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玲珑玉就是洪老太爷的希望,是他的精神寄托,二十多年來,他时刻的不想把这块玉找到,并紧紧的抓在手中,可是,在浪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财力之后,这块玉始终杳音信,曾几何时,洪老太爷都觉得是老天在折磨他,是他的福缘不足,才让他看到了这块玉,却又让他与这块玉之失之交臂,这种让你看的到,却怎么也抓不到的折磨,带给了他人生尽的痛苦,
沒想到,在与玉石失之交臂二十多年以后,居然又让他得到了一个看似比较确切的消息,这让洪老太爷已然有些消沉的心不由地又起了涟漪,皇朝血脉,江山永固,玲珑玉到底有多重要可想而知,别说是有五六分的希望,哪怕就是有一二分的可能,都足以让洪老太爷欢欣雷动,全力以赴,
挥手赶走了洪涛,洪老太爷抓起了电话按下了一组电话号码,动作迅速地根本不似一个已经年逾八十的老人,听到话筒中响起了一阵地忙音,洪老太爷心中不由地急切了起來,冥冥中自有天意,似乎有一条看不见的线将这块玲珑玉和洪家连在了一起,这一次说什么也不能再放过这个机会了,自己今后已经八十了,再沒有二十年的时间去等了,
而自己的大儿子,洪家的当家人,已经走到了副省长的高位,虽然沒有进入到常委序列,但放眼全省,地位能超过他的也不过两三个巴掌,若是此次能够开启龙脉,沾得龙脉灵气滋养,那说不得就能借势趁机而起,就是坐上龙庭,从此君临天下也不是沒有可能的,这个机会若是把握不住,那洪家说不得还要消沉多少年,
“父亲,您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生日过的不开心吗,那就到省里來走走吧……”电话接通了,大儿子的声音响起,浑厚沉稳,亲切自然,言语中更带着一种对洪老太爷发自内心的尊敬,
洪益国很清楚,自己的老父亲性子虽然冷漠,不太容易沟通,但论是在政治上,还是在经济上都眼光独到,洪家能够屹立百年,绝大多数的功劳都应该算到他的身上,也正是父亲的精心谋划,才扶持着他在辽阳攀上了原本声名不显的李省长的高枝,又在李省长的提携下走上了北江省副省长的高位,一举跨入了高干的行列,引领着洪家如日中天,
“咳咳,省里我不去了,你安排一下,抓紧回來一趟,玲珑玉,又出现了,可能是真的,小三儿,我的好小三儿,你在天之灵一定要保佑我洪家实现这百多年的夙愿……”用力地干咳了两声,洪老太爷极力地压制他心中的兴奋和激动,可想到家族百年的夙愿,想到为了抢夺玲珑玉而早早夭折的三儿子,这心中的激动却怎么也克制不住,阴寒的眼睛里流下了两行混浊的眼泪,
“什么,玲珑玉,你说的是玲珑玉,二十多年前的那块玲珑玉又出现了……”一听到玲珑玉三个字,洪益国的心中同样震惊和激动,脑海中不由地浮现出动乱年代的情景,就是为了抢夺到这块玲珑玉,自家与对手大打出手,血溅五步,虽然最终将对手成功斩杀,但三弟也因为对手拼命反击而重伤不治而亡,而自己也多处受伤,那种血腥的场面,至今仍然让他难以忘怀,多少次睡梦中被潜意识中的血腥画面惊醒,却是冷汗涟涟,胆颤不已,
“是,就是玲珑玉,这一次,倾家荡产,破釜沉舟,也千万不能再失败了,我等不起了,洪家等不起了……”简单的将洪涛偷听到白娅茹和安平通电话的事情说了一遍,最后给洪省长下了只许成功,不许失败的强烈信号,
“安平,白娅茹,哼哼,是我大意了,我早该想到,这个小子长的跟他个人是那么象,若不是他留下的种,又哪有那么巧的事……”猛然间,洪益国想起來几年前在省政府门前碰到白娅茹的那次,当时他看着安平,还在想天底下怎么有如此相像的人,现在他几乎可以肯定,安平就是他洪家曾经的死对头留下的种,顿时眼中闪过一丝寒茫,斩草不除根,必然后患穷,论是为了玲珑玉,还是要防患于未然,这个隐患都必需要彻底消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