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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不该承认自己是政府的人？如果承认的话，也许会引来杀身之祸，但否认的话，对方也未必会放了自己，况且对方似乎认定自己就是克格勃的探员，就算否认，对方只怕也不会相信。

想到这，萧世离低低一笑，“不知道叶列娜小姐又是从哪里看出，我是政府的人。”

他这句话未必承认自己的身份，却可以引导对方说出实话。

叶列娜轻轻哼笑了一声，“这还用说吗？当然是当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

“第一次？”萧世离不免有些惊讶。

“皇后帮和天鹰帮的那场交易，的确是毁在军方的手中，任何一个人去现场一看都会明白，而我假装不相信，只是不想让你对我有所怀疑。”叶列娜说着，在两名手下搬来的一张椅子中坐下，随即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细长的香烟含在口中，以一个潇洒的动作甩出zippo点燃，笑着道，“那次行动，想必萧先生也有参与吧，区区一场小小的黑帮交易，怎么能劳动军方连武装直升机也出动，想必军方那次的目的，实际上是我们吧。”

萧世离越听越糊涂了，但还是耐心听对方说下去。

“坦白的说，那一次我们用情报误导了你们，所以那两个黑帮的人才成了替罪羊，而你假装受伤混入了当地的农户家里，也许是想找到我们的线索，说起来真的是个巧合，萧世离先生，你没有想到，你竟然会真的潜伏到一个战斧成员的家中吧。”叶列娜笑得如花般灿烂。

萧世离也笑道，“很好，那么接下来呢？”

叶列娜深深吸了口烟，然后自红唇间的缝隙中悠悠吐出，缓缓地说，“我猜，捷列金也应该是你们的人吧，虽然他本身跟你们没有关系，但像这样的小黑帮，一旦政府对其施压，一定会乖乖听话配合的吧。我早在进皇后帮之前就查过捷列金的底子，他一生无亲无故，只有一个老父亲在五年前死于癌症，又怎么会突然冒出一个中国侄子？”女人哂笑了一下，“萧先生，你们克格勃的实力自苏联解体后，实力就好像越来越差劲了，想找到潜藏在黑帮中的战斧成员，却编出这样哄小孩的理由来。”说到这里，便是发出一连串娇笑。

萧世离心中也暗暗笑了几声，看来这个女人是彻底按照自己的思路去想了，不过说起来，也不能怪他，自己这段时间的表现，的确很符合对方的猜测，可笑的是，自己难得有一次对女人说实话，却被对方误会到了这种程度上。

“不过你能够猜到有战斧成员潜藏在皇后帮里，这一点还是很让我佩服的。”叶列娜又笑道，“而且萧先生，你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只是卧底几天，就连续捣毁了海参崴市排名一二的两大黑帮，像你这样的人，对我们而言是极度危险的。”

萧世离望着对方，“圣彼得堡的地铁劫持事件又是怎么回事？你故意引我进地铁，就是为了这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