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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红站起身来愤愤地说道:“你走吧,没想到你是个过河拆桥的人,有本事今后不要再来找我……”
刘蔓冬站下来,笑道:“我保证今后不会再来找你……不过,我从来不欠任何人的人情,也不干过河拆桥的事情,早晚有一天,我会还你这个人情……”
说完,拖着箱子就往外走,走到门口的时候好像想起了什么,转过身来犹豫了一下低声道:“不过,临走之前我有几句忠告,算是先还你一点人情……你可能已经知道了,他那个人还是老样子,什么时候都像是没有吃饱似的,刚才在卧室我们……”
说到这里刘蔓冬脸上一红,她注意到祁红的脸也红了,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我们谈论过你和他的关系,我首先提前祝贺你,也许用不了多久,你就可以实现自己的梦想了,这个第三人夫人的角色非你莫属啊……”
“你胡说什么?”祁红胀红了脸,她觉得刘蔓冬肯定是在羞辱自己,孟桐怎么会和她谈论这个话题呢。
刘蔓冬好像并不像证明自己,而是无所谓的一笑,随即正色说道:“你应该劝他节制一点,我看他的身子是大不如从前了,我们现在可离不开他啊……当然,为了你自己,你也应该关心一下他的身体状况……”
祁红一愣,随即明白了刘蔓冬的意思,张着嘴说不出话,因为,昨天晚上孟桐趴在她身上的一瞬间曾经有过短暂的昏迷。
她虽然是个很有城府的女人,但是对男女之事的经验不会比韵真多多少,当时还以为是男人舒服的昏过去了呢,现在听刘蔓冬一说,顿时就大梦初醒,咬着嘴唇红着脸说道:“既然你知道,你还和他……你自己为什么不劝劝他?”
刘蔓冬没有回答祁红的问题,而是自顾说道:“另外,你别把你的女儿当成了千金小姐,就算她和秦笑愚撇清关系,也不一定能摆脱麻烦,我告诉你,昨天晚上她去见孟桐的时候,跟踪她的可不是秦笑愚一个人……”
“你说什么?你什么意思?谁跟踪她?”祁红一听女儿有危险,急忙走上两步问道。
刘蔓冬摇摇头说道:“这我可不清楚……你们不是看不上我的干儿子吗?也许他知道这里面的隐情,不过,既然你女儿跟他没关系了,我也不想让他再瞎掺合你们的事情了,我告诉你这件事,只是想提醒你,孟桐并不是万能的,要不然,他也就不会屈尊来这里跟我鬼混这么长时间了……”
“你……你等等,你把话说清楚……”祁红见刘蔓冬说完就径自往外走,急忙跟了上去,可等到她走大门口的时候,只见一个男人已经接过了刘蔓冬的手提箱,两个人朝着停在那里的一辆车走了过去。
祁红呆呆地看着那辆车慢慢驶出了视线,这才明白,刘蔓冬住在自己家里的这些日子,外面竟然一直都有她的马仔在保护她,一时,对刘蔓冬竟生出了一丝畏惧。
不过,一想到她刚才说的话,心里面就有点火急火燎的,突然就想起了秦笑愚,心想,真是骑着毛驴找毛驴,既然秦笑愚了解隐情,这件事只有着落在他的身上了。
只是刘蔓冬什么时候已经把他认了干儿子,并且刚才在说到他和韵真的事情的时候,好像有点威胁的意思,难道她对秦笑愚还真有母子之情?鬼才相信,哼,这个小混蛋,说不定已经和刘蔓冬有一腿了。
祁红低着头慢慢走回了房间,心里想着马上把韵真找回来,一方面问问情况,另一方面也要提醒她注意安全,跟踪她的人弄不好是公安局的,也许和那笔钱有关。如果公安局的人明明知道韵真是自己的女儿,还对她采取措施的话,那么情况就有点复杂了。
刘蔓冬的警告也不是没有一点道理,尽管孟桐是省委一把手,但他也不可能把整个省市两级的利益集团控制在自己的手里,他也有自己的对手,也有为了利益而妥协的时候,不说别人,就是刘蔓冬这样一个女人,用了两个来小时不就把他搞定了吗?
这样想着,祁红就对女儿自作主张跑去认亲爹的事情感到很恼火,因为,在她看来,目前时机还不成熟,韵真的举动让自己在孟桐面前显得很被动。
“他们都走了?”
