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要严肃的思考一个问题,便宜货的化妆品,通常含有铅,我刚才舔了那么一下,说不定铅已经被我吸收了,我会不会铅中毒呢?
等回到包厢里,和他也已经跟圆型男人,聊得很开心了,看着我回来,他就说道:“去哪尿的呀?尿的那么久啊!”
我也就是笑笑,不说话,梁亮在一旁同样跟我傻笑着。就算今晚上没他什么事儿?他也就当是听故事了,根本就没觉得烦。
约下了明天的时间,我们就回去了,这种小镇就是这样,娱乐的时间非常的少,晚上11点已经是很晚的时间了。
回到家里,他们是轮流洗澡,我是坐在了沙发上发呆。说发呆也不完全,其实我就是坐在沙发上,双手放在头顶上,眼睛一直看着天花板上那只小蜘蛛在那吊下丝来。脑子里却在那想着,把罐子里的白色粉末,或者是灰色粉末,还夹杂着些杂质的小颗粒,到底是什么呢?
如果说这个是干燥剂吧,但他当时是被封在罐子里的,干燥剂应该是摆出来的。封起来了还能有什么效果呢?
这个东西肯定不是干燥剂!像什么?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了,好好想想,应该能记起来的。
我就在沙发上这么坐着,看着那小蜘蛛完成了从天花板的到我脚边,在躲到沙发下面的某个角落里的伟大迁徙之后,我终于想到了那罐子里装着的是什么。
只是在我想到的瞬间,我就叫了起来:“啊!妈的!竟然是那种东西,我早应该想到的。那老板就是变态!”
同时我看着我的右手,刚才就是这几个指头还捏着那东西,虽然现在看上去已经看不到那些粉末了,但是我还是有着心里阴影。如果要求我现在的心理阴影面积,那绝对是百分之九十八。
因为我外婆是养灵宠的关系,我从小生活的家庭,就要求非常干净,我心里却是是有些洁癖的,就像现在,我根本就没有办法容忍那些粉末在我手指头上残留的感觉。
对了柚子叶水洗手!这都十二点多了,而且我们住在这里这么几天,也没有看到附近有柚子叶。
那就,那就童子尿?
我赶紧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就冲向了卫生间,因为右手被我心理上认定为最脏的地方,我就没有用那只手碰触我。所以,我没有关门,直接解下裤子,左手扶鸟,右手对着尿柱,让温热的尿冲过刚才碰到那些粉末的地方。
我在做这件事的时候,只想着一定要把手洗干净了。就是因为心里上的专注,让我没有注意到从房间里出来,站在卫生间门口的梁亮,也没有注意到他那完全就变了的脸色。
等我用尿柱浇了一遍,再用热水洗一遍,再用洗手液洗一遍,再用香皂洗一遍,直到手指头上都已经起了皱了,才甩甩手上的水,算是把手洗干净了。
从卫生间里,一回身,我就看到了还惊愕地站在浴室门口的梁亮。他已经是惊得嘴巴都合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