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米安此时已经能磕磕绊绊的施放出黑暗术，当然从范围和烟雾的浓度来看，都和西娅相去甚远，但是熊孩子还是高兴的找不到北。

“拿着！”西娅说着扔给他一把漆黑色长剑。

这是当日在哥谭缴获的阿兹瑞尔之剑，曾经用过一段时间，剑身由于并没有刻画魔法阵，只能算是件半成品。

考虑到这是西娅的第一个弟子，具有重大意义，西娅在周末和戴安娜合作，把原本黑雾匕首的魔法阵绘制到这把长剑之中。

戴安娜日后能参与制作蝙蝠侠的地狱蝙蝠装甲，她的副职业按照游戏的说法就是附魔锻造满级！如今这个时代材料紧缺，神器造不出来，但是照葫芦画瓢，改造把长剑还是没问题的。

“这是？”小达米安接过宝剑，发现他用起来有点长，但是成年后就刚刚好了，他也不傻，似乎有点不敢置信的问道。

“送给你的，剑很锋利，挥舞的时候别切着自己，剑身铭刻了一个黑暗术的法阵，需要用你自身的魔力引导一下，每天能施放一次。”西娅漫不经心的说着，仿佛送出的不是什么魔法武器，而是马路上随便五十块钱就能买到的木剑木刀一样。

达米安鼻子有点抽动，小脸扭到一边，低声的说着“谢谢...”

西娅假装没听见，两个都不是很善于表达感情的人，就这样开始了专属于他们的教学。

......

每隔三天上一节理论课，每隔五天上一节实战课，但是不到半个月时间，西娅就坚持不住了，拉着达米安找到正在哥谭摁着罪犯猛揍的蝙蝠侠。

看到他们从暗处走来，蝙蝠侠心里有点疑惑，抓住手中罪犯的脖子使劲的往地上一磕，一个重型脑震荡患者就此出炉。

“有事？”面对达克赛德都毫无畏惧的蝙蝠侠此时心里七上八下的，尤其看着西娅一脸不善，达米安满脸羞愧的样子，他心中涌现出孩子调皮，老师带着来找家长的画面。

“你家这个孩子啊...”西娅一开口就是一副年轻女老师被顽劣孩子气得不行的口吻。

“他的基础太差了，法师是门综合知识需求很高的职业，这不是你那个蓝衣服红披风朋友，有把子力气就行的，达米安这个孩子平时你们教过他什么常规知识吗？”

西娅连珠炮一样对着蝙蝠侠就是一阵猛喷，原本以为教学很轻松，但是理论课教了一周就发现了大问题，达米安基础知识差得一塌糊涂，偏偏他还很要强，不懂装懂，假装全明白的样子，但是到了实际运用，西娅立刻知道自己白瞎了好几个晚上，这才有了今夜哥谭之行。

蝙蝠侠擦了把额头并不存在的汗滴，作为超级学霸的他真不知道儿子学过什么东西，他认为忍者大师都教过，偏偏忍者大师也认为该他这个亲爹教。两个知识量丰富无比的大牛，眼皮子底下竟然冒出一个文盲，这让蝙蝠侠的老脸有点挂不住。

“我会努力学的！...”达米安自己说着说着都觉得底气不足，偷偷瞄了西娅和蝙蝠侠两眼，低下了头。

“这本书！所有字让他都认识就行，布鲁斯，我的要求不高吧？”西娅递给蝙蝠侠一本薄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