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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被风暴刮走了多余的云彩,呼罗珊的晚上,正是星光烁烁,夜空清朗,唯一高悬在夜空中的几点星火,那是值夜警哨的气球。
作为枯燥而漫长星君过程中的一点消闲和排遣,我此刻正在进行,内定的侍女养成教程之一女孩子的口水和小舌,是医治骑马久了的浮肿和擦伤的良药,因为将满头银发绑成一条麻花大辫子的伊利亚,以一种颇似某位天然呆自带迷糊属性的上校舰长的形象,小心翼翼神情专注的为我呵抚着腿根,可爱的鼻头无意识的发出一种类似小猪吭哧的声响。
咂咂抽吸的水声中,晶莹的丝线随着她一丝不挂的动作拖挂在两者之间,直到我有些蠢蠢欲动起来,昂首挺胸的重重拍打在她的脸颊上,画出一团湿润的痕迹。
“可以了。。”
然后被吮吸着顶端,最终深深的吞进去,可以感觉到少女细致柔腻的味蕾,随着火热的腔体一起盘绕蠕动,在充血的肿胀面上的每一个细节。
从某些方面说,女孩儿也是一种精美易碎又充满成长性和,相对不可预知性的艺术品,需要相对合适的环境来培养和熏陶,然后再经过时间的积淀和知识的洗练,才能充分雕琢出内在的蕴含,一味的过度使用很容易只是暴敛天物。
这也是一个考察过程,考察是否有资格成为常伴我身边,以及为我繁衍后代的资格,然后再是在这个家庭里的名分的地位问题。
这场突如其来的沙暴,耽误了两天后重新出发,不过就再也没有遇上像样的敌人了,废弃的城邑和被焚掠过的村镇,好在我们事前做好无法在敌境,获得任何补给的最坏打算,偕行的物资至少足用大军三个月,此外在阿姆河洲上的前进营地中,至少还有半年多的储集。
行军间有足够行营立账的闲余,就可以大规模的生火炊事,用便携的精煤粉压缩成的煤球做燃料,宰杀一些牛羊,泡发几百袋装粉团,大盆的贴面饼、大碗的炖肉汤、大块的烤肉排,新开的什锦和杂碎罐头拼成的冷盘,只有在这用餐的碌碌纷繁间,才能稍微体会到远离故国身在异域的一点离怅和思绪。
随军的火头营里不乏做杂碎菜拿手的大厨,因此宰杀的牲畜几乎没有浪费的余地,再加上詹捷河里捞到一只白色大鳖,被视为祥瑞之兆,被喂养在大桶里,作为将来庆功的主菜。
突然响起的连声轰鸣声,打破了夜晚的宁静,也打断了我的惬意享受,我有些烦恼的将伊利亚放开,片刻后整好冠带站上瞭望的高台。
在清澈的月光下,黑压压的浪潮的一般,冲击向大小六花团簇成的车阵联营,但最先被攻破并发出嘈杂的喊杀和惨叫声,却是来自外围藩属和仆从军的营地,可以看到燃烧的火焰中,大声追逐奔逃的身影。
成群结队的溃兵被驱赶着,逃向尽在咫尺的主营,而墙头上开始大声喊话让他们绕过营地外围,到另一头去接受集结和整编,也有拒绝听从命令而继续前进的,则被整片射杀在壕沟前。
就像是事先预约好的声东击西一般,战斗在主营的另一个方也也骤然打响了,另一只藏在低丘和阴影和稀疏灌木黑幕中的突袭部队,在预警的爆响声中,已经冲破最外围拒马和木栅的第一道简陋防线。
然后他们踏上的是,车阵前特意留出来的缓冲区内,更多的伏地雷和蹄坑被踏中,如地泉般喷发起来的土浪和折倒栽翻的马匹,成为他们前赴后继行进间的伴奏曲。
然后壕沟里的油脂也被点燃,清楚的照出他们的身形,那是一些黑盔黑甲黑袍,脸和武器也被涂黑的骑士,收到火焰的惊吓,一些坐骑惊恐不安的截停下来而陷入灼烧中,但等更多的骑士毫不犹疑的控马飞踏而过。
