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用说。”提到这事林华安浑肚子火,没好气骂道:“大宋人人叫他什么郡王爷,好像还很能,我好端端的在城中营生,姓项的狗皇帝竟派人把我拉去游行,他有两个婆娘我还见过,那高傲样的。”说着嘴巴啧啧连声,哼了一鼻子再道:“仿佛说上一句话都是给人施舍,看了老子就一肚子火。”
听得这话,林阿真板下脸来,拍了一记大腿破骂:“这家伙竟然背祖忘宗,老大你不会一巴掌甩过去,打的他丫的连他老妈都认不出来。”
“哪能啊。”林华安酸酸的,哼哼道:“人家可是伟大的郡王爷,老子就是只过街老鼠,别说揍他丫的,就是要见都得三跪九磕还不一定见得着。”
林阿真暗暗讷罕,老大的口吻这么酸,看来苦头吃了不少,他现在这么毒难阿纶,自已绝对不要和阿纶扯上关系,要不然被脑袋肯定长成菩提那样。赶忙呵笑安抚,狗腿地感同身受喷气咒骂:“老大你放心,出去了以后咱们就直奔他王府,你丫的尽管揍死他,那些高傲的婆娘让她们跪下端茶认错。”
瞧这家伙狗腿样,林华安轻拍他后脑勺,哈哈畅笑。“你还想冲到他王府里揍他丫的,让高贵的王妃给你跪下端茶认错,想得倒是美啊。”
“那有什么。”林阿真嘿嘿yin笑道:“他是郡王,我可是亲王,他要敢不听,老子就以月亮的名义灭了他。”
“额!”这句话让林华安停下脚步,双眼愣愣盯着他直看。
说的兴处,老大突然把恐怖的双眼瞪来,林阿真额头冷汗哗啦下流,轻扯脸皮弱问:“老……老大,您老怎么了?”
从开心里抽回神,林华安手指他突然大叫:“对了,你是匪国那个见鬼的亲王爷。”
“这个……那个……”能让老大口咆匪国,怨念不是闹着玩的,林阿真额头黑线抽筋,这那不出来时,突然……
“啪……”
“砰……”
“我cao……”
匪国的亲王爷好了不起是吗?林华安一记铁掌甩的他再次栽倒于地,听得他还敢叫,不解气抡起脚丫狠踢了一腿咒骂:“你他娘的干什么不好,竟然跑去给匪国当狗屎王爷,你丫的……老子……”
“别别别!”额头的脓包刚刚凸起,腹肚立马又挨了一记,林阿真急速从地上蹦起,向后跳出一大步,与暴怒的老大拉开距离,摇摆双手嚷叫:“不是了,不是了,那是很久的事情了,现在匪国的王爷是阿纶,出去以后小的就直奔大辽找耶律那达借兵,咱们杀入匪国,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早傻的龙鸩整个人摇摇晃晃恨不得就此昏过去,如雕像愕看活过来的亲王爷,见着少爷对亲王爷是又打又骂又踢又踹,可亲王爷却怕的如只地鼠这里钻那里逃,偏偏就是不敢还手,这哪里是傲视天下的亲王爷呀。
亲王爷这句耶律那达让他从恍惚里抽回魂魄,冷不相打了数个寒,急忙奔到两位大爷的身边,颤怯一连鞠了数个躬,才低声细道:“亲……亲王爷……您……您已睡了两百余年了,耶律那达早死了,现在大辽被金国打败了,国都从上京搬迁到了虎思斡耳朵去了,皇帝叫耶律哒哒,萧太后则垂帘听政。”
正处于被老大打死的恐惧下,林阿真扭看了这个满头**的汉子,皱眉想了想,要是他没记错的话,虎思斡耳朵应该是黑汗的朵城吧,他还曾经去逛过一圈,心想历史在洪流里更替,正史辽确实是被金所灭,当即询问:“那,这个大金是不是国姓完颜啊?是不是叫完颜阿骨打?”
“是是是。”龙鸩连连点头,又连连摇头,忙道:“十余年前完颜泰于会宁府起兵,人称很能打,后来表亲铁木跃于大西北响应他,人称也能打。两个能打凑在一起造反,辽朝受不了折腾,仅只三年亡国了。”
龙鸩心里有着说不出的兴奋,能和这位伟大的亲王爷说上一句话,这辈子没有白话,知晓他沉睡了两百余年不知现在行情,火速为他补充起空白的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