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渊带了诧异的挑了挑眉,道:“怎么?秦将军也知道?”
见秦齐眼中的神色,寒渊一笑,道:“这样,我们同时写出那人的姓,看看是不是同一个人。”
说着,便沾了茶水往桌上写去。
秦齐亦动手,铁画银钩的写了一个左字。
再一看寒渊的,亦是一个左字。
秦齐那脸色便冷了下来,道:“果然是他!”
在那个奇怪的铺子里看到那些东西后,他便派人盯住了那伙计,一连几天都没动静。
可在扬州案件落幕的第二天(他们去瓜州那天),那伙计去见了一个人。
那个人,是东海水师里面的一个校尉。
东海水师是早就有的编制,但是原来也不过几百人几条船而已,是左道奉命驻扎在通州归入东海水师,领四品将军一职后,东海水师才扩大到现在两万人,几十艘战船的规模。
而东海水师的官衙,亦分作两处。
一处是金陵的文书往来,一处,便是通州左道的驻军地。
那个校尉,是属于通州的东海水师。
这么一来,便解释得通了。
那左道为人阴险奸诈,是个地道的阴险小人,不过,却是极为惧内。
而他那老婆,比他更厉害,那是铁公鸡过去都要刮下一层铁屑的,那时候,克扣得他们下面兵士差点饿死,就是因为他那老婆将军粮都卖掉了,连最低的口粮都没剩。
是那个人的话,便能解释,怎么有那么蠢的人,连那破烂和让人一看就觉得有蹊跷的东西都卖。
也是因为如此,那店子才能明目张胆的开在那!
他本还想派人潜进东海水师,找机会寻找他们下一次行动,然后收集证据。
没想到……
知道他心里所想,寒渊摇摇头道:“没有证据,那些证人,左道完全可以不认。当时,他们袭击得很突然,而且,穿的都是东瀛那边人的服装,行动狠戾,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若不是我的人见过东海水师的人,而且船上都有潜水设置,还不一定能确定是他们……”
“你先头不是说,只要金陵这边的东海水师不出动,是什么意思?”青莲子探头问道。
寒渊笑了一下道:“当时,我船上的手下逃了出来后,隔了几海里,便看见了东海水师的船停在水面上,只怕,那便是后援。”
“你是想,如果能让金陵这边的人确定不出动,那么东海水师就没有出动的理由,这样,你带船出海,将那些人引诱进圈套,连着东海水师的船都干掉之后,便不会被齐大人反过来诬陷,诬陷你灭了东海水师,意图不良,甚至说你就是海匪。”秦齐手指轻敲了一下,带了浅笑道:“寒公子,你高看了那些官吏,便是没有证据,只要是你出海灭的人,那么,海匪就一定是你!而且,左道才是东海水师的统领,他说出海就能出海,一份文书一发,你的准备就没用了。”
寒渊呵呵一笑道:“你说的我自是知道,这不是,以前,咱们也不认识嘛?为了这海路的安全,为了大伙都有口饭吃,我也只能冒险。不过,现在,秦将军有什么高见?”
秦齐脸色一沉,道:“这,我是马上战将!”
不管海战!
这话音未落,一转头。
便对上了顾欣悦那满含期待的小眼神。
秦齐那脸色便又柔和了,声音一转的道:“那个,你想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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