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西多吉其实早就预料到傅清扬会问这个问题。因此一点都不觉得惊讶,只是非常尴尬的说道:“施主,我不是告诉你了吗,这个拉布夏邦峰,贫僧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
傅清扬语了,他觉得这老喇嘛当真是欠揍的很,欠了自己这个一个大人情竟然还在装傻,当真是岂有此理。要不是看他足够老,定然要揍得他找不着北。
“大师,难道你还真想让在下找个刀山让你上,找个火海让你跳不成?”傅清扬非常文雅地威胁着老喇嘛。
老喇嘛一听这话,脸se一变,然后猛然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好像被驴踢醒了一样:“对对对,有拉布夏邦峰这个地方,贫僧想起来了,想起来了。”
傅清扬高兴的哈哈大笑,和扎西老喇嘛勾肩搭背的到禅房叙话去了,而黛芙妮则抿嘴跟在后面。众喇嘛看到扎西老喇嘛如此没有骨气,一个个都愤愤然而羞耻,觉得跟着扎西老喇嘛混真是丢人啊丢人。
“师父果然怕死!”其中一个比较聪明的喇嘛总结了一下子。
众喇嘛纷纷点头,深以为然。众人将昏倒在地的络绒登巴给塞进一个屋子里,然后就该干嘛干嘛去了,反正现在的络绒登巴已经被废掉了武功,再也折腾不起什么大浪花来了。
禅堂当中,扎西老喇嘛端坐在主位上,而傅清扬和黛芙妮分作两边。不知道的还以为这老喇嘛在普度众生呢。
“两位施主,你们可知道,我师弟络绒登巴想要什么东西?”扎西老喇嘛主动开口说道。
“大师请明示!”傅清扬对络绒登巴想要找什么东西着实没有多少兴趣,不过他觉得扎西老喇嘛既然主动说起这事儿,恐怕很可能和拉布夏邦峰有关系。
“我师弟络绒登巴想要一本,这本是先师生前留下来的。”扎西老喇嘛听到他师父的时候,脸上明显露出了黯然之se。
傅清扬可不管扎西多吉黯然不黯然,一听到他顿时来了兴致,测这本中很可能记载着拉布夏邦峰。
“大师,络绒登巴为何要这本,这本和拉布夏邦峰可有关系?”傅清扬满脸期待的问道。
对于一名已经是半步先天的武学宗师而言,世界上恐怕再也没有什么比进阶先天更具有吸引力的了。而机会就在眼前,只要弄清楚地图上的各个地点,就可以找到传说中能让人进阶先天的宝藏,傅清扬怎么可能不怦然心动。
“不错,这本的确提到了拉布夏邦峰。我师父生前曾经将整个西州所有的名山大川都游历了一遍,每游历一个地方,都会将见闻记录下来。有一次,他回来时却受了重伤。我和师弟都是大惊,不知道天下还有什么人能够伤的了师父,要知道,师父非但是佛门高僧,而且生前修为已经达到了丹劲期巅峰境界。师父却不告诉我们原因,只是把自己关在禅房当中,写下来这段见闻。之后没多久,师父就坐化了。临死之时,告诉我和师弟,在未达到丹劲期巅峰境界的时候,切勿翻阅他留下的记录着他诸多见闻的籍。我心里虽然好奇,但却也不敢违背师父意愿,于是还将那本放在师父原先的禅房当中。可没想到,师弟的好奇心比我要大的多,竟然偷入禅房,翻阅这本籍。只不过他运气不好,恰好让我碰到,我坚决不肯让他翻阅,而他执意要翻阅,于是我们师兄弟大打出手。当时我武功比之师弟要高得多,打伤了络绒登巴。络绒登巴负气而走,扬言有朝一r定要回来报仇。”扎西多吉说到这里有点伤感。
“然后呢?”黛芙妮听到入迷,问道。
“过了几年,络绒登巴果然找上门来。当时,他武功大有长进,不过贫僧也没有闲着,因此,他依旧不是贫僧对手。打不过贫僧,他就使出了yn毒招数,专门对本寺门人弟子动手,接连伤了几条人命。我忍可忍,找了好几天才找到络绒登巴,将其打成重伤。贫僧本想直接要了他的xng命,可是想到师父生前交代我们师兄弟要和睦相处,最终还是没忍心动手,放过了络绒登巴。我本想这一次络绒登巴肯定会悔悟了,可是没想到他竟然一点悔改的意思都没有,竟然变本加厉,过了没几年又找上门来。这一次,他武功又有jng进,和贫僧已经不相上下了。他又连伤了数条人命,贫僧决定要清理门户,在众弟子的帮助下勉力击败了络绒登巴,可惜,却被他逃掉了。而今天晚上,则是他第四次找上门来,若不是两位施主在此,恐怕我们密宗的这一支就要就此除名了。”扎西老喇嘛把和络绒登巴的渊源全部说了出来。
傅清扬听的目瞪口呆,愕然半晌之后问道:“这和拉布夏邦峰有什么关系吗?”
黛芙妮一听,连忙瞪了他一眼。现在黛芙妮总算后悔为什么要和傅清扬一起来了,真不带这么没有同情心的。不安慰也倒罢了,怎么能够逼问可怜的老喇嘛呢?
不过很显然,傅清扬和黛芙妮的想法是不一样的,在他心里,扎西老喇嘛可是一点都不可怜,络绒登巴找上来的几次他哪一次都没有吃亏,都是络绒登巴吃亏。要说可怜,人家络绒登巴可真得可怜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