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佩雅看着这树木美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没想到这东西竟然会在胡家。”
黄子花疑惑地看着齐佩雅:“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几年前我听我父亲曾经提过,说是在一个偏远的小村子,村子里有一个美艳无比的寡妇,这个寡妇好像才二十出头,刚嫁过去,男方就死了,之后就独自一个人生活在村子里,寡妇门前是非多,这个美艳的寡妇也不例外,村子里的男人每个都不怀好意地盯着她,就跟看着猎物一样。
终于一天晚上,这个寡妇被村子里的一个无赖给强奸了,之后这个寡妇的噩梦就开始了,寡妇生活很简单,村子里的男人就以各种借口接近她,然后对她施暴,她先后被村子里多个男人强奸,后来村子里的人干脆就把这个寡妇给囚禁起来,成为他们泄欲的工具。
村子里的女人们知道这件事,就不干了,声讨他们的男人,可男人们没有一个站出来为这个可怜的寡妇说话,都纷纷表示是这个寡妇勾引他们的。
在闭塞的地方,女人一旦出轨就会被村子里的人授以极刑,这个寡妇也不例外,按理说她应该被侵猪笼,投井,只可惜这个村子附近没有河,村子里仅有的一口井还是大家费了好大劲挖出来的,不可能扔个人进去污染了水源。
后来就有人出主意,在村子口一棵非常粗大的树干上砍出一条缝隙,然后把这个寡妇生生塞进到树干里。
这是一种非常残忍的刑法,因为寡妇开始还不会死,后来就是被生生嵌入到树缝之中夹死。寡妇被塞到树干里之后,第二天,大家再去看,就发现,寡妇不见了,而那棵树的树干竟然自己愈合了。”
“愈合?这怎么可能?”
“确实很邪门,但偏偏就发生了,村子里的人开始也并没有在意,可是到了第二天,他们就发现村子里的那唯一一口井打上来的水竟然是鲜红鲜红的,臭不可闻。当时村子里的一位老人就担心,很有可能是那位寡妇死的不甘,回来找村子里的人报复来了,于是就派了自己的小孙子出去求救。
当时那位小孙子就跑到了我们齐家,求我的爷爷齐柄华能够救他们村子里的人,可是当我爷爷带着人赶到那个村子的时候,整个村子里的人都已经死了,而且他们死的都非常离奇,就好像是被大火活活烧死了一样,浑身上下就像黑炭一样。
可是村子本身完好无损,哪怕是房屋和圈舍都完全没有任何着火的痕迹,但村子的面上有一条黑色的被灼烧过的巨大的痕迹,我爷爷他们就沿着那条痕迹走过去,就看到原本嵌着寡妇的那棵大树消失了,地面上只留下了一个巨大的深坑。”齐佩雅看向演武场,不禁叹了一口气:“只怕胡国华的三真厉火,根本无法对这人树合一的尸魃起一分一毫的作用。”
我虽然在演武场的中心,却能清清楚楚听到齐佩雅的话,我看着眼前熊熊燃烧的尸魃,不禁嘴角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