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扶了扶额头,顿时间就无语了,铁布里这兴奋的程度未免也太高兴了。
看来他也是铁了心想去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的。
不过,林巫玄抢了盒子之后,他应该也是进去了禁地,我就是不知道林巫玄为什么那么做?
如果,我现在速度足够快的话,那么,应该能够追上他吧,想到这里,我的信心又增加了点,希望能够追上,并且把盒子抢回来,成功归还给那些长着猫耳朵的人。
“我们赶紧走吧,这一次的路线是从哪儿去的,不是从林子里头?”我一边走,一边问。
我们现在走的路跟去年的完全是不一样的,去年是从林子里头去的,而我们现在,也是咬着河流,一直往前走,也不知道那是哪里。
铁布里往前头看了看,他开口说:“赶紧吧,前面的东西都已经准备好了,林子里头的地方太危险了,而且那里算得上是无人区,那是是沼泽地。”
林子那边是沼泽地,我是经历过的,而且还整个人往沼泽地陷进去过,幸好下层都是水,不然的话,就绝壁死在沼泽地中了。
铁布里走在前头,我跟在后面,头顶上的月光倒也挺亮的,这会儿我们根本就不用打手电筒,都能看清楚脚下的路。
没一会儿,之前走的小路,已经没有了,现在脚下踩着的是一颗一颗的草,那些草长得有点儿高,铁布里整个人伸手扒开了那些草,身子就挤了进去,他钻出个脑袋说:“跟上,别走丢了。”
我也没有问什么,就钻进了那密密麻麻的草丛中,这草几乎是有半个人头那么高,我问前头的铁布里说:“这草吃什么长大的,为什么这么高?”
如果是草原的话,那么这么点高的草那是非常正常的,可是这里不是草原,这是沙漠地带,长半个人高的草就稀奇了。
铁布里一边踩倒那半个人高的草,一边解释起来说:“这不是普通的草,他们是几年前村子里头一个老人从草原上带回来的种子,就这一种活了下来,而且长得也非常的茂盛,我记得小时候这片地儿就是用来倒垃圾之类的,那堆积如山的垃圾,现在这一片都长满了草,绿油油的,让人十分的养眼。”
他走在前头,一边走,眼睛一边往旁看去,没走两分钟路程,我们就到了一处阴森人的地方,头顶上的月亮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我感觉到一股湿润的气息扑面而来,脚下踩着的草儿越来越少,零星的几颗,土地也渐渐的变得有些松软。
这时候,铁布里打开了手中的手电筒,在手电筒的光亮下,我才看清楚了周围的场景。
这是一处阴凉阴凉的土地,头顶上的月亮被一片茂盛的大树给遮掩起来,几乎都看不到月亮的影子了。
大树的旁边是一簇一簇藤条,铁布里走到那一大簇藤条中伸手扒开了,我清楚的看到,藤条下露出了一个有个小洞,铁布里连忙快步钻进了那个小洞,站在里头朝着我招手。
如果是不熟悉的人,哪会知道这里有个洞呢,那茂盛的藤条已经将洞口完全是遮掩起来了。
我也拿出了手电筒来,往脚下打照着,紧接着,钻了进那个洞。
这个洞刚刚好能容下两个人,铁布里站在我的旁边,提醒我说:“尽量把身子弯低一点儿,头顶头有很尖的石头。”
我听了这话,手电筒一朝上,心猛的就一突,就看到了那尖去匕首的石头,好像是经过人工雕刻似的,那些石头奇形怪状,有的像个小人头,有的像只展翅飞扬的燕子,各种各样。
我小心翼翼的把身子弯低点,以免撞上,搞不好弄得满头都是血。
我下意识往前头看去,洞里弯弯曲曲的,也不知道尽头是通去哪儿呢?估计是通向禁地的必经之路吧。
禁地这地方,太过神秘了,要不是有人熟悉的话,像我这种村子外头的人,压根儿就不会知道有这么一个地方。去年我们只是碰巧到了另外一个地方,而非真正的禁地。
我们在这个洞中,弯弯曲曲的路估计也有快两千米吧,前进的速度不是很快,由于脚下有些零零散散的石头,有大也有小的,为了避免再次把腿上的韧带拉伤,我把速度放慢了很多,小心翼翼的踩着每一步。
大概是走了有快十分钟的路程吧,铁布里比我快得多,他先我一步窜去了好远,远远的只见他用嘴巴咬着手电筒,一只手往洞壁上的石头摸索着,好像是在找什么东西似的,见到这样,我连忙就加快了脚下的步伐走过去。
等我走过去的时候,只看到铁布里坐在一条船上,确切的来说这不是船,这是二十来跟竹一弄成的小竹筏,他一手拿着手电筒,另外一只手拿着一捆绳子,估计刚才用绳子拖着石头的,我跳下竹筏之后,问他:“这里怎么是条河?难道是村子里头的那一条吗?”