这些伏地雷,更像是个半埋地里,通过特定模具而定向散射的爆破物,有拉线和延迟引信两种方式,当然其数量和杀伤来说,更多是作为军营外围的警戒。
有了这个预警和缓冲,足够大营里其他的人,相继反应过来做好准备了,用鸣号和金鼓来点齐各自营垒的。气球下升起的一长串灯火,也变成了“恪守营垒”的命令。
但这些突袭者并没有放弃,他们现实成群结队的,用连人带马的巨大冲力将车阵撞松,然后用套索套在车轴上合力拖拉开一个个缺口,而朝反击的箭只射在他们身上,大都被反弹开来。
将外围试图阻止他们的步兵砍杀一空,然后他们遭遇的是,同样黑漆漆的另一只部队,沿着车阵曲折巷道,布防在这个方向的外围机动部队——夜叉营。
这些黑皮肤昆仑奴士兵,组成的黑色重装枪阵,就像是一块突然升起的黑色阴幕,骤然堵住了突袭者的去路,他们身上仅有的白牙和眼白,就像浮动在黑暗夜幕中的幽灵一样,让骑兵们不由毛骨悚然起来而本能的勒住战马,仅仅这么一个停顿,就带来的致命的后果,在狭窄的范围内几乎无法施展他们擅长的冲阵武艺,而被缓缓推进的矛墙推进成片的戳倒。
而另一路突入的骑兵,遭遇的则是另一只预备队——骊人营,仿造古罗马式的重步兵盾阵,突袭的重装骑士几乎是徒劳的撞上这些盾墙,然后重重的反弹开来,进而在前呼后拥中而失去冲杀的惯性,仅有少数机智的骑士强行提马,飞奔踏上鱼鳞状的盾阵,让后凭借自身的重量和惯性,硬是踩踏出一个缺口,但是很快被来自前后左右的钩枪和长刀,砍杀成肉块。
随着纠缠和时间的推移,更多的杀伤火器被投入战斗中,这些敌人突袭所带来的优势,也正在消失殆尽。
随着熄灭的大片火团和逐渐发白的天空,这一夜的战斗也进行到了尾声,总共七个突破点的敌人,都被围歼或驱逐出去,随着骑兵的出动截杀,外围藩属和仆从军营地的敌人也被成功击溃。
事后大概清点出五千多具尸体,另有五百多名俘虏,本阵只有被冲破的那几个外围小营垒,死伤惨重了些,其他都是物资上的损失;而被马踏联营逐杀不止,相互践踏哗营的藩属军队和仆从军,最后才收拢回来大半人马,需要一段时间的调整和编练,才能恢复过来。
通过审问俘虏,突袭者的身份已经可以确定,那是一只从北方调回的八千名呼罗珊骑兵,构成的特别兵团,原本是配属于沙暴前被击败的那一路大食军麾下。
起源于北方山脉的沙暴,让这只意料之外的偏师,行进中迷失了方向,而错了主战场的决胜,在归还途中,却又阴差阳错的撞上继续前进的本队,决定依靠地利发动一次强袭,可惜错估了形势和对手的实力。
随后探马前哨,在詹捷河上发现一只漂浮的船只,并带来了岭西行台最新的消息,据说位于北方的詹捷河上游的西征军,就靠这些河流上的小船,避开大食人的搜索和当地的耳目,暗中传递着军情。
半天之后,浑身湿漉漉的人,被带进了我的中军大帐,皮肤被河水泡的有些发白,腿脚手臂上,,还有好些明显和硬物划破或是磨烂的地方”。。。。。。。。。。。。
河中,昆都什山脉余麓中。
雪白的盐池,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随着风力水车的翻转,经过沉淀和过滤,分离出来的混浊卤水,被导入另一条沟渠,在另一个更大的沉淀池蒸干后,将经过畜力的传送带,粉碎分理出可以利用的硝盐和其他可以用作肥田的成分。
大批衣裳褴褛的外来者,在带队士兵的喝斥下,如温顺的牛羊一样被驱赶进事先准备好的窝棚中,在今后的岁月里,他们将会成为支撑起这个产业所需的劳力基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