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明白他是为了自己，看自己痛苦想要帮自己，可是感情这样的事情，哪里就是睡在一起，两张照片就能够诠释的。

他是很想拥有蒙蒙，可也是她爱着自己时，心甘情愿的。

左蒙低着头往前走，一直走到他停车的地方，她才停下脚步，看着两人的倒影。

“蒙蒙……”她突然的沉默让他感到有一丝不安。

“锦尧，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好一会儿，她才抬起头认真的看着他。

如果只是身体一点小病，只是淋了雨感冒发烧，怎么会严重到稍稍一激动就会吐血。

母亲的事情，让她感觉到了生命的无偿，她真的不希望眼前的人会出什么事。

毕竟这个人是这个世界上第一个给予她温柔和温暖的人，她欠他的不止一份终止了的感情，还有好好多的温暖。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才是。”他却笑了起来，笑容像是洞悉了一切，又带着不忍拆穿的温柔。

两人这么对望着，眼里都带着想要看穿对方的锐利。

对视了有半晌，最终谁都没有说一句话，相互一笑而过。

“走吧，上车，我送你回去，你也需要好好休息。”白锦尧绕过去，为她打开了车门。

“嗯，谢谢。”左蒙也没在追问。

车上，两人也没有在说话，车里放着音乐。

是白锦尧写的最后一首歌，只是这次换了一个男声在唱。

声音很有些沙哑平淡，一下子听感觉像是找不到调，可却可以听出声音里满载着浓浓的爱意。

左蒙猛地侧头看着他，很想问他是不是他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