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吗!突然屁股上的尾椎骨有东西碰了一下,还是滑滑的,白天又囧又害怕,“有蛇!我感觉到了,有两个手臂那么粗!云大人我们上去吧!”
他亲了亲少年慌乱的脸颊,伸手在水里一捞,便捞出一条大鱼,“看吧,我说了没有蛇,都是鱼。”
都是鱼——白天脑子轰的一声炸开,他触电般缩回搂着云少逆的手,却因为大病初愈浑身无力,扑通一声摔进水里,咕噜咕噜喝了好几口水。
云少逆将白天从水中提起来,扶着白天仔细替少年清洗身体,似笑非笑的目光紧锁白天。
白天被他看得不自在,低下头去抓水里的鱼。
每次白天刚刚碰到鱼,鱼就跑了,眼看成功却立刻失败,白天越挫越勇。他就不信云大人随随便便就可以抓住一条鱼,自己这么努力还抓不住一条!
替白天将身上洗的差不多了,他就搂着白天看白天在水里捣鼓。少年那张只有胆怯和绝望的脸上终于露出其他的神色,或不甘,或懊恼,或咬牙切齿。
少年鲜活了,他便笑了,更加温柔的看着少年。
“哼!不跑就不行吗!”到了最后白天也没有抓住一条鱼,他气愤的拍着水面,仿佛这样可以将鱼拍出来似的。
“不抓了?”
“不抓了!”抓鬼呢!根本就抓不到好不好,抓什么鱼,分明是鱼在逗他好不好!白天气呼呼的撇开头。
“不抓鱼我们就去吃鱼。”说着云少逆已经抱着白天上了岸。
穿好衣裳,白天靠着云少逆,一只手拿着一条烤鱼,一只手握着一只野兔腿。
云大人做的东西永远都是那么好吃,就像……就像……哎,算了。白天抬头看向身后的男子,“云大人,这么多好吃的,怎么能没有酒呢?你的酒呢?”
“你现在不能喝酒。”
“一点点,就只尝一点点。”
“一点点也不行。”
“那我不吃了。”将手里的东西哗啦一下塞进云少逆手里。
“不吃简单啊,”云少逆挑起白天的下巴,“不吃我就吻你,直到你吃为止。”
我就吻你……我就吻你……这句话好熟悉,恍惚中也有人对他说过。白天眨眨眼,低头咬一口云少逆手里的兔子腿,眼睛不肯离开云少逆的脸,仿佛这样可以从云少逆脸上看出些什么来。
云少逆满意的揉揉白天的脑袋,说:“这一仗打完,我就离开军营,回去娶你。”
白天“啪”的一掌按在云少逆脸上,像只炸毛的猫:“是我娶你!我才不要嫁给你!”
“那我现在就办了你,看以后到底是谁娶谁。”
“你!”白天不可思议的看着一脸痞气的云少逆,云大人学坏了啊!“我还没长大!”
“好啊,那等你长到二十岁在办你,三年我等的起。”说到三年时云少逆心中一痛,却暗下决心,一定要为白天找到神医笠翁。
“谁办谁还不一定呢!”白天瞪了云少逆一眼,夺回兔腿,为自己如今的弱势感到不满。
云少逆摇头轻笑不语,就少年这个小身板,没了内力,在给他十年时间到时候上了床也不是云少逆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