祁红猛地抬起头来,只见秦笑愚已经从卧室里出来了,正坐在沙发里抽烟呢,于是装出一副于委屈的样子哼哼道:“走了……都走了……你看看,我一片好心就换来这种回报,当初找上门的时候甜言蜜语的,可一旦达到自己的目的,拍拍屁股就走了,连句客气话都没有呢……
所以啊,笑愚,今后和刘蔓冬这种人打交道,可要多张几个心眼,她这种要是用不着你,绝对不会用正眼看你一下呢……”
“你放心好了,她这人我了解,虽然自私,可从来不欠别人的情,早晚有一天她会还你的……”秦笑愚好像不愿意听祁红说刘蔓冬坏话,忍不住就打断了她。
祁红一听秦笑愚的口气明显是偏向刘蔓冬,心里面竟有点酸溜溜的感觉,心想,这个小没良心的,刚从自己的身上爬起来,马上不认人了,难道刘蔓冬就这么有魅力?哼,还不信收拾不了你这个小牛犊子?
“笑愚……我不过是提醒你一下,其实,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当面告诉你……”
祁红说着,脸一红,竟表现出一副羞涩的样子,看的秦笑愚有点莫名其妙,问道:“什么话?”
祁红扭过头去不看秦笑愚,犹豫了半天才低声说道:“你难道自己不知道?刚才……刚才你已经……已经侵犯了我……”
秦笑愚没想到祁红会说得这么直白,马上就想起刚才那一瞬间的炙热,虽然只是那么一会儿功夫,可明白自己确实跟这个贵妇有了实质性的身体接触,只是不清楚她重提这件事是什么意思,难道她还想让自己负责不成?对了,也许她想那这件事要挟自己。
“我不知道……刚才就像是在做梦一样……”秦笑愚的脸也红了,毕竟,在神智清醒的时候谈论这件事还是让他拉不下脸。
祁红隐忍了一阵,走过来一屁股坐在秦笑愚的身边,咬着嘴唇,伸手就揪住了他的一只耳朵,嗔道:“你这个小混蛋……你敢提起裤子不认账……”
话音未落,祁红的手已经缩回来了,她已经被自己的话羞臊的面红耳赤,她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会在一个毛头小子面前表现的这么轻佻,即便是在孟桐面前,也不会说这种话啊。
秦笑愚扭头一看,只见祁红双手捂着自己的脸,不明白她究竟想干什么,甚至觉得有点诡异,要不是为了父母的事情,他现在真想拔腿就跑。
“我……你不是说再不提这件事了吗……”秦笑愚嘟囔道。
祁红咬咬牙,慢慢放下了手,一双凤目就朝着秦笑愚看过来,直看得他低下了头,这才幽幽说道:“笑愚,我又没怪你……我只是觉得,我们……有过这次经历之后……我……我对你的感觉有点不一样了……”
秦笑愚吓了一跳,心想,不好,他该不会是真的想让自己负责吧?随即又觉得有点好笑,自己怎么会有这种荒唐的念头。
且不说她是孟桐的女人,就算她现在寡居,也不会有这种荒唐的念头,再说,自己是哪根葱啊,就算有那么点体力,也不至于让一个贵妇失去理智啊,要是她真的看得上自己,也不会逼着自己离开她的女儿了。
祁红见秦笑愚低着脑袋默不作声,心想这个坏小子可能又想歪了,于是再次揪了一把他的耳朵,这次用的力气大了一点,差点把男人揪到自己的怀里,好在秦笑愚反应快,身子马上就缩了回去,继续低垂着脑袋,只觉得那只耳朵已经烧了起来。
“你不要胡思乱想……”祁红声音变得温柔起来,一只手还轻轻抚摸着他的肩膀,低声说道:“我只是觉得……我们这个……也算是一种缘分了……你想想,我是韵真的妈妈……可被你那样……心里是什么感受?”
秦笑愚偷偷瞥了祁红一眼,只见她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一副茫然的神情,就像是在回忆着一件令她既羞耻,有难以忘却的往事一般,忍不住嘟囔道:“我也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
祁红一阵恼怒,心想,看来这家伙推脱责任倒像是个老手,尽管他刚才出于癫狂之中,但不可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很显然,他的心里有一股仇恨,想发泄在自己身上,也许是因为韵真,也许是因为孟桐,反正自己成了他的出气筒了。
祁红虽然恼火,可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语气依然温和,低声道:“是啊,我知道你控制不住你自己……但是,我知道你为什么会那么做……”
秦笑愚抬起头瞥了祁红一眼,心想,看来她知道自己是在发泄,是在报复,只是不清楚她一直说着这件事是什么意思。
“你别说了……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不会在去找韵真了……”秦笑愚怏怏说道,祁红身上的那股香味让他有点受不了,觉得有点折磨他的神经。
“你就不能耐心听我把话说完,我说的是两码事……”祁红娇嗔道:“我可是为了你好,你知不知道,你这是一种病……”
“病?什么病?”秦笑愚惊讶地抬起头来瞪着祁红问道。
祁红捶了秦笑愚一下,嗔道:“你这么凶干什么?哼,什么病你自己当然意识不到了,根据你的家事,我猜测,你很可能有恋母情结……你说,你是不是就喜欢像……像我这种年纪的女人?我怀疑你和……和刘蔓冬也做过这种事了,对不对?”
