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出任我们这艘贼船的船长,是我经过深思熟虑后决定的,事先,也没和任何一个股东私下交换过意见,给老总是了解我柳根的,我不喜欢玩那套私交之类的猫腻,也许会有某几位老总认为,陈浩是我的人,让他当总裁,我可以得到什么好处,哈哈……我可以坦诚的告诉各位老总,陈浩当集团总裁,对我的好处便是,我能随时随地都能知道他在干些什么?有没有背着我挪用公司的钱,玩公司的女人。”
柳根最后这两句,让在座的饿狗们都笑了,气氛顿时变得融洽,敌对情绪被笑声赶跑。
“颜秘书,后边这两句就别记录在案了。”柳根扭头微笑特别叮嘱颜玉一句。
这又引来一阵嘻哈声。
几个老男人色迷迷的朝角落里打字的颜玉看。
有几个掏出香烟点上。
所占股东比例不是很多的几个四五十岁的老女人,叽叽喳喳的拿柳根说的话开起了玩笑,似乎她们那早已干枯的春心,被柳根给拨动得苏醒了。
柳根乘机拍手,等所有嬉笑声都消失后,他开口说:“我们也学学国家领导人的选举,走走形式,尽管候选人只有一人,但遮人眼目的表面功夫,还是得做足了,那样才会体现出所谓的**嘛。举手表决,少数服从多数,同意陈浩出任集团总裁的,请举手。”
股东们纷纷举起手来,有几个犹犹豫豫,但还是举起了右手,也许他们不是真的同意,但看到绝大多数的人举起了手,似乎觉得要是不举手同意的话,就落人之后,或是担心被人打击报复,将来集团盈利了,分不到该属于他们那份似地。
解决了高层人事变动,剩下的第三药厂搬迁问题,就不是什么难事了。
“第三药厂,各位老总都清楚,是集团生产盈利产品的唯一工厂。”柳根胸有成竹的说:“可仅凭几个产品盈利,并不能解决集团目前的困境。我想,各位老总都是做生意的,盈利是生意的最终目的,要是整个集团无法摆脱亏损的泥沼,就算第三药厂的产品再怎么盈利,也解决不了集团亏损的根本问题。有一个概念各位老总应该清楚,那便是第三药厂盈利的是产品,而不是药厂本身,也就是说,第三药厂的产品,不管搬到哪个厂生产,都不会改变其产品的盈利,既然这样,我们没有理由让第三药厂的那块优质土地资源lang费掉,何不充分利用其地理环境优势,与嘉禾集团合作,开发高端楼盘获取最大利润呢?”
柳根在循序渐渐的诱劝股东,他可以从每个人脸上,看出了贪婪,这就是他想到的骨头理论,这群饿狗们,闻到了骨头香了。
“搬迁费用不用我们出一分钱,嘉禾集团答应垫付,作为首笔合作款项,会尽快打入我们的账户,也就是说,还没开发出楼盘销售呢,我们已经拿到了第一笔利润,而大学药厂扩建期间,也不会耽误了第三药厂的生产,等搬迁结束,楼盘正式开始施工,拿到售楼许可证便能卖期房,按目前房地产蓬勃发展的势头,我乐观的估计,一开盘,便会被抢购一空,那些有钱人,买楼就像饥荒时卖大白菜一样,只担心买不到,不考虑价多高。这样,咱们在楼还没建好,钱已落入腰包。试问各位老总,卖药能做到像买楼一样吗?进医院的药,都是一个季度一结,有的甚至几年了,还拖欠着药款呢。做生意靠什么盈利?各位老总比我清楚,现金流,一个企业,尤其像南海药业这样的集团公司,一旦资金链断裂,就像风lang把贼船撕碎一样的可怕,最终的结果便是我们的投资,血本无归。”
把没有带肉的骨头扔出来了,柳根稍微停了一下,观察饿狗们的反应。
有几个交头接耳的嘀咕,还有的凝眉沉思,像是在盘算什么,那个酒糟鼻秃顶养了八个二奶还嫌少的天宇投资公司董事长,又开口了,不过这次是咧着最乐呵呵的:“根哥,柳董事长,呵呵……你说的话,就像阴雨天的太阳,驱散了我那个啥比喻来着的心,你放开手脚,按你正确的方向,好你手中的舵前进,我相信你能带领我们这些上了贼船捆绑在一起的人,能尽快脱离困境!呵呵……最好年底能有一次可观的粉红。”
骨头起到了作用。
柳根爽朗的哈哈笑了。
所有饿狗们,也都跟着他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