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宁的这番话可不是随便说说,谢水盈掌控的ue集团下辖投资银行,投资基金,酒店,写字楼、百货贸易,船舶工业,远洋物流等等,持有多家在国际上著名企业集团的股权,更重要的是掌控着东南亚大把的优质资源,都是石油,矿石,橡胶等国际市场上紧缺的原材料,用日进斗金这个词已不足以形容ue集团的红火和富庶。
而ue集团的股份,严宁和谢水盈两个人占据了百分之八十以上,从法律的角度来说,小宝宝一出生就有着谢水盈所持有的资本继承权,同时也有着严宁部分资本的继承权,这绝对是一个天文数字。严宁借着谢水盈把这话说出来,也是有意在安谢水盈的心,既使不能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庭,也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弥补孩子的缺失,这精神上不能给的,那就在物质上做出补偿,总之不能寒了孩子的心,更不能寒了大人的心。
“笑,你还笑,都怪你。当年总寻思你年纪小,咱一个思想进步的优秀女青年不好意思催残祖国的花骨朵,忍着没下死手,倒让潇潇抢了先,我这心里都亏得上。结果倒好,阴差阳错的居然又落入了你的魔爪,生了个孩子还是个小丫头片子,说不准长大了跟我一个命。左右是个赔钱货,谁愿意养谁养去……”谢水盈耍了小脾气,严宁拐弯抹角的劝说着,老妈觉得自己再留在房间里就有些碍眼了,冲着严宁使了个眼色后,就匆匆的跑了出去。老妈这一走,谢水盈更来劲了,一把将孩子接了过去,将粉嘟嘟的小嘴按在了饱满的胸脯上,随手将倚在身后的枕头砸向了严宁,不依不饶的数落起来,话里话外透着自己亏大了的意思。
“姐,你别这么说,老师师母,还有你,对我的恩情都是我一辈子也偿还不了的,能遇到你们是我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姐,我知道你宠我,你爱我,处处让着我,可我当时就是榆林脑袋,不知道这份感情的珍贵,现在转过头来看,却又觉得无比怀念。可是我不后悔,至少我们还在一起,又有了妮妮,唯一的遗憾就是你,不能给你明媒正娶,我觉得亏欠很多,但是姐你在我心里,你和潇潇,妮妮和严凌是一样的,都是我最爱的人,我真的很爱你们……”问题的根本不在孩子是男是女,谢水盈纯粹在拿孩子做遮掩,发牢骚,这点小心思严宁最清楚不过。但就是这些牢骚话让严宁的心灵受到了极大的触动,一手轻轻地抓着妮妮粉嫩的小手,看着她贪婪的吸吮着ru汁,一手轻轻地抚摸着谢水盈丰腴的脸颊,泪留满面,这是老天恩赐的最珍贵的感情,值得严宁一辈子去珍惜。
“宁儿,你别哭,姐不说了。严婶喜欢男孩,我妈喜欢男孩,潇潇生的也是男孩,我这心里就有些气不顺,是姐想不开,没有怪你的意思。等姐身子养好了,咱们再接再励,你让姐也扬眉吐气一回好不好……”严宁激动的真情流露,谢水盈同样触动至深,眼泪也开始在眼圈里不停地打着转,却极力压制自己的感情,温柔地替严宁拭去脸上的泪痕,心疼不已。
谢水盈是一个认死理的女人,一颗心早就扑在了严宁的身上,习惯了站在严宁的角度考虑问题,严宁一哭,她立刻就毛了手,想着是自己生孩子,潇潇这个明媒正娶的大房赶过来陪护,看似很和谐,实则很压抑,哪怕潇潇心里没有其他的想法,但她的身份,也要让严宁承受着道德和伦理双方面巨大地压力,在这种情况下,实在不适合跟严宁计较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更不应该跟严宁发脾气,让严宁左右为难。这越想越觉得不应该,越想越觉得理亏,却没发现她那紧张地情绪,满腹的牢骚已然在严宁的眼泪中化为了乌有。
“姐,还生吗?香港好像没有计划生育,允许生二胎的。不过我妈可没说就喜欢男孩,要我看他更喜欢女孩,刚才还抱着妮妮美的脸上都跟绽开了的花一般,还跟我说这孙子孙女都占全了,可是八辈子烧了高香的事……”拭去了眼泪,严宁一边没话找话的跟谢水盈套着近乎,一边后悔的腹议不已。不过是真情流露的飘洒出两行清泪,居然能让水盈姐满腹的牢骚化为了乌有,这等威力实在超出了严宁的想像,早若知道眼泪在水盈姐这里居然有如此奇效,何必去承受这一年来的诽议和压力,这实在是有些失策。
“不生了,香港没有计划生育,京城可有。我能生,潇潇却生不了,若再生一个的话,潇潇那边怕又闹起来了,到时候你又难做人了。唉,这事闹的,我面对潇潇时,都羞愧得不敢去看她的眼晴,亏得她还能来陪我,就冲这,我也得把潇潇当亲妹妹看,哪能让潇潇难过。再说了,若是你不争气,我再生个女孩可怎么办,我妈气疯了,你妈气跑了,咱俩谁去养……”心气顺了过来,谢水盈又恢复了魔女的本质,说起话来净是不着边,严宁都想不明白,她这脑袋里面到底是从哪来的这些谬论,说出的话匪夷所思,东一下,西一下的不着边际,实在有些让人摸不到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