秦笑愚张着嘴呆了半天,才有气无力地辩解道:“我没有……你别胡说……”
祁红咯咯一笑,低声道:“你是说你没病?还是和刘蔓冬没有做过这种事啊?”
“都没有……”秦笑愚闷声闷气地说道。
不过,他自己也不是很自信,尽管他没有和刘蔓冬发生过关系,可并不代表他不想,曾经有好几次,他都对她产生过冲动。
实际上,就在她和韵真交往的时候,当他第一次见到祁红的时候,首先引起他主意的并不是女人的品性,而是女人丰腴的身体和姣好的面容,随后才是她温柔贤淑的品性。
也就是说,在他意识到她的母性的光辉之前,首先把她当做了一个女人,而他基本上已经记不起母亲的相貌了,所以,他在祁红身上体验到的母性不可避免地夹杂着一种非常隐秘的生理成分,只是不轻易表现出来而已,如果不是因为韵真的关系,他并不能排除自己会对祁红想入非非。
祁红一看秦笑愚的神情,就知道他并不是对自己一无所知,很显然,他曾经考虑过这个问题,或者说,自己的提醒引起了他某种联想。
于是,祁红循循善诱地说道:“笑愚,这种事没有什么害羞的,也许说出来才能让你成为一个真正的男子汉……你知道,一个内心里永远依恋母亲的男人是没有出息的……你说,你在心里面是不是把我和你的妈妈比较过?”
“如果……如果是那样的话,我刚才就不会那么做了……”秦笑愚柔弱地抗拒道。
祁红一只手轻轻抚摸着秦笑愚低垂的脑袋,柔声说道:“是呀,可问题是,我又不是你的母亲,没能满足你的感情需求,所以,当你愤怒的时候,或者对我不满的时候,你就狂躁……
想从我这里得到安慰,或者,你想让我伤心,让我哭泣,故意羞辱我……但是,完事之后,你心里面就会痛苦……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秦笑愚嘴里闷哼了一声,脑子里一团乱麻,心里不停地骂着自己。妈的,自己不过是在她的门口窥视了一眼,还没有领略到一点风光,可自己的内心已经被她看透了,这种丢人的事情要是让韵真知道了,今后怎么还有脸去见她啊。
“你……你究竟想说什么?我不想再提刚才的事情……”秦笑愚抱着脑袋说道,本能地意识到,自己也许不是一个正常男人。
祁红知道秦笑愚本质上是个缺乏自信的人,他的自尊心完全是建立在别人对他的认可上面,一旦遭受到打击,心理上就会失去平衡,这个时候,谁能给他安慰,他就会跟谁亲近,甚至言听计从,只是,不能让他察觉到你是再利用他,否则很有可能遭到他眼严厉的报复。
“笑愚,既然你不敢正视自己的问题,我就不多说了……不过,我想让你明白,在我的心里,一直把你当成儿子看待,你知道,我这辈子只有两个女儿,没有儿子是我最大的遗憾,也许我们的相遇是命中注定,我刚才说我们有缘分就是这个意思……
如果你愿意的话,从今以后就把我当做母亲来看待吧……刚才那件事虽然令人羞耻……可仔细想想,我倒是觉得和你更多的亲近感……”
祁红这些话倒不是纯粹的信口开河,一个女人,虽然年纪大一点,可在被一个男人肆意把玩过身体之后,仍然有着一般女性的心理反应。除了羞耻之外,她要么是恨,要么是爱,可对她来说,既恨不起来,也爱不起来。
可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某处显然已经被挑动了,有种舍不得放不下、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最好的办法就是给这种隐秘禁忌穿上一件冠冕堂皇的外套,这样一来,无论是对她自己还是对秦笑愚来说都是一种解脱。
秦笑愚抬起头来,惊讶地盯着祁红,不明白今天究竟是什么日子,竟然有两个女人不约而同地想当自己母亲,其中一个还刚刚和自己有了肌肤之亲。
他知道,刘蔓冬认自己当干儿子多半是为了韵真,基本上算是一种感情投资,可祁红为了什么呢?她如果同意自己和韵真的事情,自己不是名正言顺地成了她的儿子了吗?为什么要如此拐弯抹角呢,难道只是为了掩饰刚才的尴尬?
妈的,她不是说自己有恋母情结吗,不知道恋母情结到底是一种什么病,反正自己好像对她和刘蔓冬都怀着一种见不得人的心思。
管他恋母不恋母的,既然她们都愿意亲近自己,为什么要拒绝呢,且不管她们抱着什么目的,多一个干妈总比多一个对手强,能有这样两个美妇认自己做干儿子,也算是一种福分了,自己不是对韵真不死心吗,和祁红的关系正好为自己接触韵真提供了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