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县长,果农和果品公司就是一个大火山,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完全爆发出來,这个时候你接了去,很危险的,也犯不上给人背黑锅,当替罪羊,莫不如置之度外,谁惹出的麻烦找谁去……”安平沒有说出怎么不把对策落实下去的弱智问題,显然是已经考虑到了把对策变成现实所包含的难度,由此看來安平轻纪轻轻就当上了副县长并不是偶然,想要取信于人,顺利的搭上他的战车,单靠卖弄一下se相怕是行不通了。
不过有一点,萧妃怎么也想不通,安平年纪轻轻就能当上副县长,又一个电话就把省农委的马主任找來了,几百万的扶贫款轻轻松松的就要來了,很明显是有背景的人,而且显『露』出來的背景还只是冰山一角,像这种有头脑,有谋略,有背景的领导哪怕异地任职,别人也不敢欺负他,哪怕他的态度强势一些,把信访工作到一边去,以邵江磊的老jn巨滑,敢跟安平硬碰硬吗。
“呵呵,都是革命工作,该解决的就得解决,该处理的就得去处理,什宽的发展刻不容缓,哪有什么背黑锅,当替罪羊这说,萧主任的思想境界可有些狭隘了啊,不过萧主任的建议也给我开具了思路,我还是要感谢你的……”虽然萧妃的话说的隐晦,但初次接触,就能做出弃之不顾,高高挂起的建议,投靠的意思很明显,这种示好,自己得收着,手头沒人的领导伤不起啊。
不过,安平从萧妃闪烁的眼神中也捕捉到了一些讯息,自己若是不接手果农上访的烂摊子,关紧要,毕竟自己刚刚调到什宽,还是挂职交流,影响不到自己什么,但林立业势必还要继续焦头烂额下去,除了堵压之外,再其他的办法,这个火山口早晚有爆发的一天,谁的孩子谁抱,谁的责任谁担,矛盾一激化,林立业除了拎着铺盖走人,怕是沒有第二条路可走,由此可见,萧妃跟林立业绝对不是一路人。
至于受益者也绝对不会是邵江磊,作为一把手,决策失误的结果也够他喝一壶的,不被勒令退休,也要调到闲职去,如此一來什宽的班子面临着调整,在承担责任的前提下,党政一把手不可能从本土提拔,而新领导必然要抓住一些要害部门,像zheng fu办这样的机构來说,不只要求能力强,还要信的过,用的顺手,怎么看都绝对不是萧妃的机会,那么,她这个提议异于自掘坟墓,根本沒有一点好处。
“安县长,说句交浅言深的话,什宽从根子上已经烂了,若是不把旧有的格局打破,任你左贴右补,也难以改变四面漏风的现状,莫不如借着这个机会打的稀里哗啦,然后,另立门户……”安平年纪轻轻能上位,又敢主动去接手一个烂摊子,想來能力差不了;而一个电话就能把省直机关的领导召來,背景也差不了,所差的就是初到什宽,缺少一个施展才华,掌握话语权的机会,有了这个机会,安平必然一飞冲天。
而反过來再看自己的情况,萧妃很清楚,她除了有几分姿se以外,再沒有什么能拿得出彩的地方,而她的命运最终决定在县里极个别人的手中,卖给谁都是卖,莫不如找棵大树靠上去,而安平就是她选定的目标,既然來了,也表『露』出向安平靠拢的想法,那就表现个彻底,趁热打铁的将身家xng命交出去,成龙成虫,在此一举了。
“好了,萧主任,请你正视你的身份和言行,不负责任的话请不要说,不利于团结的话也不要说……”最毒『妇』人心,这话一点不假,萧妃为了她的一已私yu,置数千的果农的死活于不顾,既使窃居了高位,又有什么颜面去大言不惭的说为人民服务,又有什么颜面去指手划脚,耀武扬威,凡事有所为,有所不为,拿老百姓的血汗去染红自己头上的顶子,安平不愿,也不耻,不等萧妃把话说完,一声厉喝打断了她的建议。
不过,看到萧妃那种有如看到外星人一般的诧异眼神,安平觉得自己的话有些重了,不管萧妃的想法是好是坏,终归是站在自己的利益角度在考虑问題,出发点还是好的,而且,建议终归是一个建议,采纳不采纳终究还是在自己,拉着长脸去喝斥她,可就显得自己小肚鸡肠,缺少容人之量了,一念至此,安平布满寒霜的脸不由地又舒缓了下來,抬眼向萧妃投去了一个歉意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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