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牡丹抱住苏锦的头颈轻声道:“抱我上床,咱们还得演戏。”
苏锦伸手将轻飘飘的白牡丹抱起,白牡丹将头靠在苏锦的胸膛上,听着他的心跳,满足的叹了口气道:“姐妹们都认命,但是我不认命,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如何逃脱这个魔窟,我逃过,但是被抓回来差点打死,到后来我才明白,靠我自己是不可能逃出去的,于是我便留意是否有人能帮我。”
苏锦轻轻点头,将她放在大床上,还没直起腰来,白牡丹忽然一把将苏锦扯得扑倒在她身上,小嘴在苏锦的脸上乱亲,同时纤手下探竟然摸上了苏锦的命.根子。
苏锦一惊忙道:“你这是作甚?”
白牡丹吃的一笑道:“做戏难道只是女子出声么?你老是不吭声岂不惹人怀疑?你这么害羞,还说家有娘子,奴家看你是小初哥一个。”
苏锦被她的小手搓揉棒端,弄得直吸冷气,白牡丹揉捏的极有技巧,苏锦忍不住舒服的大哼几声。
“这就对了,这样才是男女欢好的声音。”白牡丹露齿笑道,神态中竟然有着小儿女的娇憨天真之态。
苏锦一把扯开她的衣襟,白牡丹惊道:“你要干什么?”
苏锦道:“来而不往非礼也。”说罢埋首下去,在两方雪丘上吮吸不已。
白牡丹顿时喘息连连,这回根本不是做戏了,而是情动之时的自然之声。
苏锦移开大嘴凑到她耳边道:“你知不知道,扬州府有多少官员来过这里,有多少人屈服于冯老虎的手段之下。”
白牡丹面sechao红,眯着眼探唇在苏锦的嘴上亲了一口道:“那可多了,奴家也不能全记得,不过奴家的容颜在这楼上算是最美的,所以来我这里的都是些重要货se,什么官员,脱了衣服都一样,一个个都是一副猪哥的样子,奴家看的都要吐;但是他们却就喜欢被我骂,久而久之,义父……呸呸,冯老狗认为奴家比较重要,所以渐渐也不再让人来折腾我,他自己便是想要,也需得看奴家的脸se。”
苏锦伸手搓揉着她的双丸,回应着她的小手的反击,道:“你能否列出名单出来,这样我便能将他们一网打尽了。”
白牡丹道:“你便不能垂怜奴家么?奴家虽是残花败柳,但是奴家的心是干净的。”
苏锦皱眉道:“此时如何谈这些,救你出去之后岂不是更好?你不是说他们很快就要上来,到时候如何脱身还成问题呢,快告诉我名单。”
白牡丹幽怨的白了苏锦一眼,将小手重重一捏,抽了出来,苏锦顿时龇牙咧嘴,但也拿她没办法,难不成自己也伸手过去回应她一把么?
白牡丹跳下床去,一阵翻箱倒柜,拿出两张素笺和眉笔,飞快的在一张上边写下七八个名字交给苏锦,苏锦看也不看将纸条折叠起来,但全身上下光溜溜的除了一条内裤之外别无长物,一时没地方可放。
白牡丹一笑,拿起插在墙壁上的一根长针,蹲在苏锦面前将苏锦的内裤一角的布轻轻挑开一条缝隙,将纸条塞进去。
苏锦无声的挑起大指,表示称赞她机敏,白牡丹脸se一红,伏在他耳边道:“时间差不多了,还有很多的事儿怕是来不及说了,那暗号是‘公子,你不要这样,奴家可是良家女子,救命,救命!’,我只要这么一喊,马上他们就会上来,至于如何能让你脱身,奴家便没办法了。”
苏锦凝神思索,轻轻伏在耳边将自己的办法告知白牡丹,白牡丹微微一笑,道:“亏你想得出来,不过你不怕传出去与你名声有损么?”
苏锦笑道:“这事古来有之,有人甚至视为风雅,男风之事算不得什么污点,即便是污点,此刻也顾不得了;只是我担心他们会为难你。”
白牡丹咬牙道:“他们的手段奴家又非没见识过,岂会怕他们刁难,奴家只有办法应付。”
苏锦点头道:“那我便依计而行了,你放心,这一回我不把此人连根拔起,救了你出去,岂非辜负了咱们今天的一番交心。”
白牡丹轻声道:“苏公子心里知道便是,奴家祝你早ri擒贼,救了奴家出去。”
苏锦一时情动,凑上去搂住她深深一吻,之后翻箱倒柜折腾一番,命白牡丹用眉笔在素笺上迅速写了几行字,又穿上白牡丹的衣物,胡乱描眉画目一番,随后将她手脚绑住,塞了纱巾入口。
左右端详一番,在无破绽之后,捏了嗓子凑近窃听的洞口叫道:“公子,你不要这样,奴家可是良家女子,救命,救命!”<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