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之江说没有没有,是服务员。谭之江好说歹说地总算让刘敏把电话给放下了,楚玉撅起了嘴,她说我还以为刚才是闹玩呢,原来她还真知道了我的名字呀。
谭之江说没事楚玉,放心,她就是这疑神疑鬼的脾气,更年期了,也就是没事跟我吵两句痛快痛快快嘴,咱接着喝。
谭之江说完,端起酒杯,冲着楚玉说,好啦,别生气啦,别让我哄完了她再来哄你,弄得我跟风箱里的老鼠似的两头受气。楚玉看着谭之江,“扑哧”一声笑了。
程慧笑着说,谭局长的缺点就是长得太帅,要是长得跟李铁似的,傻大憨粗的,肯定嫂子就放心了。
李铁一瞪眼,冲着程慧说,我说老寿星,你这是说的什么呀,人家还没结婚呢?!
大伙看着李铁,粗粗大大一脸委屈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个前仰后合。
谭之江喝得高兴,他说何非应该吃完饭了,让他来,难得今天晚上气氛这么好,咱们喝他个一醉方休。大伙说好好,给何非打电话,怎么说今晚程慧过生日,他也得来敬杯酒啊。
谭之江给何非打电话,那个时候顾晓箐早已经把何非的电话给静音了,何非喝得醉晕晕的,正在欣赏顾晓箐的裸\体呢,他看着顾晓箐,仿佛看着自己的艺术品,翻来覆去地摆弄着顾晓箐的身体,让她摆出各种造型,何非远看近看,不由得来了画意。
他让顾晓箐准备笔和纸,顾晓箐说我家里哪有绘画的工具呀,何非说不要紧,他看见写字台上有铅笔和纸,就去取了铅笔和纸张过来,静静地给顾晓箐画起素描来。
顾晓箐带着醉意,含情脉脉地坐在何非的面前,脸上有醉意有羞涩还有几许不安,她从来没有这样光着身子坐在一个男人的面前,那样静静地坐着,不知不觉中,顾晓箐的脸颊额头不自觉地渗出汗来。
画完了吗?顾晓箐问着。
何非说等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顾晓箐就坐在那里等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何非也不知用了多长时间,一幅柔美的素描画呈现在顾晓箐面前,何非给这幅画取的名字是渴望。
顾晓箐问为什么叫渴望呢,何非说你看这微微酡红的脸颊,期盼的神情,还有内心深处隐忍的不安和躁动,全都写在脸上了,这是什么,这分明是一种渴望,一种内心深处的渴望……
何非说中了顾晓箐的心事,顾晓箐禁不住蹲下身子,抱住了何非的身体,她一寸一寸地向上抚摸着,嘴里喃喃着,非,你知道吗,我真的是在渴望,我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渴望你,来到我的身边……
何非忽然感觉全身进入了一种说不出来的状态,他好像进入了一大片鲜花盛开的草地,无数只蝴蝶围绕在他身边,千万朵花蕊悉悉索索地触摸着他的身体,柔柔地痒痒地……
他蹲下身子,软软地躺在了顾晓箐的怀里。
谭之江给何非打电话,何非不接,李铁说我再打。程慧说不要打了,这个时间我估计着何非要么是喝醉了,要么就是回家睡着了,我们也散了吧,感谢你们,为我带来了如此有愉快的生日夜晚,我爱你们!程慧说着,端起自己面前满满一杯啤酒,一饮而尽,大伙欢呼着,也各自端起自己面前的啤酒,一饮而尽。
程慧自告奋勇开车送江雪云回家,江雪云说程慧你还行吗,喝了那么多酒,要不把车放在饭店,我们打车回去,程慧说没事,江雪云坐上了程慧的车。
程慧喝多了酒,话不自觉地多了起来,她说你知道吗雪云姐,虽然这几天没跟你联系,但是我心里惦记着你。你跟何非怎么样啦,这些天我心里闷得慌,也不敢问你。
江雪云喝完酒的缘故,有些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她抱着程慧,声音忽然哽咽起来,她说程慧我难受极了,你问我怎么样了,我怎么回答你?我真的不知道……
江雪云回到家里,房间空落落的,根本没有人来过的迹象,她换下脱鞋,逐门打开房间的门,希望能看见何非的身影,可是任何一个房间,任何一个角落都没有何非回来过的迹象,江雪云感觉心中憋闷得不行,她打开了所有的窗子,可是仍然感觉心里闷得似乎要着起火来,她不知如何是好,抓起电话,开始拨打何非的手机。
熟悉的音乐一遍一遍地响起,可是却根本听不见那熟悉的声音,江雪云不死心,一次又一次地拨打着,可是她听到的,除了音乐还有那句机械的“你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候再拨”。
江雪云听着听着,忽然间失望到了极点,她把手机扔在一旁,趴在床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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