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也有记者过来采访,都被挡在外面远远摄下像,宣扬一下不怕苦不怕牺牲的精神,胡扬望着外面的摄像机,他很想将经历的一切告诉出去,可是他不敢也不能。
原因他自己知道。
随着增援来的士兵敢到后,又过了三天,气氛开始不寻常了。上级收到一项紧急传讯后,胡扬所在团队全部武装下河,连岸上的武装人员也下来一批人,五百多人将河道挤的满满当当。
很快不寻常的地方出现了,原本很急的河水突然一窒,放慢了速度就像上游有人关了闸门,就接着听到上游出现一声炸响,河水蹦的很高,河中央出现一道黑线,大量的河水包裹着那条黑线飞快的向胡扬他们所在的下游冲击过来。
轰!
巨大的浪一下漫过上游一座石桥,一道青黑色的庞大身影随着大浪冲上半空,将石桥彻底压垮,汹涌的河水铺天盖地般冲向人群。
岸边的警卫朝着水中的黑影不停的扣动扳机,一颗颗子弹炸起大片浪花,胡扬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受控制的摇摆起来,看到前方战友有的被高高抛上天空,有的拍击到岩石上,而水中的黑影始终不见速度如同火车过境发出隆隆的低吟。
胡扬将手中的枪一丢,整个人被涌过来的河水抛起来,掉进水底看到水中两盏红红的灯笼青黑色影子从他身旁飞速穿过,鬼使神差的伸出手去抓那个有小汽车粗的身子,入手一股冷到骨子里的寒意传来,紧接着手心剧痛,不由一松手,看到那个影子已经消失在水底。
听到这里,我不知道该说什么,甚至有点傻了。突然想起爷爷说起他年轻时候在长江里看到的走蛟事件。
“我需要你的帮助,夏竹!”
胡扬向沙发后靠了靠,颓废的眼神看向我:“我知道你或许不是很相信我说的这些,毕竟太匪夷所思。”
“但是确实发生了,而且就在我眼前,之后我退役后去寻找过这类生物的痕迹,经过两年的寻找,我有一点线索了。”胡扬苦涩的笑笑,将他戴着手套的手伸到我面前,“我去寻找蛟是有原因的。”
说着,将手套脱下来,映入我眼帘的是一双长满鳞片的手。
我吓了一大跳,差点没从沙发上栽下来,看到那手心手背密密麻麻的鳞片,不由一阵鸡皮疙瘩起来。
这那还是人的手。
看到我惊惧的眼神,胡扬默默的将手套重新戴上,苦笑一下说道:“凡是见过我这双手的,都和你一样,我已经习惯别人这样的表情了。”
“这是怎么弄的?”
我收回先前的神情,毕竟他是我的老朋友,变成这样也不是他的错,不然对他会很不公平。
“那个东西划伤了手心,本以为是些皮外伤,谁知道伤口始终不愈合,时间长后手心开始发痒,慢慢从伤口位置长出细小的鳞片,拔了又长,最后索性不拔了。”
我伸出手摸着了一下他的那只怪手,手心里明显还有一道口子,看样子是真的无法愈合。
“可是我能帮什么忙?我也不是医生!”
胡扬忽然凑近面前,嗅着鼻子对我说:“闻到你身上有一股和我很相似的味道。”
唰的一下站起来,我身上有蛟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