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佬,你为什么不问蔡子房要,我好欺负吗?”张寒愤愤道。
“先生,我习惯用右手写字。”马克说完后,张寒也无语的急急把烟吸完。
蔡子房没有加入这两个人格的闹剧中,他只是盯着那张放大的截图看得入神,好像有什么事情想不通。马克现在正奋笔疾书,蔡子房在想东西。张寒见两个人格陷入了沉默,就忍不住问道“怎么这案子就这样了,没了下文?”
“不是,只是还有些问题没有头绪。”说话的是蔡子房。
“那继续查啊!难道就这样坐着?”张寒的急性子犯了。
“那好吧,接下来就是张寒你的工作了,你把这几年全部的飞车抢夺案件都找出来。”蔡子房淡淡的说道。他知道张寒又要发作,可蔡子房没给他机会紧接着又说:“我看了半天录像,精神有点累了,要休息一下。”
“别指望我,张寒先生你没看到我正忙着记录吗?”
张寒对着两个家伙是彻底的没辙了,直骂他俩坑人。要知道档案室里的档案垒得足足有小山那么高,要想在其中找出这些年抢夺的案件,那是件苦差事。张寒直接就叫停了马克,找东西双手是必须的吧。马克为免张寒耍赖要他帮忙,找了个借口也消失了。现在的副人格只剩下张寒了,面对山一样高的档案他是满头的冷汗,可张寒是个说做就做的人。做事不拖泥带水可能是他的一大优点。
几个小时后,张寒已经把他的工作完成了,他现在的样子就像刚跑完五公里越野一样。在张寒把找出来的抢夺档案整理好后,我也清醒了过来。看着眼前地上一大堆的档案袋,我是莫名其妙。心想怎么自己又犯病了?可看到这堆档案的上面留了一张纸条后,我明白了。纸条是张寒留的:别把这些档案再放回去,有大用!张寒
这也是我第一次跟我的副人格接触,当时我惊讶得半天说不出话。我自己给自己留了纸条,还是在我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留的,这也太诡异了,老实说唯物主义的我一时间很难接受这个事实。后来我也尝试通过这个方法给他们留言,但是他们好像没看到纸条一样,从来没有回复过我。还有一点就是我从来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出现,这个问题就连专业医生也无法解释。医生的结论就是,人脑是很复杂的,现今科学对人脑的认知也许还不足以解释我的情况。这不是等于没说吗。
在我对脑袋里的副人格无解时,一天后他们又出现了。根据马克的记录,他们的侦查又继续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