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楠经过了这一阵的搏斗,略微也恢复了一点理智防线,他真的停了下来,但依旧按着亦歌的手脚,现在其实是个僵局,松开手亦歌就可能逃走,可是不松开自己又没办法脱衣服。
亦歌见冯楠真的停下了,就喘息着说:“都这样了,让我说句话。”
冯楠点点头。
亦歌说:“那你先松开我。”
冯楠开始也有些犹豫,生怕一松手亦歌就逃掉,可是转念又一想,这件事本来就是自己荒唐,听命看缘。于是就真的松开了手。
亦歌还有点不相信他能这么做,她揉着被冯楠攥握的微微疼痛的手腕说:“你还真绅士。”
冯楠咬着牙说说:“怕也熬不住多久。”
亦歌见他的表情,居然忍不住噗地笑了一声,冯楠顿时囧的不行,有点恼羞成怒,正要动粗,又听亦歌说:“别动粗,我该说的还没说呢。”
冯楠说:“那快说!”
亦歌看着冯楠的脸说:“其实……其实……其实我一直喜欢你!!”她说着,同时搂了冯楠的脖子,反而把他压在了身下。
金丽隔着门,听到了外头两人的说话,只是两人说话声音小,听不清楚说的什么,随后传来的声音就是男女间亲密的那种了,而且动静还越来越大了。
她长长的又叹了一口气,对南锡说:“陪我去浴室,给我准备个牛nai玫瑰浴,上次乔伊先生送的葡萄酒也给我开一瓶,我现在需要一点酒jing。”
冯楠和亦歌连番大战,完全没了时间概念,只管先出了这股邪火再说。其实开始的时候冯楠接连尴尬,还有点埋怨那帮仆役,没事儿给他吃这个干吗?可是一旦和亦歌深入浅出几个回合,顿时就知道了这里头的好处。
原本冯楠也没结婚,常年锻炼的他身体很不错,在这方面也很有自信,可是和这时候一对比才觉得那才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呢。
几番爱意浓浓之后,冯楠搂着亦歌靠在倾倒的沙发上休息,环视整个起居室,已经被折腾了凌乱不堪,就笑道:“这要在过去,得算是大不敬,属于不赦的范畴。”
亦歌娇嗔地打了他一下说:“不用过去,就是现在也是,只不过是你我而已,换个人早让禁卫军拖出去了。”
冯楠皱眉说:“是哦,挺对不住殿下的。”
亦歌说:“算了,她故意整我们的。不过你也真行,居然挺了那么久才对我下手,换别人早就坏坏的了。”
冯楠,把一只手轻放在亦歌丰满的胸部上,轻轻揉捏着说:“那有什么用?还不是照样坏坏的了。”
亦歌笑了一下说:“别自责,人xing使然而已,不过有件事我得跟你说清楚。”
冯楠说:“嗯,你说。”
亦歌说:“你知道我名字是什么吗?”
冯楠说:“亦歌啊,咱们认识多久了,还能不知道你名字?”
亦歌点头说:“嗯,那我名字的含义你知道吗?”
冯楠说:“这应该不是你的本名,应该是你后来给自己起的,在中国留学的时候你按照音译写成亦歌,本意应该是‘猎鹰’的意思。”
“对,我是猎鹰,所以别想让我总是小鸟依人。”亦歌说。
冯楠点头说:“嗯,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亦歌笑了,她在冯楠脸上亲了一下说:“赶紧穿衣服走人,咱们也闹的够久了够过分了。”
冯楠也觉得是这样,但依旧有些不舍,于是就又在她脸上吻了两次,这才开始把先前的衣服找回来穿上,并且搬起沙发放回原处,却被亦歌劝住说:“咱们赶紧走了就是了,这里有佣人收拾的,你当殿下整了我们一回,她会没准备?”
冯楠一想也是,在这种情况下,女人往往比男人想的更周到细致。
亦歌的黑沙睡衣被冯楠撕烂了,好在她是金丽的近臣,起居室里也常常有她几套衣服,于是就选了一套军装穿了,可是刚才和冯楠战斗的过于激烈,她现在还有些没缓过来,扣扣子的手微微有些颤抖,扣子怎么也扣不上。冯楠就过来帮她扣,亦歌就说:“别这么温柔好不好?让我爱上你了怎么办?”
冯楠说:“难不成让我甩手就走?”
“你休想!”亦歌说:“等会儿去我房间,别回兵营了。”
“嗯。”冯楠应了一声,脑海中又回想起刚才**夺魄的景象来,心中充满了幸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