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你什么意思,还怪上我了?”齐常在面如冰霜,“阿兴,你要搞清楚!是你的同学招惹了人家胸毛哥,被打是***活该!”
“哎哎……齐哥您别走,咱们好好说说。”喇叭兴急的肛门一阵疼痛,恐怕这漏疮又要犯了,“齐哥,这样吧,您和胸毛哥说说,这……这信息费多少钱您说。”
闻听此言,齐常在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下:“阿兴啊,以后这种人你还是少接触,弄的你上不来下不去的,胸毛是好惹的吗?当年在十字街一把三尺砍刀,不知道多少人被他砍死,而且他手眼通天,和西城教父陈家才都认识……尽管现在陈老板不露面的,他和市局刑警队、检察院的人认识的多了,好几个还都是把兄弟,这种人,是你、我能惹的吗?”齐常在一副掏心窝子的表情。
喇叭兴哪能不清楚,他这么说可并不是真的对自己多好,而是为了加钱!
“齐哥对小弟那是没的说,这件事您看……”喇叭兴从兜里掏出几张购物卡送进齐常在兜里。
齐常在一把掏了出来:“阿兴,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是贪图你这些东西吗?”
“这……”喇叭兴不知该怎么做。
齐常在眼睛一瞪:“阿兴,我看你是个不错的年轻人,还有上进心我才帮你的,这样吧,我去和胸毛哥说一声,看看人家要多少精神损失费……”
“呃,好。”看着他过去的背影,喇叭兴擦着冷汗,这***什么世道,打人的到是要起了精神损失费。
齐常在身为饭店的经理,面子还是有的,他一出面,胸毛就让人停了下来,齐常在在他耳边一阵耳语,然后拉着他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胸毛那帮小弟,一个个仿佛打胜仗的将军,狗仗人势一般盯着李锤十几个同学。
有兄弟说了,李锤为啥不站出来?
对于这种讥讽别人、打击别人、欺负老实人为乐趣的混蛋,李锤有必要救他吗?被揍不见的是坏事。
牛乐被王朝和令几个同学搀扶起来,西装上都是脚印,衬衣也被撕开,露出白花花的肚皮,满脸是血,好在都是皮外伤,几个人帮忙收拾。
喇叭兴走了过去,满脸的愤怒:“牛乐,你小子怎么招惹他的?”
牛乐也是有苦说不出,他那里认得胸毛哥呀,在前台核算账务的时候,看见胸毛搂着小太妹走进来,这家伙刚才打击李锤很开心,有些忘乎所以,眼珠子盯着小太妹的胸脯吹起了口哨。
自己马子被人看,胸毛岂能容忍?而且现在的他已经不是三年前那个小混混了,当年王铁输给了陈家才,路上被人炸死,虎哥被警察抓走,他一个小虾米算是漏网之鱼,也认清局势,跟了铁锤党的老包哥,手下几十号兄弟,在十字街可谓是所向匹敌,势力在老包的帮助下一步步扩张起来,现在在东城也是有一号的,在警察局也是挂了号。
像他这种人本身就是以找事、帮人平事、收保护费为生,打了牛乐,也是为了赚钱。
而且今天胸毛可不是瞎玩来的,而是要宴请铁锤党的几个元老,为自己的前途铺路,前段时间铁锤党被打的七零八散,这家伙很聪明躲了起来,后来听说铁锤党又归来了,而且听说教父李锤也来了!
他便四下打听,希望能够和教父见上一面,毕竟他还是小混混的时候,和李锤可是打过交道的,希望能够借此机会上位。
所以,今天想请老包和骚包坚两个人吃饭,回头让他们给说说情,能不能见见李锤,没想到刚刚来,就碰到了这事!整个深海都是铁锤党和水帮的,他胸毛还怕谁?
当场就和牛乐骂了起来,牛乐脑子一热也糊涂了,竟然先推了胸毛一下,王朝可是知道胸毛的,连忙跑了上楼去喊人,没想到还是来晚了一步。
“你还行不行了?”喇叭兴有些无奈的问牛乐。
牛乐点了点头,擦擦脸上的血:“没事,没事,咳咳。”无形中,他看到了人群最后面李锤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当时就急了:“妈的!李锤,你看什么看?一个挖粪的,也敢笑话我?”
李锤都无奈了,“牛乐,你吃了疯狗蛋了,怎么见谁都咬?”
“你说谁呢?”牛乐推开众人走了过去,当着这么多人被打,脸面如何能落的下,这股气自然要发泄出来,李锤就是他最好的目标。
但等他走到李锤面前的时候,仰视那双冰冷的眼神,不由的打了个冷战,才想了起来,这个人在高中的时候可是扛把子……
陈虹说道:“算了,算了,大家消消气,同学一场,这么久不见面,竟然出现这种事,好了,上去歇歇吧。”
在王朝几个人的推拉下,一众人又上了楼,李锤觉得索然无味,这帮老同学,还是像当年那样,烂泥一坨,扶不上墙,和这种人在聊下去也不会有什么新意。
但也不是没有收获,起码能够见到陈虹这个女人,她看上去还是和当年一样。
重新回到座位上,不过一会,有个服务员走了进来:“那位是兴哥?我们经理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