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锤苦笑的咧嘴摇头,暗想这老杂毛是谁呀?妈的好像很熟一样。
中年人点点头,从床头柜子下面拿出一把棉球,“别动,我给你换药。”说着,也不管李锤同意不同意,将棉球沾湿,动作粗狂的擦拭着李锤的面部。
本来结好的血痂被他用力一擦,再一次裂开,流出血来。
“嘶……”李锤强忍着喉咙的疼痛骂道:“老杂毛,你不会轻点,你到底谁呀?”这一刻他实在是动弹不了,不然一个摆拳已经抡了过去。
中年人笑了笑没有说话,继续自己手里的动作,等他把李锤脸上黑乎乎的东西擦干净后,李锤疼的眼泪都冒了出来。
并不是他要哭,而是棉球触动了他眼部周围的神经,难以控制的流泪,其实这也是一种保护眼球不受破坏的身体机能。
中年人将烟头掐掉,拿出一面镜子放在李锤面前:“小杂毛,看看你这张支离破碎的脸吧。”
“嘶……”
望着镜子中的自己,李锤不由的倒吸一口冷气,里面的那张脸好像一张被撕开又重新拼凑起来的照片,两只眼皮肿着,脸颊也肿的厉害,看上去没有任何的突兀,更像一张大饼子脸,又圆又扁。
不过李锤有自信能够恢复当初的容貌,多少次使用黑药膏,寸深的伤口都能连一点刀疤都没有,虽然脸上伤的重了些,不过脸上的神经和活力细胞更多,恢复起来应该更快。
尽管一晚上药膏的温润,伤口的裂痕已经黏合到了一起,全部肿了也是在消炎。
“切!有什么了不起,泡妞老子从来不靠脸蛋取胜。”李锤慢悠悠的说。
“哼哼,还嘴硬。”中年人给李锤的脸上重新敷了厚厚的一层药,然后又用黑药膏沏了杯水,给他灌下去,拿出绷带给他脸上给他包裹起来,只露出一双眼睛、鼻孔和嘴巴。
喝下黑药膏的水后,李锤的嗓子立马好的很多,精神状态也恢复的稍许,勉强从床上坐了起来:“老杂毛,你还挺细致的吗,有没有烟带在身上?”
中年人微微一笑,从兜里掏出一包中南海,拿出一根放在李锤嘴里,然后给他点燃。
“嘶……呼。”
猛吸两口,李锤一阵剧烈的咳嗽,眼泪都差点咳出来,这次看来真的受了重伤了,如果用教授他功夫的老道士话说,叫伤元气。
其实最最重要的还是兴奋剂给他留下的后遗症,这种化学物品,性能太过霸道。
“老家伙,我见过你,我肯定见过你,但是……在那里见过呢?”李锤从开始就觉得这家伙眼熟,但就是想不起来。
中年人没有回答,将烤肠卷在面包中吃了起来,忽然想起了什么,跑到外面的客厅哪来一根吸管插在牛奶中:“喝吧,这几天你就别处去了,外面很危险,老老实实在这里把伤养好,你那份工作反正也干不成了,至于周围的人嘛,该断就断了吧。”
李锤看见他细心的拿来吸管本来还很激动,一听他这话,内心一惊:“老杂毛说什么屁话呢,我可是警察,为人民服务,除暴安良,惩治邪恶是我的职责,好好的为什么不用去工作?就算这次受伤,我大不了请一周的假,怎么也能好个七七八八。”
“哼哼,李锤啊李锤,你以为真的像你想的那么简单?你以为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你太幼稚了,太异想天开了,我告诉你,昨天就在我救你的时候,王铁死了,炸成了一堆烂肉,如果……我晚去找你十分钟,你的下场和他一样。”中年人将他嘴里的烟拿出来,随之掐灭在烟灰缸里面。
王铁死了?
李锤脑海有些空白,王铁死了?
李锤当初确实有心杀死他,但是……他的身体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了,脑海中出现幻觉、幻听,连个十几岁的孩子都未必打得过。
是谁杀了他?
老肥嘛?不能,这家伙满脑肥肠,在当时那种情况下,这家伙连思考的能力都没了,不可能去炸王铁……
那又是谁呢?
其他的四位支持老肥的成员?
不能,这帮家伙阴谋诡计还行,杀人?估计困难,在说了,他们要想铲除王铁,也不得不考虑其他支持王铁的人以及王铁背后的势力。
王铁的后台!
李锤忽然想到一个不敢想的假设,难道真的是这样……
ps:这两天小说到了一个关键时刻,李锤要面临一个重大的问题,就像一条分叉路口,到底该往那走,老风也头疼的厉害,这两天情书都没在动过,兄弟是讨厌这本书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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