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梅也笑着打了费柴一下说:“我又没说都要……”最后选定了一张说:“就这个,看上去既喜庆又素雅。”
费柴又拿过图片看了看说:“嗯,这个很好,就这个了。”其实费柴喜欢的是另一种样式,也希望赵梅能选中,但既然没有选中,也就算了,不过是一道彩门而已。
选好了彩门样式,费柴就脱了上衣说:“好了,洗澡睡觉了。”说着就起身去卫生间淋浴,出来时却看到赵梅斜坐在床中间,满脸的羞怯,就笑道:“怎么还不睡啊,快躺下。”
赵梅微微低下头轻声说:“嗯,老……公……我做了你三天老婆了,今天是第四天了。”
费柴笑道:“你怎么了?照你这么算日子,那得算到什么时候去了。”
赵梅也不接他的话茬,只咬咬嘴唇,把眼睛一闭,跪在床上,把睡衣脱了,而里面是未着寸缕的。
费柴一时间看得痴了,他知道这对于赵梅来说,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的,一般的女人若是如此,最多是把身子交给你,可赵梅却等于是把命交给你了。
赵梅依旧跪着,一只手放在膝盖上,另一只手抓着这只手的手腕,那姿态让费柴想起了多年前在杂志上看到的一尊雕像照片,只是那尊名为《少女》的雕像主角比赵梅要丰胰的多。
赵梅的眼睛闭着,长长的眼睫毛微微颤动着,此刻的她肯定是心潮起伏,但她仍旧强自镇静,把自己的全部展现在费柴的面前。她的皮肤很白皙,身体很瘦弱,典型的东方女性的削肩,锁骨的轮廓明显,她的胸部像两个倒扣的小碟子,唯有顶部点缀着两颗嫩红的小樱桃。看着赵梅的裸-体,费柴也觉得自己快顶不住了。
赵梅等了半天,见费柴无所动作,便悄悄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儿,却看见他仿佛是那那里发愣,就又闭上眼睛说:“你干嘛不过来抱我啊。”
费柴这才如梦方醒地走了过来,站在床边把她轻轻揽入怀里,温柔地抚摸她的缎子般丝滑的头发和光洁的背部,他的动作很轻很小心,就像是在赏玩一件易碎的宝物。
赵梅的耳朵贴在费柴的胸口,倾听着他那强劲的心跳说:“你心跳的比我还快……你要不要听听?”
“嗯。”费柴应着,只稍稍一用力,赵梅就顺着方向柔顺地倒了下去,费柴双手撑着床,努力不让自己的身体压着她,先是轻轻的吻了吻她的额头,然后是她的眼睛、鼻梁,最后采拮了她的红唇,这一吻断断续续的持续了好几分钟,让后费柴继续挥师南下,攻占了她颈部和耳根的全部领地,再往下就是锁骨,同时一只手抚上了她小巧的胸部,赵梅的呼吸开始变的沉重起来,费柴又顺着她的胳膊摸下去摸到手腕处,觉得不妥,就问:“你的报警器呢?”
赵梅娇喘着说:“你,别管……”
“不行啊。”费柴又吻吻她,想去找警报器,赵梅勾着他的脖子不让走,可费柴还温柔但坚决地挣脱了她,在床头柜的抽屉里找到的报警器,一看电量还有七八成,回头看时,却见赵梅已经把自己埋到凉被里去了,看了他一眼,面色微红地说:“叫你别找,过时不候。”
费柴笑着,就拉过她的手,亲手给她戴在手腕上,然后捧着,等了一会儿,看了看读数说:“看,这都这么高,刚才肯定得叫起来,多危险啊,以后可不能摘了。”
赵梅叹了一声说:“那我怕我永远都给不了你了。”
费柴笑道:“谁说的,慢慢来呗,再说了,现在咱们可比过去进步多了,以前只能稍微碰碰你,你看现在我可以吻你,可以抚摸你,差一点就吃到小樱桃了呢。”他说着手不安分地从凉被外探进去,又放到了她的另一边胸ru上——趁机还探了一下她的心跳,虽然比平时快些,却感觉还在安全范围内。
赵梅任由他轻薄着,甚至还又闭上了眼睛,费柴摸了一会儿,就也躺回到床上,把她搂进怀里说:“你知道嘛,你这个样子,特别有味道。”
赵梅说:“有什么味道啊,身材好差,几乎没有,任谁的都比我的好。”
费柴笑道:“好不好都是男人说的,喜欢就是我,我其实就是喜欢你这种的。”
赵梅说:“说谎,怎么不见杂志的封面女郎是我这种的?”
“那算我口味特别了行不行?”费柴打着趣儿说。
赵梅忍不住笑了,拱了他一下说:“你最会哄女人了。不过我无所谓了,能和你在一起就好。”
“嗯。我也是。”费柴说着,扭脸轻吻她的脸颊,可正想再度采拮她的红唇时,却被她用手掩住了他的嘴。
“怎么了?”费柴问。
赵梅翻身骑到费柴的身上,把自己的蓓蕾送到费柴嘴边说:“你不是老说要吃笑樱桃吗?在这里呢,全是你的。”
费柴搂了她纤细的腰肢迎了上去……小樱桃啊,几年前半开玩笑说过一次,此刻终于入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