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王清冷笑了起来,被一个的断袖看上了,的确是件少见的事,所以她不由笑了起来,带着一种意味深长。王澈的脸色一变,阿姐这笑声中带着莫名的含义,“我看见那个人的时候,穿了一身男装。”王清的话语中透着平淡,王澈脸色却很快就黑了。自家的阿姐穿了一身男装,加上强大的气场,在外人怎么看来都是男人吧!
王澈的脸色已经黑的都要滴下水来,他很快就想清楚出阿姐的话中话。这一刻要是张云昊出现在他的面前,他都想一刀宰了他,丫的!一个死断袖!还肖想阿姐的美色,做梦吧!也不看看他的拳头答不答应。实际上,张云昊一直以为王清是男的。“那个混蛋呢?我要宰了他!”王澈锤了一下桌子,王清轻轻地化解了阿澈拳头的冲撞之力,不然的话,这张桌子只怕只能烧火用。
王清笑了起来,这笑容很是清淡,轻描淡写地扔去了一句话:“他已经死了。”王澈脸色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他早就知道阿姐吃什么就是不吃亏。其实王清也是灵机一动,顺手设了这一局,但是怎么也没有想到张云昊死的这么快。其实她还以为他们之间还有的磨,最后让他们之间虐来虐去才更好,虐身算什么,虐心才是重点,却怎么也没有想到张云昊死的这么快。
其实张云昊是自己作死的,他在和管事缠绵的时候,说起来管事的儿子,于是有些戏谑地说:“将来可以子承父业,也来服侍我。”
这句话最终送了张云昊的命,管事的当然不希望自己儿子成为一个断袖的禁脔,即使这个断袖能够让他们荣华富贵。张云昊毁了这么多男的,包括他在内,还想着毁自己的孩子,这一刻他终于明白那种恨意。原本还想忍下去,但是这一刻终于忍不下去了,忍无可忍无须再忍,于是他动了杀念。
而偏偏王清搞的鬼已经是初现成效,那几个给张云昊撑腰的人正忙着起卧不定,那种无法说出口的痛苦,搞得真的让他们很不舒服。
管事的当然明白张云昊的尿性,他真的有可能说话算数。偏偏他就是一个小小的管事,而且还被男人强占了身子,当初那些儿郎们的恨他终于明白,但也晚了。
其实他何尝不知道自己做的孽,这也许是抚远人出手对付他的原因。其实他猛地发觉自己的记忆有问题,自己的相貌就是一个大破绽,为什么张云昊一直没有放过自己,最终却吃了自己。而且连家里的人都已经认不出自己了,要不是声音,妻儿都以为自己换了个人一样,不过妻子说,自己其实要是皮肤黑许多、粗糙许多、增肥许多、胡子再多些,就是原本的样子,这也解释了他安全渡过这么年的原因。
这件事现在想想绝对是一个局,但始作俑者已经离开蜀地。而且就是他们还在蜀地,张家也动不了他们,他们都是抚远的人。动不了抚远的人,他还不能动那个人吗?呵呵!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
他急急把妻儿安排好了后路,送出了张家。然后放了一把火,把自己和张云昊一家烧死在大火之中。王清知道这件事之后,轻叹了一口气。其实整个事情的最该死就是给张云昊撑腰的人和张云昊,但是王清一点也不后悔自己做的事,要不然不知道有多少男子会被糟蹋了。不过在他们死之前,也算是享受一把*的滋味了。
王清把事情来龙去脉讲述了一边,王澈有些扼腕自己没有赶上那场大戏,“阿澈,你还不知道,要是你出现在那个张云昊面前的话,决定忍不住要揍那个混蛋一顿。”
王清笑眯眯地提醒道,王澈顿时浑身出现一层鸡皮疙瘩,一想到,被一个男人用那种神情--就是你很荣幸的被他看上了。只是想象一下,王澈冷汗就下来了,这个想法可真的不好,对男人最多就是兄弟,再多的没有。
不过在王清姐弟相见的时候,汉口的知州家正在处于烦闷之中,原本的算盘打的是很好,奈何看错了对象。就如原本只打算钓只小鱼,而且是那种一巴掌就能拍死的小鱼,结果上钩的是只大白鲨,差点把钓鱼人给吞了,那种事情不在他们把握下的感觉真的是很差劲。而且他们好像是得罪了抚远的人,要知道抚远人一直是比较小心眼还爱记恨。
偏偏此一刻,那位如夫人知道了这一切,她差点就要蹦起来了,采选的事她不管,但是自己女儿的幸福,她可是一直放在自己心上。要是不要把那个和自己女儿相像的女孩子搞到手,她拿怎什么来李代桃僵?有句话说的好: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偏偏那些人败下阵来,一群窝囊废物,这点小事都搞不定!完全忘了她把自己的夫君一起骂进去了。难道要自己亲自出马?她思忖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