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你在我父皇那呆不了多久的。说来我父皇那家伙现在是越来越昏庸了,整天只知跳至页道在后宫吃喝取乐,所有政事都给一干大臣。其实他这一生也没太多作为,若做对的事,就是偶然间站在了当时西刚所在的少壮派一系,靠着西刚几人的征战天下,打出一片天地。败笔也是如此,待功成名就后,他却没想着削弱那些人的兵权,若非西刚那家伙尚算忠主,以他的人气,若是振臂高呼,自立成王又怎样?既使西刚忠于皇室,若是他将权散给亲属一系,他们有了兵权又会怎样?人心是最混杂的,要知道,这个世界已经再次站在混乱边缘,其他几国也早已感觉到这股气息。各国的兵力渐已从数十年前的大混战调息回来,皆在蠢蠢欲动。而现在,有些东西,真的伤不起……”
鳞姬揉了揉眼睛,略打了哈欠:“和我说这么多不懂的国事,我听得脑子都涨了,反正我只要知道自己做什么就好了。那些事,你们男的处理就够了。”
艾尼路摇了摇头,轻叹道:“只是没有太好谈心的对像,一个人算计来算计去的,真的很累,忍不住就和你。也差不多是时候送你进宫了,这两天你准备下。”
“我有什么好准备的,到时连同这一身皮囊带进去就可以了。对了殿下,到了后宫,你就这么放心我在那里的安危么?”
“当然不放心,宫里的水很深,很多意外你很难感觉到,到时我会安跳至页排一名得力的助手保护你。你觉得,刚才那家伙怎么样?”
“刚才那家伙,”鳞姬轻皱了下眉,评价道:“太压抑了,那眼睛,没有一点感情,好似死人一般。难道就派那么一个木头保护我?”
“木头?这倒是说得贴切,说来,他可是除你之外我的另一张王牌,而且还有巨大的成长性。若说我现在最信得过的人,也只有你们俩个。若说他没感情,整日一张笑脸的你,又可曾有过感情?”
“殿下,这玩笑不好笑,”鳞姬的眼神也唯有在这一刻闪过一丝复杂,随后立马回复过来。
“我的经历殿下殿下你是知道的,而他家伙又是如何获得你那么高的信任的?”
“你既然这么有兴趣,那我就和你他的经历。”
艾尼路接着为鳞姬讲解萨摩的故事。
“最初听闻某郡的郡守私庇,闹的那一郡人民苦不堪言,消息传到帝都,父皇决定考验我的处政能力,将我派我去处理了解那边的事。那时我也就十六岁。到了那里那个郡守一开始就好生招待我,女人金钱倒是毫不客气往我这塞,也算极通人情世故,弄得我都不好意思拿他开罪。虽然我已经初步掌握一系列他犯罪的证据,却也犹豫要不要将他逮捕。之后一个夜晚,这个小子意闯了进来,我吓了一跳,随身保护的侍卫差点把他砍跳至页了……”
“那时我很震惊这么一个只有十三岁的小孩是如何逃过层层严守闯到我这里。他向我下跪求情,哭诉一系列他家里的惨事。他叫萨摩瑞恩,一个普通贵族家的孩子,他的姐姐被郡守强行收做小妾,也送同时送给其他客人享受,最后因服侍某个变态不周被毒打致死,他几名家里人终忍不住过来讨些说法,被那郡守直接关进大牢。他忧思成病,一倒不起。终于盼到帝都的人来协查,他自身学过一些斗气,也算小有能力,再是费了巨大的周折才逃到我这向我哭诉郡守那家伙的罪行……”
“也许,一个不知名的小贵族家庭在我眼里并不算什么。只是到那时的那个小孩,一时有些心软,就像当初见你时候的心情。当夜便派守禁卫军逮捕了那个郡守,并放那小孩去牢里寻找他的父亲,却是在一座黑死牢发现他父亲渐已腐烂的尸体……”
“第二天,当着郡城的众人面前,我为那郡守实行的绞刑,也引得数人为我喝彩,也让我觉得,偶尔做几件好事也是不错的事。那小孩的家人差不多死光了,我觉得他挺有天赋打算带他去皇城,他埋葬了一干亲人后倒也毫羁绊,在我的吩咐下进了帝都学院里深造,而他现在的能力却也没辜负当初我对他的期望。他现在还年轻,若是再成长一点,绝对会成为跳至页个让人寝室不安的狠角色。”
鳞姬在艾尼路怀伸了伸懒腰,随后一个滚身在他身边站起。
“难怪你对他这么放心,来我以后的安全肯定有保障了,听了这么长的故事,我好困,想去休息了。”
“还是你好,不像我,每日忙东忙西的,这两天不仅要送你去我父皇那,还得亲自去学院代表宫里颁发优胜者荣誉,同时尽量拉拢那几名优等生为我所用,要是落在别人手上,那可惜了。哎,累啊,为什么我偏偏要生在帝王之家?”
望着鳞姬渐渐离去的身影,艾尼路小叹了一声,随后,他从书架翻出。
书名,《帝王心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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