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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首吧。”

“因为你杀了张含惠，有一个人在场，导致了那个无辜的人被牵连进去。现在只有你自首，才能证明他的清白，才能救他出来。”崔昱解释了一下原因。

赵其方的脸上露出了犹豫之色。

“我知道你一心求死，但是……我希望的是，你能放下心中的执念去救一个被你牵连的无辜人。”完这句话后，崔昱没再多，而是让对方自己做选择。

赵其方的心里很纠结，他的内心早已心死，生无可恋。最爱的人已经死了，他也报完了仇，他在这世界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牵挂的了。

他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叹了口气。

“好，我去自首。”他做出了决定，答应崔昱去自首。

在做出了这个决定后，他的心里仿佛落下了一块大石头，整个人舒坦了很多。他看着崔昱，脸上露出了笑容，“谢谢你今天成为我的听众。”

崔昱微微了头，对方能做出这个决定，也是需要很大的勇气，但现在看来，或许对方解脱了出来。

“不管结果怎么样，我相信楠会很高兴你做出这个决定的。”

提起楠，他的眼里满是温柔，他在心里自言自语道，“楠，对不起，可能我没那么快下来见你了。因为我要去做一件事，而那件事有可能需要很久……很久的时间。”

他依靠着墙壁，缓缓站了起来，崔昱伸出右手扶住了他，帮他站了起来，看到对方还在滴血的拳头，“先处理一下拳头的伤口吧。”

赵其方愣了一下，还是了头，“我房间有个衣橱，上面放了一个药箱，里面有纱布那些。”

崔昱去把药箱找了出来，帮对方受伤的手处理了一下，然后包上了纱布。

“我希望你不会向任何人透露我的消息。”

处理好了受伤的手，赵其方对着了头，“放心吧，我不会对任何人提起你的存在。好了，再见了，希望以后还有机会再见到你。”

“你打算现在去自首？”

“嗯，反正也没什么牵挂了。”

……

“老实交代你的犯案过程，不要有任何的侥幸心理。”看着两个穿着制服的人站在面前审自己，许艺杰简直要哭了。

他本来在那个房屋里待得好好的，可是因为肚子痛，他就出去上厕所。可是这就尴尬了，他上完厕所后碰到了其他人，被人认了出来，报了警。

“我真是无辜的。”许艺杰话的声音都带着哭声。

“你无辜？可是案发时，你为什么会在现场？在女模张含惠坠楼身亡时，下面就有人看到你在阳台上出现过，这你怎么解释？而且我们查到你原来是张含惠的经纪人，但是因为一些事情，闹出了矛盾。”

“无论是作案动机，还是作案时间，都很符合，这你怎么解释？”

“我……”许艺杰真的没法解释，因为之前他已经解释过一次了，但是没人相信啊。什么黑影，什么一下子就不见了，这谁信啊。而且他们也勘察过现场，没发现有其他人在的痕迹。

“我劝你还是老实交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态度好的话，或许在判刑的时候法院会给你从轻判罚。”

“可是真不是我做的啊。”许艺杰摇头道。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