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生扯了一会儿,周围的人才反应过来,将她拉开。
尽管如此,她仍然一副不会轻易善罢甘休,随时都会扑过来的样子,委实堪称中国好闺蜜。
这事最后闹到了方局那里,大伙作为命案牵涉人都逃不过被一通询问。
方局坐在旋转椅上,房间里就我、刘敏、马双杰、吴港、小梅几人。
若不是情况不对,我总觉得这副情景有点像被叫到教导主任处训话的即视感。事实上,现在这个情况也差不来多少。
方局从椅子上起来,走来走去,在我们一行人面前绕了一圈,最后站定在刘敏的身前:“你说说,你是怎么一口断定凶手就是江一燕的?”
“是我丽丽的闺蜜,她平常什么事都不会瞒着我。还记得不久前,她曾经和我说过,若是她哪天不幸遇难了,就准是江一燕那个贱人鞭的尸。她最近老是为了江一燕的事心神不宁的,情绪很糟糕。”刘敏愤愤哭诉,“丽丽她说她或许早就遭了那贱人妒恨了!”
小梅的性子活泼,又有心袒护我,早看不惯刘敏胡说八道了:“喂喂,没凭没据的,你说话小心点啊,江姐可以告你诽谤的。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
“我才没胡说!”刘敏激动地一下子站起来,就差和小梅指着鼻子对骂,“你敢说丽丽最后一次出现不是去约见的江一燕?”
“她的未婚夫被抢,心里哪会不痛不痒的,她也有杀人动机!谁知道他们见面时说了什么,指不定丽丽讲了什么惹恼了她,让她起了杀心。不然为何丽丽左手带着订婚戒指的无名指无缘无故地被剁掉了?”
话音刚落,办公室里静了静。
的确,走访的结果表明,我或许是袁丽丽生前见过的最后一个目击者。而且咖啡店的店员也可以证明我在当天和袁丽丽见面时,与她发生了冲突。
方局的脸色讳莫如深:“江一燕同志,有什么要为自己辩驳的吗?”
“她说得基本属实,除了杀人这一点,我竭力反对,我还没傻到欲盖拟彰好吗?”
方局:“你和死者是几点见的面,又是几点分开的?分开后,你又去了哪里,又有谁可以证明?”
“死者率先打电话约我见面,这点我的手机里有记录,在上周末下午一点二十三分,我坐地铁并步行到了约定地点,在咖啡店见到死者时大概是一点四十五分左右,然后聊了两个小时,话不投机,我先离开的咖啡店。因为下着大雨,我跑了一阵,打的到了家。证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