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起来!”徐飞宇一声大喝后徐家的府兵一拥而上将郭腾牢牢抓住。
“飞宇贤侄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快快放了我那孩儿!”郭松涛见的郭腾被擒连声冲着徐飞宇告求:“郭腾不懂事冲撞了你,你莫和他一般见识但有什么要求只管说,只管说,只是莫要动手!”徐飞宇冷哼一声看着那已被吓的瑟瑟发抖,满面惊恐的郭腾满是鄙夷:“把你抓我的手下给放了。”郭腾早已吓得说不出话来了,还是郭松涛着急忙慌的叫人将黄立放了出来。
徐飞宇看看黄立虽是面庞、身上多了几道伤痕却都并不是大碍心中怒火先消了三分。“把那几块汉白玉给我交出来!”徐飞宇救了黄立后自是不会忘了那几块汉白玉。郭腾一听徐飞宇提及那几块汉白玉玉板脸色顿时苦了下来:“那、那几块玉板已经送到容庄王王府了。”徐飞宇闻听刚压下的火气顿时又冒了上来,这几块玉板若是在郭家就算是已经安在了郭家大门上徐飞宇都敢撬下来,只是如今到了朱祐枢府中却是不好前去讨要,毕竟那朱祐枢乃是圣上御弟一界藩王,若是到时候讨要不成再将局势闹得僵了,对于徐家与容庄王都不好看。
徐飞宇一巴掌拍到郭腾脸上冲自家府兵道:“把这厮押回府中去!”郭松涛见的徐飞宇要将自己儿子抓又急忙要上前阻拦却是被徐飞宇手上长枪逼退了下去:“限你天黑之前用玉板来换你儿子,否则……哼!”说罢领着一众府兵押着郭腾头也不回的往徐府而去。自己不好去容庄王府讨要,不过这郭松涛说来也算是朱祐枢的岳父,由他去要玉板的话却还是可行的。
却说朱祐枢正跟郭松涛女儿在府中宴饮赏舞之时却忽见自家管家领着一脸悲痛的郭松涛走了进来。“王爷快快救救我那腾儿吧!”未等朱祐枢发问郭松涛便是先大声呼救。朱祐枢惊诧之下问道:“郭大人你这是怎么了?”郭松涛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将事情经过跟朱祐枢说了一遍。朱祐枢听罢眉头不由皱起,心中也很是不满:“这徐飞宇做事太也蛮横了一些。”那郭氏闻听徐飞宇将自己弟弟给抓走了只气的粉面含霜不住的要那朱祐枢严惩徐家。
朱祐枢虽是贪图玩乐一些心中可是精明着呢,自己虽是地位尊崇但那徐家也是权势不弱,若个真是闹得僵了两家都没什么好处,毕竟都在这南京城中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那徐家自徐达之时便被封在此地若论根基却是比朱祐枢深厚的多了,自己也没有必要为了郭腾一个纨绔跟徐家结怨。
一番思量后朱祐枢对郭松涛道:“既是徐家急需那玉板你便带人去将我那玉板给他送去换郭腾回来便是了,没必要跟徐家闹得太僵了。”郭松涛也在官场浮沉了一二十年自是也知朱祐枢的心思,不过既然朱祐枢已经允了让他带着玉板去换郭腾,郭松涛可是不会再强求什么了赶紧的告退带人去运玉板往徐家。
那郭氏见的朱祐枢竟然只是用玉板换回自己弟弟,并未要有惩治徐飞宇之意,自是百般不愿一个劲的撅着小嘴不依朱祐枢。朱祐枢自是不会应允郭氏之意只是搂着郭氏说些甜言蜜语哄其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