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个就席地而坐,坐了几分钟,一阵呜呜的声音从走廊的远处传出来,这声音好似风声,却也好像是有人在大哭,听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直接绽放了鬼纹,当鬼纹的光芒照亮我前面的路,我顿时觉得心安了不少。
我们继续向里走,又走了大半个小时,依然没看见有尽头,可这个时候阿塔莎说:“这个走廊,不对劲。”
“怎么了?”我问。
阿塔莎低头在地上捡起了一块巧克力的糖纸:“这是我们刚才休息的时候我吃的,吃完就随手把糖纸扔在了这里,这就说明我们又走回来了。”
阿塔莎说完,我顿时觉得匪夷所思,我们经常会遇到鬼打墙,但所谓鬼打墙其实是一种障眼法,你看似一直在往家走,但其实已经被路上很多东西蒙蔽了双眼,被指向了错误的路,在某个地方不停的绕圈,可我们现在走得分明就是一条直的路,笔直笔直的,我们怎么可能走岔。
黄子花用鬼力探了一下整条走廊,并没有发现被施展了障眼结界,既然又没办法鬼打墙,也没有结界,我们怎么会在同一个地方兜圈子?
我摇头:“我们只能继续向前走,看看有没有机会破掉这里的鬼打墙。”我借来了阿塔莎的口红,在墙壁上画了一个大大的x,然后我们继续向前走,正如阿塔莎所说,走了大半个小时,我们居然又走回到这个被我画了红色的x的地方。
我们都觉得这件事太诡异了,却又找不出原因,我绽放了几次鬼纹,试图把在这背后作祟的东西印出来,但什么都没发生,整条走廊普通的不能再普通,偏偏就是这种普通,让我们身上发生的事情更加匪夷所思。
而这个时候,走廊里的一个声音,让我们陷入了更大的恐惧中,就在我们试图找出这条离奇走廊让我们困在这里的真正原因的时候,我们听见从走廊的另一边传出一个声音,是高跟鞋走路的声音,就在这个走廊的尽头,反复地响着。
“我们要不要退回去?”阿塔莎小心翼翼地问。
我苦笑:“问题是现在退就能退的出去么?”
黄子花说:“我感觉还是这个走廊本身有问题,虽然看似普通,但是刚才我散掉我的形态之后,我明显能感觉到一股很奇怪的力量正在吸引我的魂魄向着前面那个方向行进,这个走廊好像在自己营造一个巨大的磁场,这个磁场就是误导我们的真正原因。”
齐佩雅突然眼睛一亮:“你要是不说磁场,我还想不起来。”
齐佩雅从书包里掏出了一个ipad大小的东西,看上去像是一个显示器:“这个是用来探测魂魄方位的,是我们齐家一个科学家研发的,这是可以探测出那些鬼力非常低微的鬼魂或者灵体,是我们齐家用来避免有灵体或者怨灵来齐家打探消息的一种必备的装置,也许可以帮我们探测一下这个走廊到底怎么回事。”
齐佩雅把探测器放在了地上,然后小心填入了一些基础数据,填完就按下了确认键,得到了基础数据指令的探测器就开始扫描整个走廊,扫描的读条非常缓慢地向前行进,当扫描读条读到百分之一百的时候,突然显示器上弹出了一张照片,照片加载的非常非常缓慢,可是当照片完全加载出来的时候,我心里猛地一沉。
因为画面上出现了一个女人,一个红衣女人身模糊的身影,就在这个走廊的尽头,不停地徘徊着,徘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