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一众白莲教教徒关押到监牢后章若涵更是派了众多兵勇把守监牢,完全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并且这章若涵行事更加狠毒,每个关押白莲教教徒的牢房之处都涂抹了大量桐油,一但遇人劫牢并且还抵挡不了之时马上放火烧人!这并不是说临汾城备力量虚弱怕那白莲教教徒,若真是让白莲教教徒攻打临汾,给他五六千装备齐全之人也打不下来,毕竟临汾府可不比沁阳,整个临汾的守备力量还是很可观的。那章若涵所忌惮的是白莲教中那些寻常兵勇难敌的术法,有例可为证,若是净空宗派出一两个如那元觉和尚一般的人手前来劫牢的话,任他章若涵派上三五百人也难抵抗,所以章若涵此举也是不得已而为。
白莲术法官府一直称之为妖法,很多白莲教教徒都以此蛊惑世人入教或是抵抗官府,甚至以前还有白莲教教徒以术法起兵反抗朝廷,只是自从那次暴动被镇压之后白莲教便再从未以术法起过兵反抗朝廷,而是一直在朝廷打压之下秘密发展教徒。
将一众白莲教教徒处置好后章若涵便立即奏表请示朝廷,当然还顺带着请功,奏表发出之后章若涵便开始了审问那些白莲教教徒,势必要将整个临汾所辖地域的白莲教全部肃清!
却说临汾府中一处雅致酒楼二楼之上的一个雅间内,一个四旬左右的男子凭窗而坐,一边闲情逸致的观赏着窗外的景色,一边端起面前酒樽轻呷两口,兴浓之处还哼上两句小曲,好不悠哉惬意。此人非是别人乃是白莲教分支净空宗宗主方云鹤!却说这净空宗自从从白莲教总教分离之后便由方云鹤主持在临汾一带发展,虽是十几年来几经起落但是总得来说这几年发展的还不错,特别是沁阳城几乎成了净空宗的大本营,几年下来净空宗没少给白莲总教输送钱财、物资,颇得白莲教白莲圣主的青睐。使得方云鹤每当想起白莲圣主的夸奖都飘飘然情难自禁。
就在方云鹤悠哉悠哉之时雅间的房门突然被人冲撞了开,一个身形慌慌张张的闯了进来。方云鹤见人突然闯进猛的一惊,可是当看清来人之后方云鹤的方才的惊慌一扫而空,不由得还生出了一丝愠怒:“鲁程,干什么慌慌张张的!没有一点规矩了么?”看着闯进来的自己的贴身护卫,方云鹤呵斥道。那鲁程此刻可顾不上方云鹤的呵斥,慌张、焦急的道:“宗主!大事不好!大事不好了!”
方云鹤轻押一口酒,没好气的道:“吵吵什么,能有什么大事情?天还能塌下来不成?真是的,往日就教你遇事要镇定,你都忘哪里去了,鲁程啊,你就是……”这方云鹤教训起鲁程来竟还就没个完了。那边鲁程哪里还听的下方云鹤的唠叨,抢声打断方云鹤的唠叨,急慌慌的道:“宗主!真的出大事了!陆护法、常硕八位坛主还有元觉和尚、张思廉不知怎么得竟都被章若涵给抓起来了,就连咱们在沁阳的兄弟们也都被抓了多数,此时都被那章若涵给关进大牢里了!”
“啪嗒”一声,方云鹤手中酒杯掉落在地,摔了个粉碎。方云鹤一跃而起,一把抓起鲁程的衣领惊声喝问道:“混蛋,你没事可莫要来消遣本宗主!”鲁程苦笑道:“鲁程哪里敢哄骗宗主,小的真的看的真真切,半个时辰前才从城外押进来,此时大牢森严戒备!”方云鹤只觉脑中嗡的一响最后跌坐在身后椅子之上,口中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