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吸血鬼的斗篷一般,在水里翻滚,再有十秒它一定,就会来到我们的跟前。那些人拖着我们一个劲给前游,也就是我们,两人被倒拉着,看的清清楚楚。
“我们两是不是该活动活动了。”
呆子做了个笑的表情,我们两人开始动弹起来。使劲的扑腾,起作用了,那批人转过来查看我们的时候,也看到了那东西。
他们的训练十分有素,这里刺骨的水也安抚了所有人的燥烦。转瞬之间,那家伙已经来到了我们之间。
这里怎么会有鳐鱼。
那批人看来是知道会有这种情况?他们将那鳐鱼围在里头。鳐鱼的尾巴上有毒针,但是我们这边人多,两边谁也不敢轻举妄动。就这么对峙着。
不对,这不是一只普通的瑶鱼,它的尾巴上有东西。
“看得见吗?”
“看不清,不知道是?”
“他要发动攻击了。小心。”
不过黎络的队伍,可不用我们操这门子的心。我们两人被排在队形的外面,有他们的人还轮不到,我们来对付。其中一个人,看准了时机,诱导鳐鱼,而背面的人,开始进行捕杀行动了。
他们倒还真是身经百战,这种事做起来得心应手。我们两人,就在这坐山观虎斗。
“看来他们遇到麻烦事了!”呆子说道。
这鳐鱼的尾巴上,刚才那只居然是一条蛇。没听说过,水蛇和鳐鱼有寄生关系啊!
从后面扑上去的人,被水蛇缠上了。水蛇的速度快的像闪电,一口就朝那个人的脖子扑了过去。水蛇身子一缩,一发力就将自己弹了出去。那个人显然也不是吃素的,水里一个翻身,躲了过去。反手顺势抓住了蛇的七寸。
而对付鳐鱼的人也没有占得丝毫的甜头。鳐鱼本不是攻击性强的鱼类,不过有句俗话不是说:兔子急了还会咬人,这只鳐鱼,到底是将它那支有毒刺的尾巴用到了极致。所有人一边试图不断的接近鳐鱼,而另一边,也在不断地躲避来自鳐的攻击。所有人的头灯射出的光线在水中翻舞着。谁都知道这是一场殊死搏斗,但天啊!他不知道。
一个身材修长的人,也不知是谁,在水里像海带是得,躲过瑶的尾巴游到鳐鱼的背上,一刀刺了下去,下刀的地方很准,很深。一瞬之间,鲜血晕染开来。鳐鱼还没有死,它还有攻击性。
小时候看到过家里做饭的妈妈(保姆)杀鱼,鱼儿的内脏都被掏空了,但是鱼儿还在呼吸,当时妈妈还编故事吓我来这。
要鱼在水里翻腾的愈加厉害,另外一个人,一刀砍了下去。手起刀落,尾巴也便掉了。其他的人一拥而上,几乎就是一两分钟,刚才那只神气的鳐鱼,就被大卸八块。而那只水蛇也没好到哪里去,几乎是被撕扯两半的。
我去,这办事速度,阎王老子也不得。
解决了,我看见一个伙计转了过来,突然在不断的向我招手。
“呆子,你说那人至于激动成这样吗?”
“快走。”
“哈,你说”
我还没有说完,只觉得背后一阵刺痛,我艰难地回过头去,是一只鳐鱼。不对,是一群鳐鱼。
瑶毒来得快得很!我几秒之后就失去了所有的知觉。呆子向我游了过来,这条路,看来又得耽搁了。所有的人,开始向上游去。
我被拉出了水面。呆子立即将我放平。他突然好像不知道手该放在哪。
黎络是个聪明的女人,“去,叫医生过来。”
黎络队里的一位该是医生迅速解开了我的衣服。看着伤口,摇了摇头。
呆子一把揪起那人,“说,怎么了?”
说实话,那是我头一次看见他那么的不淡定,他的眼神似乎是要吃了那个医生。
医生被呆子的样子吓了一大跳,颤颤巍巍的说道:“得先去了这毒刺,但这种毒刺是到此,不好拔,我们的外科医师死在了外面。”
“那就你来做。”黎络依旧淡定的说着。
那位医生连忙摇手“不不,我不行,再说麻醉药也丢在了雪药谷,这手术会有极大痛苦的。”
“我来!”呆子的声音好像沙哑了一般,但又极致的坚定,他一定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