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易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严宁都能坚持着避开自己,显然是真的不打算和自己深入接触,这实在有些超乎意料,陆小易越来越觉得自己看不懂严宁,和鞠佳佳逗嘴也好,搭顺风车也好,借钱给自己也好,给护士送红包也好,这会儿拒绝自己也好,严宁就像是一个随时在变换着性格的人,总是让人摸不透他下一步到底会做出什么样的决定来。
“自打懂事以后,我就一直坚守着,守着做人最后的尊严,到菜市场捡人家扔下的菜,到商店去当服务员,打工赚自己的学费,为了就是不受人施舍,好不容易熬出了头,有了一份稳定的工作,想着凭借工作多赚些钱,再找一个好对象,从此夫妻同心,伺奉老人,过着幸福的生活。可是努力了又能怎么样,接连处了几个男朋友,人家说我妈是非婚生的我,不是正经人家,说什么也要分手。正经人家瞧不起我,不要我,那些所谓的老板像苍蝇似的缠着我,许下这样那样的条件诱惑我,为了就是得到我的身子。我一直在坚守,可是我又能守几年,我家里这个条件,我除了给人当二奶,当情人,我还有其他的路走吗……”呆呆的放下了目光,陆小易自说自话的,酸涩的泪水伴着嘴边露出的苦笑,似乎要将多年来所受到的委屈一古脑的发泄出来。
“妈妈守了一辈子的清白,任可起早贪黑,风吹日晒的去扫大街,也不愿意去向命运低头。身子病了没钱去看医生,就这么拖着,挺着,落下了一般的毛病,谁又会去可怜她,珍惜她?我不想再走我妈妈走过的路。这个被面是我给自己准备的嫁妆,或许这辈子我都没有嫁人的机会了。今天我把它取出来铺给你,你就是我的新郎,这里就是我的新房,……”既然开始了,就已经没有回头的余地了。严宁再不愿意,这出戏,自己都要唱下去。看似温柔和蔼的陆小易,骨子里却是一个倔强的人,认准的事,决不会回头。否则也不会在面对诱惑这么多年以后,仍在坚守着心中最后的尊严。
“陆小易,你的想法有些偏激,行百里半于九十,有些事情,或许你再坚持一下,就能得到你期待的结果……”柔若无骨的身子紧紧的环在腰间,严宁觉得喉咙有些干燥,找的借口也有些牵强,玉人在怀,又有谁会真正做到无动于衷呢。
“没有结果,和你不会有结果,和任何人都不会有结果,妈妈就是这么凄凄惨惨的过了一辈子,我的一生早已注定,根本没有任何的奢望,能给我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把我的第一次给了我不讨厌的人,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严宁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陆小易打断了,俏脸再一次贴了上来,泪水粘到严宁的脸上,冰冰的,凉凉的。而且,严宁能够清晰的感受到,挤住自己的腰背之间婀娜火辣的躯体所具有的饱满而又惊人的弹性。更让自己心乱如麻的,是陆小易不断上升的体温,一lang高过一lang的通过肌肤传到自己的心中,麻麻的,痒痒的。一冷一热,直让严宁有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的触动和无奈。
“唔……”严宁很犹豫,很徘徊,一会儿想要推开陆小易,就此离开;一会儿又想抱住陆小易,将宽厚的肩膀让她依靠,就在严宁茫然之际,突然觉得两片柔润散发着清新香味的嘴唇慢慢贴在了自己的嘴上,滑溜溜的一条小香舌笨拙的钻进了嘴里来回的搅着。这一下,所有的抗拒顿时化为了乌为,严宁彻底地迷失了,用力含住,吸吮,双手下意识陆小易纤细的蜂腰,极其熟练而自然的伸进了薄薄的上睡衣中,在她光洁的背上不停地抚摸、游走。
“去他妈的,人生百年,及时行乐,不就是多收个女人吗?收也就收了,犹犹豫豫的,哪像个干大事的人……”双手不停地的骨腻的肌肤上游走,及至前胸高耸的丰硕,严宁的脑子是一阵阵地眩晕,心却是跳得厉害,更让严宁受不了的是,不知道什么时候陆小易整个人已经委进了自己的怀里,在她弹力惊人地翘臀的压迫和磨擦下,某个敏感部位,已经不受自己控制的蓬勃向上。
随着心里最后的一丝抵触的消失,严宁再也不再抗拒什么,被陆小易火辣的躯体,娇嫩的肌肤一再刺激,精神和肉体已然达到了最后的临界点,更让严宁受不了的是,陆小易一双温柔的小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伸到了自己的肋下,若有若无的抓着腰间的软肉,麻麻痒痒的感觉不停地的撩拔着自己骚动的心,严宁直有血液沸腾的感觉,再也忍不住,猛然抱起了陆小易百般怜惜。
只是还没等严宁深入的进行下一步,陆小易却挣扎着从严宁的嘴里收回了那条小香舌,身子向前一倾,直接将她那火热的躯体紧紧地扑到严宁的身上,受力不住的严宁抱着陆小易柔若无骨的娇躯,顺势压在了大红的被子上,小香舌再一进塞进了口中,细细地撩拔起来。迷乱之中,严宁悲哀的发现,自己居然被华丽的逆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