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为什么要出来做这种工作,刘静说她妈死的早,她爸好赌成性欠了一屁股债,被人追,她跟她姥姥生活,上了大学学费都是村里人凑的,她不出来做,哪有钱交学费,要是凭打工赚钱,什么也做不了。
我叹了口气,她说的是现实,我没有任何资格去说她什么,她做与不做也不管我的事。我又问她既然是出台的为什么那天会被混混打。
刘静说她不怎么会喝酒,那个混混就灌她,她不愿意,就惹怒了那混混。
我又问她怎么知道我家的,刘静说是在录口供的时候,她听到我说了,说的合情合理,让我无法去怀疑,可是我总感觉不对,为什么我前脚到,后脚陆瑶就打来了电话,然后就这么巧遇到了刘静。
这个世界太过巧合的东西,一定不是巧合,太过合情合理的逻辑,也太完美。
但是我并不能在说些什么,叹了口气说:“你打算做这个做多久?”
刘静摇了摇头说:“不知道,你是不是很看不起我?”
我无语的笑了,现在不存在什么看的起看不起的问题,本来就跟我没关系。
我没有回答她,之后便陷入了沉默。
良久,看我不说话,刘静便躺床上,蜷缩着身体,声音有些哽咽。
我无法去说什么,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也不想安慰,我已经很累了,精疲力竭,什么也不想说。
沉沉的睡去,一觉睡到天亮,我感觉有人晃我,睁开眼一看是刘静,看着我说:“王叶,你能帮我买身衣服吗?我给你钱,还有这些东西,我来赔。”
我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说:“做这个很挣钱吗?”
我说着,起身进了卫生间,洗刷完说了句我去买衣服,让她等我就走了。
买了身运动装,就回来了,这个也方便,也不用废脑子想什么号。
清洁工来打扫卫生的时候看房间一片狼藉还以为我们打架了,好心好意的劝了几句,还列出了一个清单。
尼玛真坑爹,一个吊灯一千块。这吊灯一看就不是什么好的,也就四五百块。
我最终没有拿刘静的钱,到了前台刷了卡,站在宾馆外,刘静看了看我说:“我知道你嫌我脏,看不起我,对不起,我不会再打扰你了。”
刘静走的很快,头也没有回,我叹了口气也回家了。
我是不想在跟她有什么交集了,可是事与愿违,或许我该来的始终要来。
在家里安静的呆了两天,门都没有出,刘静又打来电话,看到刘静的电话,我脑袋都炸了,这显然不是什么好事。
我挂了电话没有接,刘静又打了过来,一连挂了好几次,刘静还是打。
我无奈的还是接了起来,头句话我就说:“你不是说不打扰我了吗?我求求你放过我吧。”
我刚想挂电话,刘静的口气很不好说:“你要敢挂我电话,我立刻就去你家,我告诉你妈我怀了你的孩子。”
听到刘静这句话,我心都碎了,最毒妇人心这句话果然不是说假的。
我问她什么事,刘静没理我,直接就说别废话,来华山路的绿岛咖啡厅我有事情跟你说,不来你自己看着办!
这下轮到她先撂我电话了。
我想了想,反正在咖啡厅里应该没什么事的,要不然去见个面吧,不然这小妮子要是缠上了我,在连带她那个妈也跟着缠上我,那我就完蛋了。
华山路的绿岛咖啡厅在本市挺有名的,穿好衣服,开车前往目的地。
到了咖啡厅外,停好车正走着,我的腿突然被拽住了,吓了我一跳,我低头看了一眼我旁边的乞丐,说:“干嘛,大白天讹人是不是?”
我刚说完,那乞丐抬起头,我定睛一看,虽然脸很脏,穿的很烂,但是我还是认出了他,正是那个拿着竹筒的神秘男子。
“是你?我说竹筒哥,就几天功夫你怎么落魄成这样了?不过你怎么神出鬼没的。”我问道。
那男的面无表情的说:“又遇到不干净的东西了吧。”
我听完心咯噔一下,问他怎么知道的,本来呢我只是因为他手里的竹签心里起疑,现在他一开口就中要害,一定是个高人。
随后,他把放在地方的竹筒拿了起来,晃了晃掉出来一个,我看到竹签上的字是: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