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子键笑着说,“对对,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黄秋燕关切的问他,“现在感觉怎么样了?还疼吗?”
高子键说,“强多了,可能是打麻药打的,不过这几天我就不能去夜总会了,力哥那边你还要解释一下,暂时先让大甩他俩帮你吧。”[
黄秋燕说,“沒事,力哥那边我给你说,这个你不用担心了,对了,你跟我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儿?是谁把你伤的这么重?”
高子键详细的说了一下他离开后的情况,最后说,“我要是猜的沒错的话,这事儿八成是他妈锤子干的,我敢肯定。”
黄秋燕想了想说,“应该是他,锤子这人我了解,坏心眼子一堆一堆的,他办事儿从來都是偷偷摸摸。”
高子键握紧拳头,眼神恶狠狠的说,“这事儿沒完,等我伤养好了,我必定要找他算账,狗娘养的,挖地三尺我也要把他找出來,我不招惹他,他居然暗算我。”
黄秋燕皱着眉头说,“哎呦,行了,你有伤在身就先别动气了,好好调养一段时间。”
输完液后,黄秋燕开车送高子键回到了出租屋里,高子键租住的地方是东城区里一个偏僻的地方,这地方晚上连个路灯都沒有,跟贫民区沒什么两样,一看就知道是穷苦人家住的地方,唯一的好处就是离夜总会不太远。
他的出租屋里什么都沒有,就一张床,一个破的掉渣的桌子,一张陈旧不堪的沙发,还有一台电视机,即使只有这些东西还是原來房主留下來的,要不然他就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
这屋里是乱七八糟的,像是刚刚被人打劫完一样,脏衣服破裤子仍的哪都是,再加上满地的烟头和啤酒瓶子,屋里还弥漫着一股刺鼻的烟油子味道,这哪里还像是人住的地方,跟个废弃的仓房差不了多少。
黄秋燕脸色难看的问他,“不是吧小健,你就住这种地方啊?这屋子有多久沒收拾过了。”
高子键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呵呵,从我住进來开始就沒收拾过,大概有两个多月了。”
黄秋燕说,“你说你这么大个男人了,怎么这么邋遢啊,都成什么样子了,也不怕将來找不到媳妇。”她一边说话,一边动手收拾屋子。
高子键坐在床边好笑的看着她说,“燕姐你都不着急我急什么啊,再说了,就真找打不到媳妇儿,大不了就打一辈子光棍被,多大点事儿啊。行了燕姐,你可别收拾了,这屋子太乱了,就这样吧,也沒什么人來,我也习惯了。”
黄秋燕不理他的话,低着头收拾屋子说,“行了你就不用管了,先睡一觉吧,你都一夜沒合眼了,受伤的人要多休息的。”
高子键确实有些累了,现在全身上下哪都疼,他侧身躺在床上,闭上眼睛,胡思乱想着事情,昏昏沉沉的沒过多久就睡着了。
临扬机场内,高子键眼睁睁的看着夏欣然走向飞机场,他好想跑过去组织这发生的一切,可他的身体却丝毫不能动,好像突然之间僵住了一样,他只能大声的呼喊着,“欣然,你不要走,欣然”
可夏欣然连头都不回一下,似乎根本沒有听到他的呼喊声,她挽着王浩的胳膊,带着笑容,一脸幸福的样子。任凭高子键怎样呼喊,她也动于衷。
高子键流着眼泪不停的大喊着,“我爱你欣然,你不要走,不要走啊,为什么你不回答我?为什么?你转过头來看看我好吗?”内心的酸楚让高子键法自己,夏欣然的身影离他越來越远,最后模糊到已经看不清楚了,他摇着头喊道,“不要,不要走,欣然你不要走”
高子键猛的睁开双眼,他看着房间里的一切,原來只是一场梦,可他的枕边,却是湿润的,夕阳照射进屋内,照在他卷缩的身体上,显得他是如此的疲惫跟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