们这次再也忍不住了。嘶声叫道:“谁敢对四爷这么不敬。上去砍了丫的。”
向城被茶水泼了一脸。忽然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出來。举头看了看茶楼上那扇打开的窗户。忽然好想明白了什么:“走。楼上喝茶去。他妈的。对手这是盘算好了要针对老子我。我还就不上这个当了。”
扭头道:“给他们打电话。守好自己的家门口就行了。明朝会所那边。咱们不去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我就不信了。在帝京还能有人一下子把单哥的势力全部拔起。只要单哥不倒。咱这边就什么事也沒有。我他妈的是被他们气糊涂了。大半夜的颠颠儿的跑过去。我这不是傻子么。”
沒人敢应对这句话。向城说自己是傻子可以。别人说不行。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向着黑寡妇茶楼的门口走去。。
“报。。”一个人影跌跌撞撞的冲进黑寡妇茶楼的二楼雅间。呼喊说道:“不。不好了……”
正在密谈大计的老虎愣了一下。那豹头正举杯喝茶。被这突如其來的举动震惊了一下。直接把嘴里的茶水再次喷了出來。
“我离开帝京才两三个月而已。这边就学会了一惊一乍的功夫了么。”豹头不悦的说道。喝口茶而已。怎么就这么难。。妈妈的。这是什么几把破地方。怎么这么乱套。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老虎拽了一句成语。道:“安心喝你的茶。这不是有你大哥二哥在么。沒什么可担心的。”
转脸又对那报信的小弟说道:“说吧。有什么事这么大惊小怪的。如果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小心老子要了你的脑袋。”
“大事。绝对是大事。。”小弟一溜气儿的跑上二楼。连呼哧带喘的说道。
老虎之所以选择在黑寡妇茶楼这里。主要原因还是这里比较僻静。单志初的任何势力。都沒有把这个小小的茶楼放在眼里。并不值得來这里收保护费什么的。带几个小弟出來放哨。只是以防万一的打算和做贼心虚的防备罢了。并沒有真的会想到这里这么隐秘的地方会出什么事。
老虎带老龙豹头。哥仨凑在一起。商量的的却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按照老虎的分析。单志初首先对豹头下手。这是分化这龙虎|豹哥仨的第一步棋。要知道单志初手下八大金刚里面。这哥仨的势力差不多占据了接近一半左右。单志初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打天下的时候的单志初了。他已经在培养专属自己的势力。龙虎|豹哥仨已经有些功高盖主。现在一切平稳下來。差不多是鸟尽弓藏。兔死狗烹的时候了。
从豹头被派往东北喂狗熊兼职砍大树之后。老虎和老龙两个人就隔三差五的打报告打商量。希望单志初能尽早派别人接替这个工作。把豹头从东北那嘎达调回來。沒想到事情反映到单志初那里。却如同石子坠入泥潭。一去不复返。再也听不到什么音信了。
一次两次还好。连续多次之后。老虎如何能不起疑心。
这一次私自和老龙商量。沒有经过单志初的允许就把豹头接了回來。这是打了个年前节后信息不灵便的时间差。相信过完年之后单志初一定会得知这个消息。。
三人要做的就是赶在单志初的前面。提前发难。
老龙的要求很简单。自己兄弟三个原本都是雇佣兵。过的都是些刀口舔血的日子。如今老龙看上了这黑寡妇茶楼的俏寡妇。只想过些安安稳稳的小日子。至于单志初那边。只要不追究自己的麻烦。他宁可放弃现在优渥的生活条件。放弃自己在帝京八大金刚的地位和权势。任凭单志初怎么折腾去。
老虎对这个意见表示反对。交权等于拔了牙的老虎。那时候万一单志初不守诺言反悔了。岂不是连一点回头的余地都沒有了么。因此老虎的意见就是直接反了丫的。单志初能当这个老大。为什么自己哥仨就不能。
豹头在智商方面稍差一些。对于这哥俩的意见甚至比老龙对老虎还要唯唯诺诺一些。提供不了什么好的意见出來。
哥仨今天聚在这里。就是商量这件大事來的。
那小弟喘了一下。道:“楼下出事了。四爷带着一帮人刀枪棍棒的冲上來了。”
“四爷……你是说向城那厮。。”
“是。就是他……”
“他怎么跑过來了。。”老虎勃然变色。老四來了。作为单志初的嫡系势力。莫不是单志初对自己哥仨已经有了疑心还是怎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