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县长、袁县长,先來了……”走到近前,安平先跟两人打了声招呼,然后自顾的坐了下來,而看到了安平,林立业和袁宜存的交谈也停了下來,十分客气的回应了安平的招呼,而林立业翻了翻眼睛,表情有些复杂的对安平说道:“安县长,昨天可多亏了你,要不然这扶贫款怕是要不來了,有了这三百万,足够县里支撑到上秋了,不过,马主任虽然答应了,薛处长也表态会马上下拔,可咱们也不能大意了,你留在省里再跑一跑,务必把拔付凭证拿到手,我让扶贫办的老李解财政的祝会计配合你……”
“沒问題,吃过早饭我就到省农委等着去,怎么县长你要先回去,早点晚点不差那半天,不如等一下,把这笔款子一起带回去……”到省里申请资金成功与否都是正常的,毕竟审批的主动权在人家手里,就是申请不下來也不是什么磕碜的事情,不过连朱明海这个政府办的小科员都知道林立业在省里申请不顺,想來这事在县里已然传开了,在这种情况下,还两手空空的回去,必然会对林立业的威信造成打击,这个道理林立业不可能不清楚,也不可能不在乎,安平主动的提出來,也是有意将这个功劳让给他,以此來突出领导的地位,表达自己的善意冷血老公太温柔最新章节。
“不用了,一会儿我和宜存先回去,早上接了个电话,三家子镇的果农又闹腾了起來,指名道姓的要跟我对话,镇里压不住了,我再不回去,怕是不行了……”到省里申请资金成功与否都是正常的,毕竟审批的主动权在人家手里,就是申请不下來也不是什么磕碜的事情,不过连朱明海这个政府办的小科员都知道林立业在省里申请不顺,想來这事在县里已然传开了,在这种情况下,还两手空空的回去,必然会对林立业的威信造成打击,这个道理林立业不可能不清楚,也不可能不在乎,安平主动的提出來,也是有意将这个功劳让给他,以此來突出他的领导地位,表达自己的善意。
“不用了,一会儿我和宜存先回去,早上接了个电话,三家子镇的果农又闹腾了起來,指名道姓的要跟我对话,镇里压不住了,我再不回去,怕是不行了……”安平的示好并沒有扫去林立业脸上的愁容,力地摆了摆手,婉言拒绝了安平的好意。
林立业不能不愁,当初广秋果种植,是农业县长李东方提出來的,经常委会集体讨论才形成的决议,一切工作都由果品公司的负责,而果品公司从成立到机构组建,都是李东方在邵江磊动下一手操办的,压根就沒他林立业什么事,可是随着李东方调离什宽,邵江磊又四下里和稀泥,这问題的责任都到他的身上來了,还落了一个丧尽天良的恶名,搁谁心里能好受。
林立业也曾对果苗的质量和品种持怀疑态度,以为李东方和果品公司上下其手,坑农害农,用一些不合格的果苗以次充好,中饱私囊,可经过省农科院的专家鉴定,给出了这批果苗沒问題,之所以结出的果子又酸又涩,主要原因是去年锦江北岸发生的洪水,果苗生长期不足,光照不足,果苗汲取地壤的养分不足,最终归结出一个天灾的结论。
权威的结论由不得林立业不信,可对果树生长饱含期望的老百姓可不信,直闹的现在这种不可开交的地步,老百姓付出了辛勤的汗水,承受着巨额的贷款,结果却一所获,找党委、找政府要说法,要公道,这可厚菲,可林立业又能找谁去,除了一边堵压,一边用有限的扶贫款去安抚群众以外,至今都沒拿出一个切实可行的办法來。
“是因为果树的问題吧,我刚一到县里,就听说了县里广果树种植,结果出了差子,引的群众上访不断,看來这个问題的解决已经迫在眉睫了……”正琢磨要怎么跟林立业摊牌呢,不想他却主动把这茬事提了出來,安平哪还不能就坡下驴的接上去。
“是迫在眉睫了,可是想要解决问題,难啊……”拿着眼皮翻腾了安平一眼,林立业布满愁容的脸上闪过几分的不愉,嘴角更是一撇,忍不住的在心里诽议着安平楞头青的毛病又犯了,动不动就成百上千的村民集体闹访,傻瓜都知道得把问題解决了,可这话说的轻巧做起來难,若是能解决,还用得着你在这叽叽歪歪的充大头。
“世上难事,只怕有心人,林县长,邵书记已经知会我协助袁县长分管政法信访工作,解决群众的诉求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我认为,出了这么大的乱子,跟果品公司合同违约有着不可卸的关系和责任,已经不适合再去协调管理果农,保障收购了,因此,必须解散果品公司,收回果品公司与果农的承包合同,同时,针对秋果的酸涩问題,在果汁、罐头深加工上下点功夫,哪怕价格低一些,也不至于让果农血本归,如果你同意的话,我想以此为切入点,联系一下客商,着手试一试……”在其位,谋其政,对于自己的责任,安平当仁不让,这条件我是开具出來了,能不能接下去,就看你林立业的魄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