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常青听闻师父不责反夸,顿时心中气炸,但知晓若是再出声,恐怕要受惩罚,默默将静立堂中。
“都是师父悉心教导,童义不胜惶恐”
“哈哈哈,义儿过谦了”祁英大笑三声,半霎,面如寒冰,朗声道“男人,用实力说话!斗嘴是女人用的,常青,你明白吗?”
“弟子明白,不过师父,小师妹她…”常青道。
祁英大手一挥,破不耐烦,道“此事你们暂且作罢,我自有打算,眼下有更重要的事交与你们去办”
“是师父”常青恭身道。
良久后,童义常青大步离去。
夜幕已尽低垂,英雄阁内。
祁英威坐在白虎椅上,足足三个时辰未动分毫。
夜色中,一个瘦弱身影电闪而至。
“土狼,帮我调查一个人,许文强”祁英道。
土狼看着稳坐高台的祁英,笑道“没问题,500两银子,三日内给你消息,我们天机阁,没有获取不了的消息,只要你付得起钱”
“一手交货,一手交钱”
“成交”
官道上,一匹快马星辰赶路。
三日后,夕阳的斜晖洒在游龙县城城南门口,映得朱红城门迸射出璀璨夺目的光彩。
“哟,好俊的娘子咧”守城士兵望着美艳动人的祁钰口花花道。
李谡牵着马,疾步走到此人面前,條地一脚踹得士兵踉跄后退数步,不及其怒斥,抢先吼道“滚开,认识我不?”
士兵望着眼前的络腮胡子,满脸困惑,眼珠急转,轻声问道“不知阁下是?”
“哼”李谡冷哼一声,松开缰绳,气聚脚尖,一步到其跟前,就是一个大耳刮子“啪”,打得此人满面懵圈,不知所措,全身散发出冰冷气势,鹰隼般锐利的眼神盯着他,道“老子都不认识,李家庄四爷,李谡,嘉州举子”
士兵闻言,身体一颤,揉着肿起的脸,喜笑颜开,掐媚道“小人有眼无珠,不识李四爷,还望恕罪,恕罪”
李谡傲然挺立,扫了一圈,心中爽得不行,脑海中闪过一句话“我的地盘,我做主”收回心神,不再理会士兵,回去牵着马儿就往城北李家庄赶去。
“啪嗒”
马蹄踩在街上石板上,发出富有节奏感的清脆悦耳声,李谡望着街上两旁店铺,一切都是这么熟悉。
归家,乡愁,一股脑占满了李谡的脑子。
天色渐暗,李家庄门梁悬挂的火红灯笼也点亮了蜡烛。
李谡牵着马,走到了曾经的家门口,两位壮汉立时跑到了他的面前,躬身作辑,惊喜道“四爷,您总算回了”
“嗯,现在李家谁做主”李谡傲立在门口,问道。
“是大少爷,他可在意你的消息了,您一走就是一年,我们四处寻你,皆是杳无音信,还有四夫人也曾数次回来询问您的消息,留下了口信,让你一回,就去峨眉派”仆人道。
李谡蹙眉一震,叹道“行了,我知道了,今晚我暂住一晚,大哥在家吧?”
“在的,小人这就去通报,还请四爷您跟这位姑娘落马进屋,我将马牵去马厮,精料伺候着”
夜色朦胧,似有一层薄薄清辉笼罩住了整个李家庄。
花园中,李谡悠闲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边上还有赤色劲装男人,正是李兢。
整个花园,惟有二人,显得有些空荡。
“大哥,恭喜你了”李谡展颜笑道。
李兢侧目扫了一眼自己的同父异母的兄弟,道“四弟不必多礼,有什么话,尽管说,哥哥现在是不赌不嫖不喝,沉心习武,追求至高武道”
李谡满头黑线,不过嘴角浮笑,正中下怀,朗声道“大哥,我要挑选一些李家子弟,教授他们一些功夫,到时候参军也好,武举也罢,再退一步,保卫李家,你看如何?”
“啥?兄弟,你会武功,你娘子教你的?”李兢惊讶道。
李谡不语,腾身而起,电快般出手,一拳轰在园中嶙峋怪石上“彭”一声巨响,登时细石飞减。
片刻后,李兢目瞪口呆,起身拍了拍手“啪啪”
“兄弟,这武功真俊咧,好,我答应你了”李兢开怀大笑道,立时又沉声道“兄弟,这功夫我看不可传外人,先弄咱们李家直系,坐族长我现在才知道,特么不是人干的事,里里外外全要应酬,安排妥当,各方势力都要打点,累…”
两人闲聊一会后,适才散去。
祁钰凭窗而立,望着远处青山,杏脸忽喜忽愣,慢慢的面露坚定果敢之色,转身缓步走到了床上歇息。
次日清晨,李谡就起了个大早,似耍猴般,在院中打拳,无非就是显出几手武功,让李家庄的人都知道他武功高超。
“呼,枪杆子里出王法,人多力量大,只要我韬光隐晦,播下种子,定能有所收获,小小峨眉派也将变得越来越强,实现方老前辈临终嘱托,还能帮到若曦”李谡扫了一圈偷看他练武的族人,心中满是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