铁布里将那捆绳子弄好放在了竹筏上,他将自己手上的手电筒绑在了一根柱子上,那根柱子上树立在竹筏上的,他做完这些,往竹筏坐了下来,我坐在他的对面,我们两个人一头一尾,手中拿着木筏就开始划动竹筏了,由于这竹筏很轻,很容易就划开了。
这竹筏看起来是没做好几个月的,难道这是铁布里自己做的竹筏,他早就计划着要去禁地看个究竟的。
我疑惑的看了下铁布里,他这个人给我的感觉是一个非常老实的人,他不会像哈赤普那样贪图钱财,为人爽快,乐于助人,兰帕村一些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有他的身影。我总觉得,很多事情的功劳都在他身上,但是我觉得他只是一味的去做,却从来没有开口说些不愿意的话。这样的好人,在这个社会确实少了很多。
可是,他背地里的做足了这么多事情,竹筏,装备等,估计他是知道村子里头的长老是不会让他去禁地的,所以他自己瞒着他们所有的人。
突然间,我能理解到铁布里对于禁地的急切心情了,都做到这个份上去了,你说他对于这个热衷不。
铁布里一边划动着船,一边说:“从收到了哈赤普的快递之后,我就开始着手调查这些事情,刚开始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可是后来,就感觉到非常的不对劲,那时候也仅仅是怀疑罢了,直到半个月前的一天晚上,我躺床上准备睡觉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个窗外有人在盯着我看,等我追出去的时候,已经没有了人影,一连两天都是那样,到了第三天,我就想了个办法,在床上放满了衣服,伪装成我躺在上面睡觉的样子,我就蹲在离窗口最近的地方,那个人又来了,他的速度非常的快,我废了很大的劲儿才追上去,我从来没有见过他,我发誓,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背着一个陈旧的包,头顶上带着一顶帽子,他跟我说了一件让我事情,也就是哈赤普转告我的话。他说要想去救他们的话,就去禁地。他还说了,长老们瞒着全村子的人一件非常大的秘密,没有人知道。我以为他是在糊弄我的,等我回神过来的时候,他已经不见了,那个人就像一个鬼魅似的,来去没有踪影。”
“长老们瞒着我们的事情,我以为阿姐会知道是什么事情的,于是我去试探她,然而,她对此并不知情,所以我对这件事非常的感兴趣,于是,当长老提出让我加入他们的行列中将来承担村子的下一秒代长老的时候,我想也没有想就答应了。那半个月来,我放下了所有的人事情,几乎每天都跟长老他们混在一块,我发现他们每隔一个星期就会有一次秘密的谈话,前长老,现任长老,还有村长,一共是三个人,他们一谈就是好几个小时,我摸清楚他们的谈话的地点后,躲在外头,却听到了一件我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铁布里一边划动着船,一边说:“从收到了哈赤普的快递之后,我就开始着手调查这些事情,刚开始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可是后来,就感觉到非常的不对劲,那时候也仅仅是怀疑罢了,直到半个月前的一天晚上,我躺床上准备睡觉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个窗外有人在盯着我看,等我追出去的时候,已经没有了人影,一连两天都是那样,到了第三天,我就想了个办法,在床上放满了衣服,伪装成我躺在上面睡觉的样子,我就蹲在离窗口最近的地方,那个人又来了,他的速度非常的快,我废了很大的劲儿才追上去,我从来没有见过他,我发誓,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背着一个陈旧的包,头顶上带着一顶帽子,他跟我说了一件让我事情,也就是哈赤普转告我的话。他说要想去救他们的话,就去禁地。他还说了,长老们瞒着全村子的人一件非常大的秘密,没有人知道。我以为他是在糊弄我的,等我回神过来的时候,他已经不见了,那个人就像一个鬼魅似的,来去没有踪影。”
“长老们瞒着我们的事情,我以为阿姐会知道是什么事情的,于是我去试探她,然而,她对此并不知情,所以我对这件事非常的感兴趣,于是,当长老提出让我加入他们的行列中将来承担村子的下一秒代长老的时候,我想也没有想就答应了。那半个月来,我放下了所有的人事情,几乎每天都跟长老他们混在一块,我发现他们每隔一个星期就会有一次秘密的谈话,前长老,现任长老,还有村长,一共是三个人,他们一谈就是好几个小时,我摸清楚他们的谈话的地点后,躲在外头,却听到了一件我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铁布里一边划动着船,一边说:“从收到了哈赤普的快递之后,我就开始着手调查这些事情,刚开始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可是后来,就感觉到非常的不对劲,那时候也仅仅是怀疑罢了,直到半个月前的一天晚上,我躺床上准备睡觉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个窗外有人在盯着我看,等我追出去的时候,已经没有了人影,一连两天都是那样,到了第三天,我就想了个办法,在床上放满了衣服,伪装成我躺在上面睡觉的样子,我就蹲在离窗口最近的地方,那个人又来了,他的速度非常的快,我废了很大的劲儿才追上去,我从来没有见过他,我发誓,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背着一个陈旧的包,头顶上带着一顶帽子,他跟我说了一件让我事情,也就是哈赤普转告我的话。他说要想去救他们的话,就去禁地。他还说了,长老们瞒着全村子的人一件非常大的秘密,没有人知道。我以为他是在糊弄我的,等我回神过来的时候,他已经不见了,那个人就像一个鬼魅似的,来去没有踪影。”
“长老们瞒着我们的事情,我以为阿姐会知道是什么事情的,于是我去试探她,然而,她对此并不知情,所以我对这件事非常的感兴趣,于是,当长老提出让我加入他们的行列中将来承担村子的下一秒代长老的时候,我想也没有想就答应了。那半个月来,我放下了所有的人事情,几乎每天都跟长老他们混在一块,我发现他们每隔一个星期就会有一次秘密的谈话,前长老,现任长老,还有村长,一共是三个人,他们一谈就是好几个小时,我摸清楚他们的谈话的地点后,躲在外头,却听到了一件我想都不敢想的事情。”<!--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