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好了手上的伤口,冯楠和凌佳又去烧伤医生那里询问女孩子的伤情。
烧伤医生是个谢ding的老头儿,介绍女孩伤情时义愤填膺地说:"这是犯罪!严重的犯罪!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一位年轻女士!"
原来女孩的双~乳被严重的烫伤,虽然不至于影响今后的哺乳,但也不可避免的会留下很深的疤痕。
从医生那里出来,凌佳也佝偻着腰走路,就好像她也被人烫了xiong一样说:"这是谁干的啊,怎么下的去手哦。"
正说着,杨立明匆匆赶了回来,冯楠忙问:"什么情况?"边问边拉他在走廊长椅上坐下。
杨立明擦了一把额头的汗说:"我都弄明白了,这叫花奶帮。"
凌佳没听明白,问:"啥?"
杨立明只得解释说:"花奶帮,原本是海外华人黑帮一种用于处分不听话妓~女的手段,就是用刚蒸出笼的馒头一掰两半,分别用力按烫妓~女的……这儿……"他原本想说出那个敏~感词来,但见凌佳也在场,就觉得不好出口,于是只是用手比划了一下,不过冯楠和凌佳都明白了。第一时间更新
凌佳一哆嗦,腰身更佝偻了,说:"想想都奶疼,真变~态。"
杨立明说:"还有变~态的呢,一般经这么一烫,也就听话了,可有时也有遇到烈性的女子,就接着烫下~身,最厉害的是烫脸毁容。"
凌佳说:"这种人就该抓起来枪毙!"说完又问:"那怎么不叫烫奶帮啊,叫花奶帮……"
杨立明解释说:"这不烫伤后会留下伤痕嘛,那不就是……"
凌佳忙说:"哦哦哦,明白了,这么个花奶……"
杨立明又说:"原本是种旧风习,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又在西北小区流行起来了,也赶上这儿的黑哥们口味重,居然还专门喜欢烫伤花奶,不过也是,都说被这么处罚过的女子都特别听话,怎么玩儿都行。"
凌佳嘲讽道:"听你意思好像你想试试似的。"
杨立明说:"我才不想呢,我怕烫。"
冯楠原本一直没说话,听杨立明这么一说忍不住笑了一下说:"你们俩啊,一天不抬杠都活不下去。走吧,还一大堆事儿要办呢。"
说着,两个男人都站了起来,只有凌佳还坐着不动,冯楠就说:"走啊,这个丫头这儿我找人来伺候,咱们还是各忙各的吧。"
凌佳苦着脸儿说:"不行,我一想起来就觉得奶疼……别扭着呢。"
冯楠说:"那让立明帮你揉揉……"
原本一句玩笑话,杨立明听后却一溜烟的不见了。凌佳呸了一声说:"真是靠不住,老同学,只好麻烦你了。"
冯楠笑着说:"我倒是很乐意效劳啊,可是……"他说着举起那只伤手来。
"切……"凌佳说:"男人可真是靠不住。"
两人正相互打趣着,忽然医院走廊拐角处有人惊呼起来,还有人在跑动,显然是出了事,冯楠本能地站到了凌佳身前,用身体护着她说:"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我去看看。"他说着拔出枪来,朝着拐角处奔去,凌佳在后面喊着:"小心呀。"
冯楠跑到拐角处,没有直接冲出去,而是快速的探头看了一下情况,发现对峙的两人是杨立明和亦歌,两人都拔出了手枪,但谁也没开火,周围的人却早都跑光了。
冯楠松了一口气,把枪还入枪套,走出拐角说:"都把枪放下吧,还嫌麻烦不够多?"
杨立明头也不回,看着亦歌把手枪还入枪套才放下枪。
冯楠对两人说:"先跟医院解释清楚,再找个地方好好谈谈吧。"
冯楠不喜欢喝印度式的下午茶,不是其他的原因,就是因为太甜。不但茶水里要放糖,就是点心看上去也很可怕,就是一层糖裹一层蜜然后又是一层糖,但是亦歌看上去似乎是很喜欢。
杨立明也觉得甜的过分了,于是叫侍者直接拿来茶叶和开水,重新泡了两杯清茶,一杯给自己,另一杯给冯楠。
冯楠轻抿了一口茶,觉得这茶叶非常的好,真不知道印度人为什么会用糖来掩盖茶叶原本的清幽之香呢?
亦歌吃了两块糖点心,喝了半杯茶,也觉得嘴里太甜了,于是就直接端过冯楠的茶碗来喝了几口清茶,觉得嘴里缓过来了,就对杨立明说:"也给我泡杯这样的,在中国留学那几年,有个暑假我去了成都,从此之后就爱上了喝茶,但这些年下来总喝印度茶式,都忘了正宗的茶水是什么味道了。"