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旺,你对我从来就没有别的想法么?若是我也跟张文芳一样,你会给我机会么?”罗瑾萱似乎是酒醉吼的糊涂话。
“别开玩笑了,你一个省城里的干部,会喜欢我这农村的穷小子么?”来旺笑了笑。“罗领导,你就好好睡吧。我去看看你爷爷怎么样了。”
“城里来的,我也不是根木头啊。我要是真的喜欢呢?”罗瑾萱嘟哝了几句,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来旺走得很快,自然没有听到罗瑾萱后面说的“胡话”。
“瑾萱睡下了?”罗世立问道。
“嗯,睡下了。还在说胡话哩。”来旺笑道。
“酒醉心里明,未必就是说胡话呢。能够喝到这猴儿酒。真是不枉我走这么一趟。”罗世立将碗中的最后一口酒喝了个干净。
来旺看罗老爷子的神色,也知道他是喝得差不多,“罗老爷子,来日方长,这猴儿酒,我这还有一些。你若是喜欢喝,每天我都给你带一些过来。让你喝个够。”
“别别,这酒太珍贵了。这么白白喝了,真是太可惜了。你若是拿去卖钱,可卖不少钱哩。你现在还在创业阶段。挺不容易的。要不这样。你的猴儿酒分一些给我。我按照市场价格购买你的。不然,你这么珍贵的东西。我可不好意思喝你的了。”罗世立说道。
“罗老爷子,你这就见外了。这猴儿酒我也没花什么投本。白白得来的东西,我还好意思问你要钱哩?”来旺摇摇头。
“你在怎么容易得到,那也是你的机会。但是猴儿酒就是贵重的东西。我喝了一回就很知足了,要是以后还白白喝你的,那就是我贪心了。”罗世立说道。
“算了算了。我们两个也别说这个了。老爷子,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要我扶你到房里去么?”来旺问道。
“行。酒劲上来了,果然厉害。要麻烦你了。”罗世立说完,头一歪,直接趴在了桌子上。
来旺无奈地摇摇头,这祖孙还真是一个脾性。
来旺将罗老爷子安顿好之后,收拾干净桌子。因为有些担心这祖孙都喝醉了,没有照看不太好,就一个人坐在客厅里看电视。
看着电视,来旺不由得想起一年之前,这个时候自己还是在村里四处瞎晃荡,这样的时候,一般应该是守在何碧清家看电视。何碧清总要规劝自己几句。
没想到一年之后,竟然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化。何碧清去镇上又有一段日子了。虽然每天都通电话,但是来旺总觉的不够。总要每天能够见到才好。
何碧清每天忙碌得很,随着每天跟这些装修工打交道,何碧清也成了专家,对于装修材料越来越有研究,装修公司也开始为这么一个精明的业主而头痛。
“姐,装修公司那个家伙看到你来了,脸都绿了。看来是被你整得怕了。”走出姐妹饭店,何碧云忍不住笑了起来。
“还不是他们亏心事做多了?要不是看着他们做事也不容易,硬是要他们全部返工重做。”何碧清说道。
“装修真累人,真该让来旺那家伙来体验体验。嗯,这家伙今天还没打电话过来吧?”何碧云笑道。
何碧云的话未落音,何碧清的电话就响了起来。何碧清将手机掏出来一看,来电显示上闪烁着“来旺”。
ps:一耕二读三打铁,四五航船磨豆腐,
六木七竹八雕花,九纺十织织布郎,
十一裁缝做衣裳,十二是个修锅匠,
十三卖杂贷,十四打磨工,
十五皮匠鞋子上,十六拉锯木匠苦,
十七和尚做外场,十八尼姑清弹唱,
十九道士唱凤凰,二十僮子数的土地堂,
廿一叮当算命的,廿二相面看眼光,
廿三打卦穿长衫,廿四渔鼓道情唱,
廿五樵夫在山上;廿六郎中卖假药,
廿七兴乐把戏唱,廿八打拳强身体
廿九做百戏的武艺强,三十下雨出门去修伞,
卅一天晴出门磨剪刀,卅二最脏修屋的,
卅三挑的八根系,卅四重丧花轿行
卅五是个剃头匠,最后一行看牛郎。
上行下行三十行,行行总出状元郎
若问看牛哪一个?就是皇帝朱洪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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