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突然听见一声声惨叫,就像杀猪一样,这哪里是一个正常的小女孩能发出来的声音,难道这里是屠宰场吗?哇,哭声,惨叫声,掺杂在一起,听的我心里难受的要命。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想回头看,但我又不敢,因为我不知道回过头会发生什么事情,没准这是那个小女孩用来迷惑我的诡计呢!说什么我也不能上当,李小明,你的父母的仇还没有报,你不能死了。
草,我笑了,区区小计就想忽悠我?真是不要个脸。
但是那声音却越来越痛苦,好像就是一对母女再像猪一样任人宰割,听的我非常揪心,那种感觉就像是在观看恐怖分子割喉人质一样难受。
冬隆,天上的雷声不断的响着,触动着我的心脏怦怦直跳。我拖着一颗绝望的心,只知道永不停歇,那颗心似乎再滴血,但我不知道;我究竟该不该回头。
我摸了摸屁股上的伤口,疼的我吸了一口凉气,那道口子好像刮的很深,不断渗透着血,但现在已经有点干涸了,裤子被血湿透,站在屁股上,黏黏呼呼的,十分难受。
我变的越来越虚弱,嘴唇上的唾液也干了,变的泛白。我的步伐也越来越慢,越来越沉重,因为身后那个割心的声音,再牵扯着我的魂。
李小明,你动摇了。你想回头,因为你是一个善良的人,善良的人多半心软,而这就是你最大的弱点。
我咬了咬牙,依然步履阑珊的朝前走去。那声音让我的心快要裂缝,请问,如果你听见一个小女孩发出这种痛苦的声音,无论是真的还是假的,你能受得了吗?
我承认我是一个善良的人,我承认我是一个心软的人。但是我不想一直被人这样耍的团团转,我不想我父母被人杀死,但是我还找不到他们,我不能为我的父母报仇?
我想着,心里的怒火冲了上来,我的勇气也越来越大。可我的身体却越来越虚弱了,我流失了太多的血,那些血流了一路,我不停的在轮回,仿佛就像在做梦一样,我看着面前流过的血,感受着身后躺下的血。
我没有力气了,我走不动了。可那种折磨般的声音还在肆意着,仿佛在呼喊着,哥哥,哥哥,救我。我停了下来,站在那里,雷声小了,风声不在呼啸。
空气静的让我的呼吸都显得多余,我眨了一下眼睛,回头看去,一个穿着一身淋着血迹的白衣服的小女孩,脸色苍白的站在我身后。她的旁边站着一个也是一身白衣的女人,她们的脸上都布满了血窟窿!
我知道了,原来这一路在跟着我的,就是这对母女。我没有力气再走路了,我虚弱的望着她们,最后一点希望消失殆尽。
我不知道她们接下来会对我怎样,杀了我,或者折磨死我。不过这都无所谓了,不知为何,现在的我如果面临死亡,一点恐惧都没有。
(很多人在活着的时候,很惧怕死亡,很害怕那一天的来临,因为不仅要感受死亡的痛苦,自己这辈子所拥有的,还有珍贵的记忆,也会随着死亡消失。他们不知道死后自己会不会永远的躺在那个黑暗的棺材里。但是当你真正面临死亡的时候,你会发现你是这个世界上最有勇气的人,你会知道,什么叫做,从容,和无畏。)
我笑了,哈哈。那个小女孩轻飘飘一步一步的朝我走了过来,我似乎感觉到了自己的脖子发凉,她会不会一口咬住我的喉咙,吸干我的鲜血。
她走到我的身边,摸了一下我的手,身体一闪一闪的向后退去,和她的妈妈,直到黑暗中一起消失。
丁玲打铃大玲玲~身后有一队人在吹着喇叭,锣鼓喧天。我回头一看,自己站在刚来的巷尾上,一队穿着一身紫色衣服的人正在吹着喇叭,脑袋上还带着一顶紫色的圆帽子。他们走近了,脸上就像涂抹了一层白灰,要掉渣一样。
他们与我区指之间,擦肩而过,我闻见他们的衣服上弥漫着一股香灰的味道。身体僵硬着,就像死人一般。
那四个穿着一身白衣的人也路过到了我的身边,我站在原地,不敢妄动。我看不清他们的脸,而且那四个戴着的白帽子是圆锥形的。
他们抬着那个黑色棺材,上面还贴着一张照片,照片上好像是个女的,灿烂的笑容,但是我却怎么都看不清。
直到他们转过街角,我摸了摸脑袋,有些摸不着头脑啊,怎么回事?再一回头,后面也不是那片旷地,而是回到饭店的小巷。难不成刚才是出现幻觉了?可我脑袋上的汗是真的啊。
我在摸摸屁股,疼的差点没叫出来。
太晦气了,死人这种事下次再也不要碰到的好。我看了看手上的表,十一点二十四,于是赶紧步履阑珊的往饭店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