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张满山不见了踪迹,众人心中一阵沉重,一时间反而沉默下来,只能等刘浩东恢复了,呆在医院里,刘浩东才体会到什么叫做无聊,闲得实在没事了,就让张达金去准备了纸笔,然后自己背咏,让张达金记载,将自己觉得能够传给张达金的法术,交给了张达金,刘浩东自然有他的想法,如果张达金会一些法术,再加上他的江湖经验,可能比其他人都要强,而且还传给了阎善刚李大柱一些东西,可惜这两人对于学东西却有些愚钝。
又过去了两天,刘浩东也算是难得休息,这一日正躺在病床上看电视,只是打发张达金去买饭,却不想没过多久,张达金竟然风风火火的跑了回来,一进房间里,就气喘吁吁地招呼上了:“不好了,出事了,出大事了——”
众人一呆,只是望向张达金,阎善刚最是按耐不住,只是催促着:“倒是出啥事了,你快说呀——”
“内科病房死人了——”张达金吐了口气,一句话撂在这里。
众人上下打量着张达金,张曼更是哼了一声:“死人有什么好稀奇的,医院里那天不死人,死上十个八个的也不稀奇呀,就这事你大惊小怪的干嘛。”
“不是,问题是死的人不是病人,而是陪护的家属,不过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子,早上被发现死在了杂物间里,样子古怪,据说是裸着身子面带微笑,而且全身上下没有一点伤痕。”张达金喘了口气,才算将事情说个清楚。
这一番话让众人心中犯起嘀咕,这么说来果真就有些蹊跷了,毕竟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死的时候面带微笑,这就有问题了,最少不会是自然死亡,张曼几次欲言又止,终于还是咬了咬牙:“死人的事情自然有当地警方——”、
“联系一下张全友张队,看看能不能和这里的公安攀上交情,想办法让我看看那具尸体,不亲眼看到我也无法判断具体的死因,不过姻缘这种地方,多半不干净。”不等张曼说完,刘浩东已经打断了他的话,而且好像是故意似得。
张曼脸上一抽,不由得哼了一声,这分明是找自己麻烦,心里就不痛快,不过毕竟如今还要仰仗刘浩东,再说自己也不敢离开,加上这段时间已经习惯于刘浩东说一不二了,张曼虽然心里憋气,却并没有反驳,还是认命的掏出手机来给张全友打了电话,等张曼吧刘浩东的意思告诉了张全友,张全友才吃一起来,好一会才说:“我和房县这边联系一下,人家信不信还很难说。”
挂断电话,张曼无奈的朝刘浩东望去,却见刘浩东一脸的惆怅,抬头看着天花板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刚才的话应该大家都听到了,张曼也没有再说话,一颗心已经转回了自己的思绪,自己几次给李彦东打电话,李彦东从先前说话还有些犹豫,现在却变得更坚决,摆明了死活要分手,理由还是那个,不过这对于张满来说,已经值不得在哭死哭活的了,究竟现在在想些什么,张曼自己也说不上,或许他们之间正如孙倩倩所说的那样,真正的问题是处在他们自己身上。
不管张曼胡思乱想些什么,这边刘浩东想的却是刚才的那件事,诚然可能性很多,但是能让一个人带着微笑死去,最少在当时的精神上一定有问题,当然只要是不是用某种药的话,那么基本上可以断定是被鬼迷了,但是出来害人的,基本上都是恶鬼,凡是恶鬼多半是吓死人,死者多半是眼球突出,肝胆破裂,活活被吓死,那究竟是怎么一个情况,可惜自己动弹不了。
心中忽然一动,为何不借此事来让张达金多学一点东西,舔了舔嘴唇,朝张达金望去:“老张,你现在马上去准备一只礞石香,另外准备一支小杏黄旗,在准备一支公鸡,然后去出事的那个杂物间,现将杏黄旗插在地上,然后将公鸡宰了,将血淋在杏黄旗上,如果杏黄旗不断,你们就进杂物间,将礞石香点燃,然后循着香烟飘去的方向追过去,看看最后落在哪里。”
张达金眼光一亮,已经明白了刘浩东的意思,自己已经将刘浩东交给自己的东西背的滚瓜烂熟的,现在就差临场试验了,只是有时候不敢轻易去做而已,而且刘浩东不说,张达金也不敢,如今刘浩东给了他这个机会,张达金又怎么能不兴奋,转身就朝外跑,只是跑了几步却又忽然回头来,迟疑着:“师傅,礞石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