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氏就得了一双儿女,徐玉容早已经嫁了出去,如今徐承宁的婚事也有了着落,这些日子可不知道有多高兴呢。
苏姨娘见状,又哪里能没有任何反应?
要知道,徐承礼比起徐承宁也只是小了一岁多而已,但因为这嫡庶之分,徐承礼的婚事可想而知,是绝对不可能像徐承宁这样的顺利的。
庶子的亲事,自然该由嫡母作主,苏姨娘就是再怎么操心,这件事她也绝对不可能插得上手。
又是急于徐承礼的婚事还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有些着落,又是担心郑氏会不会因为对庶子的婚事不上心就随意给寻一门亲事……
总之,这段时间苏姨娘急得嘴上的泡都起了好一茬儿了。
苏姨娘只生养了徐承礼这么一个儿子,自然是什么都为着徐承礼着想的,她也知道自己是不可能插手徐承礼的婚事,便也只能想着趁着婚事还没有定下来之前替徐承礼多攒些银子了。
能多些银子,将来徐承礼成亲之后日子总要好过不少。
这又急又想着尽可能多的攒银子,大概也是因为如此,苏姨娘这次才会因为月例银子晚发了几日就闹将出来吧。
侯府的月例一般是在每月初三或者初四发下来,今天也才初九,顶多也迟了五六天而已。
姜氏说到这里,便又轻轻摇了摇头,“苏姨娘大概也是急了。”
虽然姜氏和苏姨娘的处境不同,一个是正室一个是妾室,但都是做母亲的,那为母之心却都是差不离的。
徐玉见了然地点头。
原来是这样……
有了她的提醒,想来文氏都不会等到明天,今天就会将月例银子发下来。
她于是也没再说这件事了,只与姜氏说些家常。
姜氏却是突然叹了口气,“都是做母亲的,苏姨娘能为了礼哥儿不惜得罪了你大嫂,你二嫂怎么就能这么狠心呢?”
听姜氏提起何氏,徐玉见也是一阵沉默。
事实上,她也想不明白何氏为何能对慧姐儿下那样的毒手。
要知道,慧姐儿那时候可只是一个刚刚满了周岁的孩子。
想到这些,徐玉见微微摇了摇头,“母亲,二嫂这几日应该没怎么闹腾吧?”
姜氏闻言冷哼一声,“她倒是想闹腾,不过老太太这次可是给府里所有人都下了死命令的,她要是自己非得要作,那就由得她去好了,谁也不准因为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有什么顾忌,你二嫂如今仗着的可不就是她肚子里的那块肉么,这样一来又哪里还敢闹腾?”
徐玉见想了想,也确实是这样。
说起来,自去年小年那日发现了何氏的所为,到现在也快六个月了,何氏的肚子早就隆得高高的,再过上不久就要生产了,在这样关键的时候,她也确实不敢拿她肚子里的孩子来做赌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