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联想起吴港上次在警察局里的表现,确实存在了许多疑点。还有那个袁丽丽的闺蜜,她是因为什么理由一口断定我就是凶手的?
对了!探尸那天,她都没有睁开眼睛看尸体,就已经确定验尸台上躺着的人就是袁丽丽。
方局询问时,她脱口而出戒指不翼而飞的事情。我记得解剖完毕后,我有在尸体上盖了块布,他们进来认领尸体时,布料并没有全部都掀开,只让他们看了死者的面部?她是从何得知的这些?
再三想来,这个叫刘敏的女人变得越来越可疑起来。
只是,这只是我的猜测,并没有真凭实据。就算当面和刘敏对质,她也大可以全部否认。
将当时的情景推卸得一干二净,或者干脆质问我为了摆脱嫌疑污蔑她。
她要是这么做,别人都拿她没有办法。我不禁咬起了指甲。
这是我寻常遇到难题时的小动作,为此,小梅没少数落我不讲卫生。
凯撒优雅地抽了张餐巾纸,往嘴上一抹:“走吧。”
“去哪里?”我疑惑道,却还是跟着凯撒出了门。
一个小时后,我们进了一个出租屋。
那是一栋老式建筑,水泥墙、瓦梁房,墙壁上出现了漏水的裂痕,经过补救后贴了廉价的瓷砖。
房屋一共上下两层,每层三个独立的房间,住的似乎都是单独的小户。
上下楼层之间有一道铁扶梯,有点锈迹斑斑。
这种房子现在大多出租了出去,房东每几个月来一趟收一次房租,平时也鲜少过来。
听说袁丽丽和她闺蜜都分别在这一带租房子。
只是凯撒是怎么知道确切地点的?这个吸血鬼的神通未免也太大了吧?
我还在东张西望,凯撒已经迈着大长腿上了楼。
刚到门边,里面就传来一阵男女粗重的喘息。凯撒没有停步的打算,被我一手拉住了。
我感觉自己的脸红得可以滴出血来。余光中似乎看到凯撒痞痞地勾唇一笑。
隔了好久,房中再没有声音传出,凯撒轻易地开了门,江洋大盗似的好不畏惧地走了进去。
我的嘴快惊讶地裂到胸口了。这……这是犯法的吧?不顾估计他也懒得将这些东西看在眼里。
没听到什么尖叫声,进去后里面却颇为诡异。
房中的床上拥被睡了两个人,女人仰成45度坐直在床上。幸亏还穿了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